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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風吻迪吧之中,楊彬戴着口罩,對一名端着酒盤進入包房的推酒妹,不易察覺點頭對上他的目光,而他的雙眼,則是露出了玩味的笑意。

“老畢,這大陸北方的小妹兒,一個個都真水靈……”染了淡顏色頭髮的襯衫男子,說話有着香港腔調,在迪吧包房之中可謂是左擁右抱,帶給人玩得不亦樂乎之感。

“這處迪吧場子,比咱們香港最大的,也是不差了,人也是暴多!”穿着短袖綠格襯衫的青年,一邊喝酒一邊感慨道。

“應該是這邊上檔次迪吧,比較少的緣故,才能讓這裡一家獨大,而且還在商業街上,地點實在是太好了。”有着放浪之感的中年人,雙臂雖然展開,後搭在皮沙發上,可是雙眼的目光卻隱隱有着憂心之色。

“這都三天了,不但沒有動靜不說,今天連進門都特么不讓進了,那些安管員都挺橫啊,估計是故意要躲着了。”短袖綠格襯衫青年,正是三天前掏槍指着林磊的人。

“之前咱們走的時候,還是留下了銀行賬戶的,現在看來,別說是兩天,三天這都過去了,我看是他根本就沒想過要往裡打錢。”姓畢的男子深吸一口氣,已然有着為難之意。

“聽說是通訊和網絡都中斷了,也保不齊是不太方便。”中年人開始換紅酒,還是盡量往好處想。

“算了吧,我看那小子不但油滑,心思也多得很,從今天那些保安強硬的姿態就能看得出來,那小子是準備賴賬了,而且打定主意咱們不敢怎麼樣,不給他一些厲害的,估計他是不會重視起來了。”染了淡色頭髮的男子,臉上露出陰笑道。

“他不是躲着嗎?我就不信那些重要的人也能躲起來……”沒等綠襯衫青年將話說完,就已經被姓畢男子示意有外人的眼神打斷。

“行了,你們都先出去吧。”

中年人對幾個陪酒小妹兒擺了擺手,而姓畢男子則是接過了推酒美女的紅酒,給中年人三個倒上。

“咱們在這邊人生地不熟的,得注意一些,對錦繡系了解的人不敢幫咱們,不了解的人還幫不上什麼忙,就算是想下手,都不能確定動誰更合適,從這方面就能看得出來,錦繡系相當的不得了。”在一眾小妹兒出了包房之後,中年人才沉聲言語道。

“那也不能就這麼回去啊,怎麼跟社團交代?兩個億呀,難道就這麼算了?”綠襯衫青年一臉不甘心,卻不是因為錢,主要是感覺有些窩囊。

“其實咱們這也是硬往人身上賴,兩個億不是從社團手裡拿的,人家在市場掙的錢,換做誰能輕易吐出來,要說是在咱們香港,玩玩強硬還行,這裡是大陸北方,現在跟咱們耍滑頭,估計就是讓咱們知難而退,惹急眼了硬碰硬,咱們未必是對手,我看還是收拾收拾準備回去吧。”中年人經過之前同林磊接觸,覺得他不是個簡單的人。

“咱們在香港好幾萬弟兄,難道還怕了他不成,剁都給他剁成肉醬。”綠襯衫青年有着不服氣之意。

“幾萬兄弟,那沒有用,能拉過來還是怎麼的,但凡是掛個名的人真要是算上好使,拼人也未必能拼過人家,我覺得錦繡系,可不只是干休所那麼簡單,否則也不會出現咱們聯繫的人,都不敢幫忙的情況了。”中年人搖了搖頭感慨道。

“不能就這麼算了,這次咱們三個一起過來,錢要不回去,同社團確實沒法交代,就算他林磊有通天的本事,也得讓他把這筆錢吐出來。”染了淡色頭髮的男子,陰笑着言語道。

不同於四名香江人在迪吧包房裡面商量,推酒美女出了包房之後,一走一過則是對戴着口罩的楊彬耳語幾句,就好像調着情一般。

不大一會兒功夫,楊彬就讓孫飛下樓,將十多個人帶了上來。

“十分鐘,也差不多了,直接往裡沖。”穿着夾克衫的楊彬,在人上來之後也沒有耽擱,直接就將裝了*的*19抽出。

與砸場子不一樣,楊彬進入包房,並非是踹門而入,而是很自然的倚開門走了進去。

“轟~~~”

就當包房中的香港中年人,意識到不對,快速起身有些眩暈之際,孫飛持着手槍衝上去,則是一槍把砸在中年人脖頸之上。

面對十來個持槍進入包房的男子,就連染了淡色頭髮的陰邪男子,都不免傻眼了,因為這不是刀,而是一個個黑洞洞的槍口。

四個香江人怎麼也沒想到,被他們看做是土佬的北方黑道,竟然會有這麼多傢伙事兒。

“你們也有槍是不是?我勸你們還是別輕舉妄動,這迪吧如此的喧鬧,槍又裝了*,打死你們就打死了。”戴着口罩的楊彬,舉着裝了*,略顯長的手槍,笑着言語道。

然而,讓四名香江人驚訝的還在後面,在楊彬帶着眾人控制住了局面之後,下了四名香港人的槍之後,孫飛竟然從腰包中取出了注射器。

只見幾人上去,對着四名香江佬的脖頸就打針。

“上四個沒帶槍的,把他們扶走,這喝得也太多了!”對於沒有立刻暈過去,而是神智很快不清醒的四名香江人,楊彬玩味笑語交代道。

不大一會兒工夫,包房中十來名持槍的男子,就前前後後散了個乾淨。

而四名香江人,好像是被打了精神類的葯,就猶如喝多萎靡了一般,被扶着的人笑着說話,前前後後在不惹人注意的情況下,帶出了迪吧,上了一輛沒牌子的舊小客車。

然而,因為舊小客車玻璃貼了膜的關係,別說是在夜晚,就算是白天,外人也輕易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那幫蒙面的終於走了,我問了,四個香江佬好像喝多了一樣,被逐一的帶走了!”迪吧的一間辦公室中,女經理進入關上門之後,才對江少文道。

“這幫祖宗可算是走了,我都怕亂來把人撂死在咱們這兒,讓底下的人管好嘴,那四個香江人,就是喝多被自己人帶走了。”江少文終於舒了一口氣。

“老闆知道那些戴口罩的人嗎?”

女經理覺得江少文應該是知道什麼,或者被打了招呼。

“我不知道也不認識,行了,趕緊收拾收拾,把包房的酒什麼的,都收拾扔了。”江少文雖矢口否認,可是卻有起身監督清理的意思。

“好像是酒和杯子被拿走了,這夥人走的時候,似乎簡單打掃過。”女經理神色古怪道。

“瑪的了,那伙人真是得罪不起,這要是被惦記上,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江少文罵了一嘴,暗嘆楊彬是個煞星。

“還有一件事,咱們的電腦和監控被弄壞了,是不是機器中毒了?”女經理對江少文知會道。

“是中毒了。”

江少文當然沒有意外,因為這病毒就是楊彬帶來的,而且是他這個做老闆知情的狀況中下的。

不過好在送走了楊彬一伙人,否則江少文也不會欲哭無淚了,只怕都得跟着一起遭殃。

不同於風吻迪吧,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將四名香江人弄走的小客車,在南明區一處沒有監控又沒人的地帶停了一腳,已然又換了一輛沒車牌又扣着帆布的破解放。

小客車先行離開,而帆布解放和楊彬早早準備好的車,則是走了小道,一路開往大房區的狗場。

“彬哥,抓這四個傢伙做什麼?”

孫飛不明其中原因,坐在依維柯中對楊彬問道。

“送他們上路。”

楊彬的回答非常簡單,卻沒有任何要解釋的意思。

夜晚車行甚速,大解放不到半個小時,就進入了市郊偏僻的狗場。

“汪!汪!汪~~~”

不知道是不是兩輛車的進入造成了驚擾,狗舍中竟然傳出了極為可怕且低沉的狗叫。

“把那四個人弄下來。”

一早就將狗場工人打發走的楊彬,持槍示意孫飛讓大解放中看着姓畢男子四人的兄弟幹活。

“小龍,有沒有啥事?把四個人整下來。”孫飛因為沒押車,倒是頗為謹慎在大解放下面問了一嘴。

“就咱們給灌針的計量,豬都迷糊,別說他們了。”一名青年打開解放車的帆布簾,將後擋箱板放下,轟聲過後,四個人已經相繼被推了下來。

“太特么粗暴了,這摔一下都夠嗆!”

對於四人猶如破麻袋一樣,從解放車中摔下來的情形,孫飛不由笑着言語道。

“墩子,幹活,拖到狗舍前面去。”楊彬對一名挺壯的青年招了招手,示意抓緊時間。

“用不用弄盆水,讓他們清醒清醒?”

孫飛有着要給四人點兒顏色看看的意思,對楊彬笑問道。

“不用,他們現在也有意識,應該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楊彬雖略有玩味之意,卻根本就不給四人說話的機會。

就像楊彬所說,四人並沒有昏迷,只是像喝多了一般,動作和反應有些遲鈍。

“黑幫社團是不是?我想知道,你們黑道的人有多厲害,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我這邊養了不少藏獒,我會把你們其中一個人扔入犬舍里,如果黑幫社團的人能通過搏鬥,將藏獒殺死,我就會給這名黑幫的勇士放了,聽說在古羅馬的時候,非常實行斗獸,飢餓的奴隸尚且能夠殺死老虎,你們是屬於有名的黑幫人物,滅掉一隻狗應該沒什麼問題吧?”發現小花襯衫中年人還有神智,楊彬將口罩摘了,湊上前去笑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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