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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河見到這個緹露科布登服了,心裡大為滿意,他的抖m製造**再次收穫了成功。

只要自己能夠支持這個女人再次獲得大權,並展現出無法抵擋的實力,立刻就能獲得她的忠心,當然是在比白龍更強大的敵人出現之前。

不過白河並不在乎這種靠不住的所謂忠誠,難以應對的敵人來找麻煩,他的選擇除了跑路就是斷尾,還顧得上可有可無的外圍勢力不成?

“哈,你說他們進了你的祖宅,要毀掉你的依仗?”

“是,只要他們毀了先祖的法術,一切就全完了。科布登家族將不再存在。”緹露咳了兩聲,悲憤地說。

“那就衝過去把他們統統幹掉吧。”

白河開始了召喚,老巢里的龍巫師傾巢而出,這一次要對抗的並不是尋常弱雞,而是一名首席級別的紅衣巫師。

據白河所知,能夠在紅衣巫師會坐上首席的,全部都是傳奇等級的**師。

在奧秘會的記錄中,這個聶法隆施法等級高達22級,雖然情報上說他是從事研究的非戰鬥人員,不過白河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能在紅衣會這種鬼地方混上首席的人會是個沒戰鬥力的弱雞。

殊不知這番動作已經把緹露科布登嚇呆了,她看着白河身後一群清一色的白大褂死人臉熊孩子以及次元門中鑽出來的茫茫多的亡靈奇行種,已經完全陷入了木然。

在她這個外行人眼中,這個巨大的軍隊可比剛才的紅衣巫師一行顯得有氣勢多了,她心裡清楚,這些熊孩子一個個都是施法能力很強的巫師,一瞬間,她對白河的信心百倍增強起來。

“前面帶路。”白河一甩頭,緹露狠狠點了點頭,指向大長老和紅衣巫師一行人前往的方向,這一大群人浩浩蕩蕩地沖了過去。那大長老等人將紅衣巫師會一行送進了秘宅,正在焦急地等待,二長老的視線從紅衣巫師們消失的門戶中移開,看着這個像是普通山洞一樣的門戶,表情有些不安地問:

“大長老,這就是秘密宅邸?就在這麼一個洞里?”

他語氣中充滿了懷疑的語氣,顯然十分不敢相信,家族幾千年來最為隱秘的門戶,竟然就在這麼一個破爛的山洞裡頭?

“很顯然就是在這裡,不過我也沒有來過,除了繼承人一系的人,沒人會知道宅邸的真正門戶位置,我們能找到這裡,還要多虧這次的盟友聶法隆大人。”大長老道:“多虧他們的法術。”

“大人,聶法隆大人真的能夠成功嗎?”二長老搖了搖頭,看着門戶有些憂心忡忡:“他真的能給我們帶來自由嗎?”

“你害怕他們過河拆橋?不會的,你不知道他們的目的。”大長老笑了起來:“傳承法術可不是那麼容易控制的,他最後還得與我們合作,寶藏他們沒機會獨吞。”

二長老聞言稍稍放下心來,忽然間他看到後面的山路上煙塵瀰漫,一群天上飛的地上爬的或是靈活或是龐大的死靈怪物從各個方向圍堵了過來,一群科布登家族的叛徒頓時大吃一驚。

“快防守!”大長老大聲呼喊起來,他呼吸急促地看着人群,卻見這群亡靈並沒有直接發動攻擊,卻是讓了開來,將一群怪模怪樣的小孩從中間露了出來,他們手中釋放出藍色的光芒,科布登家族的人但覺腦袋一暈,似乎什麼神經受到了影響,不受控制地亂動了起來。

當白河和緹露趕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副極為狼藉的場面,緹露震驚得雙目圓瞪,滿臉的崩潰和扭曲,白河一掩腦門,手指顫抖着指向那些搞基搞到雙眼發直口角流涎的老頭:“希斯利安,你們你們怎麼亂用這個法術?”

“老闆,這不是亂用。”希斯利安一本正經地說:“你讓我們儘快控制住他們,相比起通常的麻痹術或者定身術,這個法術有着不可比擬的優勢。”

“優勢?”白河瞪了希斯利安一眼,這招除了噁心崩壞還有什麼優勢?

“老闆,凡是類似的控制法術,在對抗意志較為堅韌或者身上佩帶着防護道具的人的時候,都很容易失敗,但是這個法術不會面對這樣的問題,請看那裡。”希斯利安一指遠處一臉痛苦的大長老,這老頭大喊大叫,顯然並不情願,然而仍然難以逃脫被瘋狂的中術者撲倒的厄運:“這個目標身上擁有着類似心智壁壘的效果,但是法術仍然間接地影響到了他。”

“嗯,嗯,嗯,很好很強大。”白河木然地點了點頭,對希斯利安豎起了大拇指:“你們很有創意。”

“所以我建議老闆您將這一系列的法術作為常規武器使用,不要有着道德或形象上的壓力。”希斯利安很認真地說道。

“可是我有精神上的壓力。”白河翻個白眼,緹露一臉受不了的模樣,而那老菊開花、正盛放人生第二春的大長老兩眼也翻起了魚肚白,白河覺得火候差得不多,估計再來上幾次就要上天了,便暫停了法術,走到這個菊花爆炸得渾身顫抖的老頭身前,道:“你就是大長老?”

“你,你,你!”這大長老渾身酸痛,那不可描述之處更是麻癢痛楚交加,這群基佬中了術之後也是無師自通,照着異世界gv的腐女最愛套路,一邊搞着老菊開花,還為這大長老前頭順道來了個枯木逢春。這老傢伙年事已高,一番惡搞之後一條命十成去了九成,此時他口吐白沫,顫抖着指了白河兩下,又將矛頭直指強自鎮定走過來的緹露:

“小小緹露,你和這樣的傢伙聯盟,居然也有顏面指責我?”

“總勝過您與紅衣巫師勾結,大長老。”緹露昂起了頭,看着大長老狼狽不堪的表情與悲憤的語氣,竟然有了種報復的快感,心裡的緊張感也稍稍降低。

“紅衣巫師沒有把我們怎麼樣,也沒有把你怎麼樣!”大長老指着白河和周圍密密麻麻的怪物,又指着一個個虛脫無力口吐白沫的基佬同族,語氣更加悲憤:“我們沒有想着害你的性命,但你看看你的盟友帶來了什麼?這這是純粹的惡魔的行事手段!他們比紅衣巫師還要危險百倍!”

“沒有把我怎麼樣?大冰川的霜巨人不是你們設計的?我的媽媽不是你們害死的?!你竟然還能厚着臉皮說沒想把我怎麼樣?大發慈悲的不殺我,是想要讓我死在荒野裡面?還是日後作為乞丐承受你們的凌辱?”緹露聞言頓時大怒:“你們這群叛徒統統都該死,這個法術應該繼續。”

“你真的這麼想?”白河嘴角抽搐了一下問。

緹露咬牙切齒,正要說話,地上的大長老大呼起來:“不,你這是在主動毀滅科布登家族!沒有我們這些分支族人,你手裡頭即使捏着富可敵國的寶藏也只會成為一頭待宰的肥羊,家族裡根本沒有忠於你的人!”

“那我留着你們做什麼?”緹露狠狠道:“等着你們再次害我?”

她忽然嫵媚地一笑,輕輕地摟住了嘴角開始抽搐的白河:“沒關係,我的主人有着大量的僕從,我可以讓他們代替你們管理產業,用精神控制法術解決其中的關竅,你們全死光了也不要緊。”

“你”大長老雙眼血紅:“你竟然把家業賣給了惡魔?你你已經是科布登家族的罪人了!”

“這又有什麼要緊?”緹露科布登哈哈大笑:“財產沒了再賺就可以,現在我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懲罰你們,背叛者,你們別想活着離開了,科布登家族不需要你們這群叛徒。”

靠,這女人黑化到瘋了。

白河聽了暗暗皺眉,決定把這個女人留在此地掌管生意,絕對不把她留在身邊自找不自在。

白河知道自己在緹露心中的形象建立在恐怖與強大之上,外加恩威並施利益趨同,這才達成了收服的效果,幾個因素缺一不可,而白河對自己的性格十分清楚——拋卻龍類的天生恐怖形象,他的性格也許稱得上惡劣,但絕對算不上讓人害怕。

比如相處時間較久的塞娜和西芙現在就不怎麼怕他,或者說根本就不怕他。

白河不太介意她們的態度,女僕對他而言是一種排解寂寞的手段,如果是沒什麼個性的女僕或者瘋子在他眼前天天晃悠,他才會更不自在。

不過緹露這種對白龍還有着一定利用價值的人,這種令人敬畏的印象不能隨意改變,考慮到這女人日漸扭曲的性格,白河認為還是保持距離為妙。

白河不動聲色地確定了對這個女人的方針,看着這女人發泄情緒,此時卻見這秘密宅邸洞口隆隆晃動,緹露臉色微變,大長老咳了兩聲,臉上露出了報復一樣的笑容:“哈,小緹露,我要死了,不過你也別想好過,他們哈哈,他們得不到那東西,就一定會毀掉它。”

“他們要做什麼?天哪!”緹露雙眼圓瞪,放開了奄奄一息的大長老,大步就走進了圓形的洞窟。

白河皺了皺眉,留下來幾個人善後,也帶着一批人馬跟了進去。

他甫一踏入洞口,就感覺到眼前的位面空間飛快地變化,這讓他意識到,這個科布登家族的秘密宅邸修建在半位面或者異界之中。

黑漆漆一片的世界之中,能夠看到的只有腳下的一條小路,周圍的牆壁上沒有燈光,抬頭看也看不到天棚。

小路盡頭是一所大廳,緹露正站在一個大檯子之前,目光直楞地注視着水平如鏡的台地,白河走了過去,就看到這個光滑如鏡的石頭台居然是一個魔法監視器,監視器的正中央,那幾個紅衣巫師就站在那個怪異的漆黑小屋中央,引導着未知的魔法,強烈的魔法靈光閃爍着,似乎昭示着這個法術的不凡。

“天啊,他們的目的竟然是這個但他們用他有什麼用?他們又不是科布登家族的人。”緹露看着那個站在正中央的紅衣光頭,低聲地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