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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琳娜愣了片刻,才恍然:“啊,他在撒謊?”

達科塔在邊上捂臉:我的傻白甜姐姐啊,你沒注意到這話,其實是在說你傻么?

可惜,傻白甜真的沒發現這一點,反而激動起來,摩拳擦掌地去修鍊去了,等着把那個裝神弄鬼的傢伙挖出來後,她打斷他全身的骨頭。

又是三天過去,整個地下宮殿已經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工地,連那進入的石頭通道都被挖掉了幾百米。

如果不是星際時代的行星改造技術發達,這麼巨大的一個地下坑洞,絕對會引起塌方的。

那個陰森森的聲音終於再次出現了:“混蛋,你們居然破壞我的臨時小屋。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我要殺了你們。”

然後,一陣震動傳來,被挖出的大坑底部突然泥土翻湧,片刻後一大片血紅色的骷髏海出現了。

它們有人類形態的,有怪物形態的,這些都不算什麼,最後居然冒出了一條巨大的血紅骨龍。

長度達到一百米的巨大骨龍身上還殘留着腐爛的肌肉,巨大的頭顱上兩個眼眶中兩團綠幽幽的鬼火燃燒着,看着就很恐怖的樣子。

張昊撇撇嘴,屏蔽掉和對方的通訊,直接命令機器人:“全體切換為戰鬥模式,擊殺所有亡靈生物。嗯,殺完了再給我挖,就挖這些骨頭棒子爬出來的那裡。”

賽琳娜看着戰鬥畫面,特別是一群巨型蜘蛛機器人瘋狂圍攻那隻巨大骨龍,差點都流口水了:“傑夫,能讓我下去打死這個大傢伙不?”

張昊呵呵:“可它本來就是死的啊。”

賽琳娜:“呃,那讓我去把它拆成碎片?”

張昊繼續呵呵:“免了,這是一隻二級實力的骨龍,加上亡靈法術,你去了就是給它送菜的。別忘了,它只是那藏起來的傢伙的寵物而已。”

賽琳娜戀戀不捨地看着畫面:“唉,好想打死它。”

眾人都無視了這個戰鬥狂,奧莉薇雅問道:“你怎麼知道那個亡靈法師藏在這裡?”

張昊:“我不知道啊,反正也就是給機器人充充電,再讓它們挖挖土。要不是這傢伙後面這兩次冒出來,我或許真就放棄了呢。”

眾人都一臉不信的樣子。

張昊無奈:“真的。特別是第二次,這傢伙一出來,我就判斷,這裡肯定不是什麼臨時小屋,而是他無法放棄的地方。但具體為什麼,我也不清楚。我只是知道,這樣挖下去,肯定會有發現。”

達科塔輕笑:“此地無銀三百兩?”

張昊笑着點頭:“是的。這麼陰險兇殘的亡靈法師,沒必要他會出來阻止我在這裡挖土么?弄不好,我挖的就是他的命根子啊。”

奧莉薇雅好笑地搖着頭。

那個倒霉的亡靈法師,惹上誰不好,偏偏惹到了張昊。

對張昊來說,最不缺的就是勞動力。

甚至連多餘的精力都不必付出,只要一個命令,然後讓那些機器人一直挖就好。

只要不是某些能製造異空間或者很詭異隱藏方法的大能,那面對這種完全不講道理的蠻幹,能感受到的只會是絕望。

因為,張昊想整死對方,根本就沒成本。

果然,在張昊足足填進去了超過十萬機器人,其中包括一萬名巨型機器人後,那頭佔據了地利優勢的骨龍也不得不撲街在他的機器海戰術下。

此刻,地下宮殿里的某位前亡靈法師目瞪口呆。

該死的,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選手?玩暴兵流和骷髏海戰術的,不應該是自己的專長么?

為啥對方卻用更不講道理的數量,把自己的最後底牌給磨死了?

這一刻,它深深地感受到了自己曾經那些敵人的絕望。

你麻痹!人多了不起啊!

嗯,還真就了不起。

張昊甚至都沒再關心戰鬥結束後,那些完全不耽擱任何時間,就開始繼續當龍翔畢業生的機器人們,自顧自地進行着自己的修鍊。

比起那個不知道為啥躲在這裡死活不走的亡靈法師,他更需要提高自己對深淵核心的理解和研究。

因為,他現在手中終於有了一個合適的試驗品。

曾經是二級生物的深淵魔將羅姆達爾,現在卻已跌落到一級頂峰實力的倒霉蛋。

這個傢伙腦子蠢得出奇,試驗過了各種手法,都不能讓它老老實實配合實驗。

嗯,這點其實不重要。

任何有點腦子的生物,都不會配合地把自己送上實驗台,接受各種儀器的檢測和進出。

哪怕羅姆達爾這種蠢貨,終究還是有那麼點正常生物反應的。

現在的它,極度仇視眼前這個滿臉笑眯眯的男性人類。

它從來不知道,居然有一天,它會對這種看似廢渣的人類軟蛋如此痛恨。

但很快,它就發現自己錯了。

張昊悠閑地坐在高腳椅上,翹着二郎腿,笑道:“怎麼樣?羅姆達爾大人,最近幾天恢復得還行吧?”

羅姆達爾那鼻孔中不由得噴出了一片火星,這是烈焰惡魔的天賦能力,惡魔吐息雖然沒有龍息可怕,卻擁有給敵人上DEBUFF的能力。

可惜,它眼前出現的只是虛擬光屏,它的吐息毫無用武之地。

看着那死死盯着自己的血紅雙眼,張昊點頭:“看來你精力恢復了,那我就放心了。”

羅姆達爾:“(⊙_⊙?)”

張昊笑着起身,對着羅姆達爾躬身一禮:“不好意思,一直沒有自我介紹。羅姆達爾大人,我叫傑夫。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是一名深淵法師,以後的日子裡,我們必然會有很多時間相處時間。”

羅姆達爾猛地瞪大了雙眼,那兇殘的雙眼中突然流露出了恐懼之色。

張昊輕笑:“嗯,看來,羅姆達爾大人你還是知道一點常識的。那我很榮幸地告訴你,我是一名褻瀆術士,怎麼樣?開不開森?激不激動?”

羅姆達爾咕嚕一聲,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沫,卻說不出任何話來。

張昊笑道:“所以,以後當我向你祈禱時,可不要太驚訝哦,羅姆達爾大人。”

羅姆達爾驚恐萬分:“啊,不!這不是真的。我一定是在做夢。”

張昊笑着搖頭,轉身走出了這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