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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隻金燦燦獅鷲在天空飛舞,城管執法的四個大字格外顯眼,這個世界除了蘇銘有這惡趣味之外,恐怕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趁着托尼·斯塔克為死侍介紹所謂的城管大隊究竟是怎樣一回事的空擋,天上駕馭獅鷲的四名城管執法法師已經結束吟唱,一張大網從天上罩下。

坐在鋼鐵天朝龍頭顱內控制室的滿大人臉色微變,指間魔戒光輝閃爍,外界鋼鐵天朝龍龍嘴大張。

一團暗紅色充滿毀滅氣息的纖細光束瞬間成型,快如閃電往天上罩下的大網轟去。

滿大人嘴角掛起一絲猙笑,這團暗紅色能量光束是他的殺手鐧,名為切割光束,一切物質在它面前都脆如薄紙,無法阻止被其切割成碎片的命運。

“無用的掙扎。”托尼·斯塔克評價道。

大網落下的同時,被鋼鐵天朝龍碾壓粉碎的柏油馬路地面瞬間長出幾十株電線杆粗細的翠綠藤蔓,遍布荊棘,它上面甚至還帶有一種奇異的芬芳,讓人一聞便覺得頭昏腦漲。

從地面瘋狂生長的藤蔓靈活如觸手怪的觸手,四面八方往鋼鐵天朝龍籠罩,轉眼就將它束縛在地上。

然而鋼鐵天朝龍龐大鋼鐵身軀蘊含著爆炸似的力量,它的身體超級靈敏同它臃腫龐大的身軀不相符,在藤蔓捆綁的同時,龐大身軀一卷,它順着第五大道延伸的方向猛衝,竟將大半瘋狂生長的藤蔓連根拔起。

射往大網的暗紅色纖細光束在離大網很遠的地方就被擊毀,藤蔓迅速催生,將鋼鐵天朝龍猛地拽回,狠狠砸在地面,撞出一個深坑。

坐在鋼鐵天朝龍駕駛室的滿大人這才感覺事情已經超出控制,這四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傢伙騎着奇形怪狀的不知名生物,竟然比曾經差點就一統神州的滿大人還要厲害?這不是在說笑!

事實就是這麼殘酷。

滿大人所向披靡的十枚魔戒彷彿失去了作用,在塗抹着‘城管執法’的四頭獅鷲面前滿大人頓時虛了三分。

風聲呼嘯,這張大網罩下,鋼鐵天朝龍舉起龍頭往上一頂,口中噴吐烈焰,雙目射出能量光束,到最後,它索性張開滿嘴閃耀着寒芒的鋼鐵獠牙,咬在大網上。

“捕獲成功!”

大網合上,鋼鐵天朝龍在網內劇烈掙扎,然而始終無法突破大網束縛。

滿大人心中升起挫敗感,他的人生軌跡和托尼·斯塔克很相似,都屬於年少得志,家產富可敵國,在他年輕時候更是差一點點就掌控了大洋彼岸那個古老的國度,然後他得到十枚魔戒,在某個深山老林里把所有魔戒的功能探索完畢,神功大成後出山,外界已是滄海桑田。

但他控制的眾多黑惡勢力團伙足以讓他站在世界金字塔頂端,像十戒幫這種渣渣,在滿大人手下的眾多黑惡勢力中根本不夠看。

滿大人很看好托尼·斯塔克的天賦,在托尼·斯塔克身上他看到了自己年輕時候的影子,所以才屈尊駕臨拉托尼·斯塔克入伙,可沒想到會是陰溝裡翻船的結局。

獅鷲拉扯着大網的鋼鐵天朝龍,往天上打開的空間門飛去。

轉眼間就消失在空中,那一扇打開的空間門在他們進入後閉合。

“大富豪,你確定這些傢伙不是外星人嗎?”死侍說道。

托尼·斯塔克摸了摸下巴,回答:“或許是吧,城管大隊的戰鬥力強到令人髮指,真不知他們是怎樣鍛鍊出來的!而且,我總感覺他們戰鬥力爆表的原因和這個奇怪的名字有很大關係!”

“一百萬的年薪,這筆買賣干不幹?”死侍的超強恢復能力給托尼·斯塔克一種超乎尋常的感覺,尤其是他被滿大人使用切割光束洞穿的那一刻,托尼·斯塔克敏銳感知到死侍身體出現某種不同尋常的變化,這絕非簡單恢復能力能做到。

“我去賣屁股說不定也能賺這麼多。”說到這裡,死侍又想起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一個鬍子拉碴的傢伙把自己的艾德曼合金刀掰斷不止,還強行把他屁股給戳出一個大洞,慘不忍睹的回憶。

“兩百萬?”

“五百萬!”

托尼·斯塔克加重籌碼。

“大富豪你還是閉嘴吧,不是所有人都願意到實驗室當小白鼠,那種日子我已經受夠了!”死侍說了一句,飛身一躍,從二十多米高度跳下,落在一輛運送牛奶的車上,隨手打開一瓶牛奶,靠在車廂上喝了起來。

“嘿,夥計,你送的牛奶變質了,難喝到了極點!”

......

英國倫敦。

倫敦從很早以前就有霧都之稱,尤以工業革命之後更顯嚴重,二十世紀五十年代倫敦的霧霾天氣在短短四天時間導致數千人死亡。

步入新世紀後,英國人大搞去工業化,環境倒是得到了極大改善,國力卻一落千丈,素有五常之恥的評價。

不過這些和這個世界並沒有半毛錢關係,這個世界的英國倫敦在半個世紀前是蘇銘和多瑪姆互懟的主戰場,那一場戰爭直接死亡的人數可比因為霧霾而狗帶的人要多得多。

蘇銘再次來到倫敦,他的目的是找無限寶石,結果可恥的失敗了。

“時機未到啊!以太粒子應該是在九大國度重合的特定時間點才會出現,只有那時候再來尋找估計才能找到!”蘇銘漫步在泰晤士河河畔。

和他半個世紀前來倫敦時,髒兮兮的泰晤士河得到了極大改善,至少那股噁心的氣味沒有了。

蘇銘在泰晤士河河畔遇到了一個奇怪的人,蘇銘現在穿着的是一身休閑裝,而那名留着山羊鬍子的中年白人卻是一身拉風至極的大片白色勾勒金邊的長袍,這種長袍應該是法師袍的變種。

他就站在那裡,走過的行人遊客卻對他視而不見,彷彿它不存在一樣。

他靜靜的站在泰晤士河河畔,夕陽的餘暉從天邊灑下,照在他身上,但他身後沒有影子存在,如同鬼魅。

“初次見面,來自異域的魔法師!”這人見到蘇銘便直接走了過來,用一股醇厚的倫敦腔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