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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做完三百個標準的俯卧撐,就要青蛙跳,高個子十多人簡直要崩潰了,心頭彷彿有千萬隻怪獸在咆哮着。

“按他說的去做。”刀疤漢子一臉無奈。

一伙人只好凝聚出最後吃奶的力氣繼續蹦躂起來,只是前面幾百個俯卧撐消耗了他們大部分的體力,除了高個子蹦躂到五十個外,其餘人全都做到二十幾個時倒地。除了眼珠能偶爾一動,表示他們還活着,其他都不能動了,或坐着,或蹲着,或躺着,甚至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楚江很滿意,燦爛一笑,把刀疤漢子手腳一拉,再脫臼。

然後,他大搖大擺朝高個子他們走去,嘴角充滿玩味兒。

“砰!”

筋疲力竭的高大男子忙不迭擺出散打造型,結果還沒站穩就被楚江踢了一腳,原地轉起了圈圈。

在轉圈圈的時候,眼冒金星的他隱約見到其餘同伴,被楚江一腳一個踢翻在地,個個像死蛇一樣貼着地板,除了微弱呼吸,徹底不能動了。

楚江用最節省體力的方法,輕鬆將這些這些小嘍囉干倒後,就扯過被單把他們全都綁了起來。

高個子他們一個個義憤填膺,氣得差不多要吐血三升,這小子太陰了。

楚江又把刀疤漢子踹到地下,舒舒服服躺在自己的床鋪上,伸了一個懶腰:“今晚,可以睡一個安穩覺了。”

“哦,想不到還有私貨!”他還伸手往枕頭底下摸了摸,摸出一小瓶伏特加,還有一盒雪茄。

“啪!”

楚江點燃雪茄,偶爾抽煙的他猛抽兩口,讓雪茄燒旺一點,目的不是為了吸雪茄的香味,而是為了驅散牢房的難聞氣息。

接着,他又扭開沒開封的燒酒,倒入了幾口,愜意一嘆:“想不到在牢房裡也有如此美麗的晚上!”

刀疤漢子他們一臉悲催,要多凄然有多凄然,真想找一塊豆腐撞死算了!

其實牢房的鬧得動靜不小了,燈泡炸裂了,砰砰聲不斷,可是自始自終根本沒有獄警出現,毫無疑問看守的獄警都知道要發生點事,都睜一眼閉一眼。

只是他們萬萬想不到,原本是綿羊的楚江此刻正在抽雪茄,喝小酒,倒是刀疤漢子他們要度過一個寒冷夜晚。

楚江喝入幾口酒暖暖身子後,彷彿覺得少了點什麼,就低頭看着地上的刀疤漢子:“老大,長夜漫漫,要不唱首歌來聽聽。也好安慰一下你兄弟們受傷的心。”

刀疤漢子嘴角抽動了幾下,蛋疼得憋屈,真是陰溝裡翻船,以前一向都是別人給他唱歌,想不到今天輪到自己表演了。

“怎麼?不給面子啊?老子最討厭被人打臉哦,你不唱就是打老子的臉!”楚江笑容燦爛的看着刀疤漢子。

“大哥,大哥,我唱,我唱。我唱最拿手的《光輝歲月》好不好?”刀疤漢子眼皮跳了跳,忙出聲應道。

“咦,有點內涵啊。好吧,唱一個試試。”楚江來了興趣。

“咳咳,鐘聲響起歸家的訊號,在他生命里,彷彿帶點唏噓……”刀疤漢子清了清喉嚨,隨後開始唱了起來:

楚江一聽就全身哆嗦,雞皮疙瘩冒出來了,走音到他快哭了。

“剛舔基友廁所的軀殼,迎接光飛睡欲,風雨中爆干基友……”誰知刀疤漢子卻來了興緻,越唱越大聲,“今天只有殘留的軀殼,迎接光輝歲月,風雨中抱緊自由?爆干基友?

楚江欲哭無淚:“大哥,我的好大哥,我錯了,求求你別唱了……”

楚江實在無法忍受,抱緊自由被唱成爆干基友,所以讓刀疤漢子馬上閉嘴。

第二天早上,天還蒙蒙亮。

長市的一把手馬順接到了一個電話,於是他馬上打了幾個電話出去,然後匆匆洗漱一下,連早餐都沒有吃,上了專車,直奔長市的看守所。

他的車牌尾數是001,接着他的專車後面跟着數量車,車牌的尾數分別是002,,03,004,005……

尼瑪的,一直十多輛高層的車緊緊跟着馬順的車,浩浩蕩蕩。

長市的市民一下子看呆了,難道今天是長市高層出巡的日子,不然的話,怎麼可能那麼多高層專車一起出動呢,並且是朝着同一個方向而去。

會去什麼地方呢?

於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這十多輛專車的後面馬上跟上了無數車輛,這些車輛當中不但有私家車,而去還有很多的士。

的士師傅也瘋狂,為了滿足好奇心,連生意都不做了!

這些私家車當中有不少是記者,他們打開車頂窗,一邊走一邊拍攝起浩浩蕩蕩的車隊,並且在不停的解說。

“各位觀眾,我市高層今天一起出巡,目的地是何處,還不知道,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今天我市高層出巡……”

……

在眾多記者的介紹下,幾乎全部的市民都守在電視機前,因為還早,很多還未起床的也被催醒。

一群高層早早就起床,一起出動,在長市還是第一次,每個人都很好奇。

更有甚者,有些媒體已經派出了直升機,在高空航拍:今天的長市,車子尤其有秩序,一條長龍數千米,浩浩蕩蕩朝一個方向而去。

別的街道的車四方八方湧向某個點……

總之,從高空看,有一種說不出的大氣,看得人熱血沸騰!

只是在熱血沸騰的時候,人們也疑惑重重,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呢?

這個時候,顧家的人也坐在電視機前看着這瘋狂的畫面,尼瑪的,今天那些人是不是吃錯藥了,突然大動干戈起來!

於是顧家家主打起來一個電話,顧家的人當然有些人是從政的,接電話的就是本市警察局副局長,顧清風的堂弟。

“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咱們長市竟然瘋狂起來了。”

“我……也不知道,我們局長一聲下令,我就屁顛屁顛跟着來了,好像……是去看守所。”

“什麼?看守所?”

顧清風也是懵逼了,什麼犯人到底犯了什麼罪,值得長市高層的人一起出動呢?

“南省的高層也來了,也來了,另外一條車隊,馬上組成!”

在顧清風愣愣的時候,他的副局長弟弟補充了一句。

“馬上叫顧魁起床,快,要出……大事了!”

顧清風心頭咯噔一聲,因為他也知道顧魁昨晚的行動,最後這個楚江似乎是被丟進了看守所。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