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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姑娘是我徒兒的老婆,誰敢拿她,他姥姥的,都給我滾開!”

老女人他們面面相覷,均感到無比詫異,什麼時候木婉清成為別人的媳婦了,在他們上來的這段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是他們不明白,而是這變化實在太快了。

“我可沒有拜你為師哦。”拜託,你以後可是我的徒弟,我才是你的師傅,這輩分的問題絕對不能亂,這一點陳奈是十分堅持的。

岳老三還待說些什麼,忽聽得遠處傳來一陣尖銳悠長的鐵哨聲,越過數個山峰,破空而至。這哨聲良久不絕,吹哨者胸中氣息竟似無窮無盡、永遠不需換氣一般。崖上眾人初聽之時,也不過覺得哨聲凄厲,刺人耳鼓,但越聽越是驚異,相顧驚詫不已。

岳老三拍了拍自己後腦叫道:“老大在叫我,我沒空跟你多說,臭小子,拜師之事等一會兒再說。”

“可你這一走,這些人就會將我們二人殺了。”陳奈可沒有忘記,老女人還在一旁虎視眈眈呢,他們忌憚岳老三,所以現在才不敢動手,但岳老三一走他們就沒有顧忌了。

岳老三頭也不回,左手反手伸出,已抓住一個使劍漢子的胸口,身向左側,右手五根手指掀住他頭蓋,左手右轉,右手左轉,雙手交叉一扭,只聽喀喇一聲,那漢子的脖子已經被扭斷了。那人臉朝背心,一顆腦袋軟軟垂將下來,他右手已將長劍拔出了一半,出手也算極快,但劍未出鞘,便已身死。

岳老三這猶似電閃的一扭之下,竟無半點施展餘地,旁觀眾人無不嚇得呆了。岳老三隨手一抖,將他屍身擲過在一旁,老女人手下三名大漢齊聲虎吼,撲將上來。岳老三右足連踢三腳。三名大漢高高飛起,都摔入谷中了。

慘呼聲從谷中傳將上來,群山迴響,凄厲的慘叫聲讓人寒毛直豎,老女人等人嚇得倒退,岳老三的武功高強,穩穩的一流高手,而老女人他們頂多也就是二流高手,在岳老三面前,實在不值一提,更沒有半點反抗之力。

岳老三哈哈一笑道:“喀喇一響,扭斷了脖子,好玩,好玩。老子扭一個脖子不夠,還要扭第二個。那一個逃得慢的,老子便扭斷他的脖子。”

老女人等人嚇得魂飛魄散,飛快的奔到崖邊,紛紛攀援而下逃竄了。

岳老三連聲怪笑向陳奈說道:“你拜我為師,我即刻教你這門本事,你老婆武功不錯,她如不聽你話,你喀喇一下,就扭斷了她的脖子……”

突然間鐵哨聲又作,這次卻是嘰嘰、嘰嘰的聲音短促,但仍是連續不絕,岳老三不耐煩的叫道:“來啦,來啦,你姥姥的,催得這麼緊,你乖乖的等在這裡,別走開。”

話閉,岳老三急步奔出,往崖下縱身跳了下去。只見他正一縱一躍的往崖下直落,一墜數丈,便伸手在崖邊一按,身子躍起,又墜數丈,過不多時,已在谷口的白雲中隱沒。

岳老三就這樣走了,那倒也不錯,慢走不送了,陳奈欣喜的目送岳老三離開,但欣喜只是維持一小會兒的功夫而已,因為岳老三又折了回來。

“你怎麼又回來了?”

“你還沒磕頭拜師,我放心不下,生怕給那一個不要臉的傢伙搶先收了去做徒兒。老大說,天下什麼都是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好東西拿到了手才是你的,給人家搶去之後,再要搶回來就不容易了。老大的話總是不錯的,我打他不過,就得聽他的話。喂,小子,快磕頭拜師吧。”

“你快跪在地下,苦苦求我收你為徒,我假裝不肯,你便求之再三,大磕其頭,我才假裝勉強答允,其實心中卻十分歡喜。這是我南海派的規矩,以後你收徒兒,也該這樣,不可忘了。”

“這規矩能不能改啊?”對於這種奇葩規矩,陳奈已經無力吐槽了。

“當然不能,倘若改了,那我就是烏龜兒子王八蛋了?”

“我是不會拜你為師的,你就不要妄想了。”陳奈這話說得十分篤定,他現在身懷兩大神功,還擁有一個系統這麼一個金手指,拜岳老三為師能夠學到什麼好東西呢。再者說了,就他南海派的奇葩門規,實在是讓人吐槽不能,陳奈絕對不能接受。

“你當真不拜師?”

“絕對不。”

岳老三見陳奈說得斬釘截鐵,頓時怒極,一張臉又轉成焦黃,裂開了闊嘴,露出滿口利齒,便如要撲上來咬人一般,“你不磕頭求我?”

“休想。”陳奈的回答只有這兩個字,反正他是抓住了岳老三的軟肋了,只要站着不動,這傢伙就不會對自己動手。

岳老三無法可施,一瞥眼見到木婉清滿臉關切的神色,靈機一動,猛地縱身過去,抓住她後領,將她身子高高提起,反身幾下跳躍,已到了崖邊,左足翹起,右足使招‘金雞獨立’勢,在那千仞壁立的高崖上搖搖幌幌,便似要和木婉清一齊摔將下去。

“小子!你很像我,我非收你做徒兒不,。我要到那邊山頭上去等幾個人……”說著向遠處一座高峰一指,繼續說道:“沒功夫在這裡跟你乾耗了,你快來求我收為徒兒,我便饒了你老婆的性命,否則的話,哼哼!”雙手作個扭斷木婉清頭頸的手勢,突然一個轉身,向下躍落,右掌貼住山壁,帶着木婉清便溜了下去。

陳奈奔到崖邊,只見他已提着木婉清溜了十餘丈,自己想追去沒辦法追上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二人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就在這時,陳奈感覺到自己的腹部一陣絞痛,肝腸寸斷的那種痛苦,讓陳奈無法忍受,整個人不斷冒着虛汗,捧着腹部跪倒在地上。

斷腸散,糟糕,自己還沒有吃解藥呢。陳奈連忙將斷腸散的解藥拿出來,混亂的吃了幾口,但這個時候已經有點晚了,解藥發揮效用還有一些時間,陳奈忍受不了劇痛,便已經昏迷了過去。

陳奈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長的時間,等到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間石牢裡面,自己被囚禁起來了。

“這裡是什麼地方,是誰抓了我。”

“姓段的,你給我安安靜靜的,坐着也罷,躺着也罷,再要吵吵嚷嚷,莫怪我們不客氣。你再開口說一句話,我就打你一個耳括子。兩句話,兩個耳光,三句三個,你會不會計數?”

通過大門的細縫,陳奈看到門外有一個人守着,瞧那個人的服飾打扮,他是無量劍宗的人。得,看來是左子穆他們發現解藥不靈了,這才四處尋找解藥,發現昏迷的自己,就把自己給抓來了。

自己身上的毒性還沒有完全解,而且好長時間沒有好好進食了,現在是飢腸轆轆,半點力氣都沒有,木婉清被岳老三帶着,以岳老三的性格,他是不會傷害木婉清的,倒也不需要太擔心。耽誤之際,還是等自己身上的毒給解除,養好身體再說。

無量劍宗的人還算不錯,送來了飯菜,雖然涼了但有總比沒有好,陳奈連吃了三大碗飯,之後倒下,閉上雙眼沒多久便睡著了。

這一覺睡到東方日白了才醒,身上沒有手機手錶之類的東西,陳奈又無法通過太陽升起來判斷時辰,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自己是睡了多長的時間。

現如今只有自己孤身一人,想要從無量劍宗這裡逃出去,為今之計也只有把自己的武功給練好,雖然不指望在短時間之內,把自己練成個武林高手,但至少得把凌波微步給練熟了,以凌波微步的特性,天底下能夠抓得住的人沒有幾個。

陳奈先是將自己腦海中所會的步法給演練了一遍,一開始陳奈走得十分生疏,走動的時候身體東倒西歪的,人是沒有摔倒,但腦袋卻東撞了一下,西撞了一下,把自己撞了個滿頭包。

雖然把自己撞得頭疼欲裂昏昏欲睡,但陳奈卻沒有絲毫氣餒,反倒是興緻勃勃。

那種接觸到自己夢想,夢想距離自己無比接近的時候,夢想將要實現的感覺,讓陳奈亢奮不已,這讓陳奈擁有無窮的動力,所以練起來特別的勤。

有道是熟能生巧,一遍不行就練上十遍,十遍不成便練上百倍。

投身在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之中,時光總是過得十分快,人也不覺得有絲毫的疲憊,陳奈沉醉在其中不可自拔,練着練着一天就過去了,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天色已暗,沒有半分光線,陳奈也只好休息了。

先是修鍊了一會兒北冥神功,隨後便躺下睡覺,明天再繼續練習步法。

睡到中夜,猛聽得江昂、江昂、江昂幾下巨吼,精神頭還不錯的陳奈被吵醒了,心想這是什麼怪聲音,猛獸嗎?

過不多久,又聽得江昂、江昂、江昂幾下大吼,聲音似是牛哞,卻又多了幾分凄厲之意,不知是什麼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