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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鳥們踏出下一個帳篷,眼前一片明亮!刺激他們睜不開眼睛,刺骨的寒風,讓他們不僅打了個哆嗦。

眼睛很痛!刺痛的他們閉上了眼睛,這是露天帳篷,再也沒有黑暗,萊鳥們第一眼看到了訓練基地,厚厚的積雪亮瞎了他們的眼睛,使得眼睛在光亮的刺激中,陷入短暫的失明。

片刻!萊鳥們才適應過來,緩緩的睜開眼睛。

在寒風的刺激下,帶着剛剛光亮的不適感覺,讓萊鳥們不僅落淚。

出來了!終於出來了,萊鳥們終於看到了光明!昨日的一切仿若一夢。

彼此對視!都看到熟悉的兄弟們都異常的消瘦,一個個瘦的皮包骨頭。

訓練殘酷到如何程度!只有萊鳥們自己心裡知道,看着彼此消瘦的身體,他們更能體會,彼此的心情。

雖然寒風刺骨,雪花飄飄!萊鳥們被凍得赫赫發抖,但他們的眼睛凝望着飄雪,感受着雪花的降落。

他們都知道,接近年關了!無常的yn天氣,突然飛來的冷空氣。

咳咳咳!幾聲咳嗽,萊鳥們尋着聲音看去,立即立正,敬禮一個軍禮,林遠來了!他們的頭踏入了帳篷之下。

林遠很高興,對着萊鳥們露出溫暖的笑容:“不要緊張,戰士們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們聽首歌!”

林遠的心情是愉悅的,讓兩個老鳥搬來了音響!插入了磁帶,帶着滄桑而動情的歌聲響起。“2002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時候來的更晚一些。”

這無疑是天籟之音!2002年,在林遠的前世最喜歡的一首歌,紅遍的大江南北,這也是北方人的最愛,刀郎的紅歌:2002年的第一場雪。

所有的戰士都靜靜的聆聽着,很多身為北方人的戰士!更是留下了淚水。

多少日子!又有多少個年頭,沒有見過雪了!身為北方人在異樣,也只有北方人能感受到,見到雪花的那種親切。

回憶小時候,穿着棉衣棉褲,在雪地里玩耍,打雪仗堆雪人!吼着家裡的土狗去追兔子,咬野雞!甚至在冰天雪地里跑到桐樹上去掏斑鳩蛋,無不讓人懷念感傷。

2002年的第一場雪

比以往時候來的更晚一些

停靠在八樓的二路汽車

帶走了最後一片飄落的黃葉

2002年的第一場雪

是留在烏魯木齊難捨的情結

你像一隻飛來飛去的蝴蝶

在白雪飄飛的季節里搖曳

忘不了把你摟在懷裡的感覺

比藏在心中那份火熱更暖一些

忘記了窗外的北風凜冽

再一次把溫柔和纏綿重疊

是你的紅唇粘住我的一切

是你的體貼讓我再次熱烈

是你的萬種柔情融化冰雪

是你的甜言蜜語改變季節

2002年的第一場雪

比以往時候來的更晚一些

停靠在八樓的二路汽車

帶走了最後一片飄落的黃葉

2002年的第一場雪

是留在烏魯木齊難捨的情結

你像一隻飛來飛去的蝴蝶

在白雪飄飛的季節里搖曳

是你的紅唇粘住我的一切

是你的體貼讓我再次熱烈

是你的萬種柔情融化冰雪

是你的甜言蜜語改變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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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之戀,那心中的姑娘!牽着溫暖的手在積雪的路上漫步,彼此相擁,甜言蜜語,感受着雙唇的溫潤,更是讓人陷入美好的回憶。

仿若聽見那溫潤的細語,感受到那柔然的溫度,冬天裡!比春天的更暖,回蕩着熱戀中的滔滔情話。

是你的紅唇粘住我的一切

是你的體貼讓我再次熱烈

是你的萬種柔情融化冰雪

是你的甜言蜜語改變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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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家了嗎?想,想她了嗎?想。

林遠也在想,閉着眼睛聽着旋律結束,林遠睜開了眼睛,笑呵呵的看着戰士們:“都想家了吧,想自己的想好的了!?”

戰士們都呵呵的笑了起來!林遠也笑眯眯的,但心中卻嘆息一聲,他們是軍人!有着太多的無奈,真是苦了自己,也苦了心中的她。

“很快你們就能放假,一個月!明天就可以走,你們比我幸運多了,我也是第一次春節的時候回家,可是託了你們的福了。”林遠喊道。

戰士們歡呼起來,很快就會放假!明天就可以走,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他們真的已經熬過去了。

誰不戀家,軍人又如何!就是大富豪有如何,世界上無論任何人,都離不開家的羈絆。

想家!想回家看看,看看父母,看看兄弟,看看親人!看看心中的她。

他們也有着自己的青春,也有着自己愛的人!思念的人。

看着歡呼的戰士們,林遠的眼角濕潤!他也很期待,眼前無數的身影在回蕩,外婆,奶奶,父親,母親,婉婷,還有更多更多的親人,恍惚間彷彿他們的面容都已經模糊。

“立正!”癩子陡然大吼。

這個時候一輛卡車行駛過來,從卡車中跳下一個個毒牙戰士,一個個帶着黑頭套的犯罪分子被毒牙戰士押解過來。

氣氛很嚴肅!萊鳥們陡然安靜下來。

林遠笑了,他笑眯眯的看着萊鳥們:“放假之前,你們最後一個任務!執行死刑,看到了吧!你們面前的都是死刑犯,他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惡。”

“有的殺了自己的父母,即使連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都不放過,理由只有一個,養不起!”

“有的販賣活人的心臟,把活生生的人給綁住,挖去他們的心臟,獲得利益。”

“有的偷取剛剛出生的嬰兒,還有小孩!能賣掉的賣掉,不能賣掉的致殘,為他們乞討,賺取財富。”

“有的是變態!變態的程度令人髮指,強/***/女,先/奸/後殺!畜生不如,即使用畜生比喻他們都過分了。”

林遠說著犯罪分子的罪狀,越說聲音越冷,越說聲音越憤怒!說著說著聲音如猛獸般低吼出來。

“這些人***/擄/掠,無二不做!他們的手上,都沾滿了鮮血,無辜人的鮮血,而你們!拿起你們手中的武器,槍決他們,爆掉他們的腦袋,你們!就可以放假了。”

這些犯罪分子的罪惡,一套套罪狀被打印出來,被送到了萊鳥們的手中,人手一份!萊鳥們聽着林遠訴說著,默默讀者手中一條條的最終,他們感覺到了寒冷,身體劇烈的發抖。

犯罪分子背對着萊鳥們跪倒,他們也在赫赫顫抖着,更有有的大小便失禁。

砰!

“草你大爺的吧!”隨着老鐵的嘶吼,把一名罪犯的腦袋用子彈射爆,宣告着萊鳥們的選拔考核結束。

萊鳥們把子彈從槍膛中射出的那一刻,也預示着他們真正的成長,成為了一名真正的特種兵戰士,一名成熟的毒牙。

突突突突噠噠噠砰砰砰

血液染紅了白色的積雪,空彈殼在僵硬的地面上跳躍,在飄蕩的積雪中,回蕩着怒吼和咆哮,落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