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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羅姆達爾的貢獻下,張昊有把握,哪怕遇見其它二級的深淵魔將,也不會察覺到他的異常,只會從他身上感受到羅姆達爾的氣息。

至於他的人類外表完全不是個事兒,被深淵生物引誘後墮落,最後成為其手下的人類太多了,多個法師也沒啥奇怪的。

羅姆達爾所在的這裡,是個貧瘠偏僻的地方,他因為惹怒了上面某位深淵領主,才被發配到這裡來吃土。

它之前的幾個一級手下,還有那些控制的魔物都被張昊和阿達拉給幹掉了。

現在這裡真就是一片死寂,偶爾出現的魔物也會被機器人給幹掉。

對此,張昊很滿意。

這裡沒人來最好,免得有人發現通往水藍星的那處裂縫。

再檢查過一遍附近的情形後,張昊返回了水藍星。

水藍星的情形還是那樣,就和大夏皇家新聞台的日常一樣,大夏很穩定,首相和眾大佬們很忙,外國一片水深火熱。

以往老被大夏網民拿來調侃的這個梗,最近兩年卻逐漸成為了現實。

即便奧美都顯得相當混亂,就別提其它國家。

相反,大夏雖然也不時有點風聲傳來,可始終沒有激起大的波瀾。

張昊這次接到了黃嵐山的電話,兩人再次見面,卻不是在什麼基地,而是在錦官城的市中心花園廣場。

對於黃嵐山約定的這個地點,張昊心中是無比古怪的。

作為大夏的某個省城,還是最適合休閑居住養老的省城,剛入夜的市中心的花園廣場上,有喜愛滑板的少年,有喜愛跳街舞的少年,還有各種出來遛彎加找人閑聊的大媽大爺。

最最不能少的,當然是排出一個個方陣,在那裡載歌載舞的……廣場舞大媽們。

“黃總,你不會是看上那領隊了吧?”張昊順着黃嵐山的視線看清,就見到一個衣衫單薄,年過四十,卻身材勻稱的中年領舞。

雖然她臉上化的妝弄了一點,髮型浮誇造作了一點,身上那絲綢帶些飄帶的舞蹈服奔放了一點,但總體來說,這依然是一位普通中老年男性眼中的女神。

這一點,光是看這位領舞身後,滿臉認真看着她的十多位大爺,就知道了。

能夠有勇氣插入廣場舞大媽的隊伍中,忍受其它人奇異的目光,跟着一群大媽認真地跳廣場舞,這十多位大爺到底是為啥?

嗯,張昊反正不相信他們是和潘長江一樣,出於“生命在於運動”的理由,至少不全是這種高大上的理由。

黃嵐山聽着他的話,愣了片刻,才滿臉惱怒,又帶着一絲尷尬地道:“你就不看看那邊有什麼嗎?”

張昊聳聳肩:“難道真是你心目中的女神?好吧,我覺得,她還是勉強能配得上你的,只要不怕回去跪搓衣板的話。”

黃嵐山:“……我說的是那雕像。”

張昊呃了一聲,這才注意到領舞女神背後百多米外,高聳在一個檯子上的澤天大帝雕像。

這雕像似乎是銅的,大多數地方是黑色,只有部分地方顯露出銅色。

類似這種雕像,大夏的各種廣場公園校園公司,甚至旅遊景點裡都不少見,只不過是大小和外形的區別。

澤天大帝的雕像就更多了,全國沒有五十萬個,也有三十萬個,所以張昊壓根兒沒注意。

現在黃嵐山一提醒,他才把注意力投了過去,這才發現那居然是座法術雕像。

再讓雅典娜一檢測,他撓着頭看向黃嵐山:“你們還真會玩兒。”

他給個五米的木頭雕像已經很大了,大夏這邊做得更絕。

施工人員直接把木頭雕像外套了層合金鍍銅的殼子,然後用水泥把基座都封死在了地下。

是的,這雕像地面上只有五米多,地面下還有五米左右的基座在水泥里。

除非使用大型工程機械硬挖,否則這種整體達到二十噸,還被水泥澆築在其中的雕像,誰都弄不走。

以大夏對國內的控制力,其它國家的特工人員想弄走這些雕像都是不可能的。

更奇葩的是,為了掩蓋雕像釋放神術時的白光,周圍的燈光經過了專業人員的論證設計,普通人根本就無法從各色燈光中察覺那點白光,最多把其當作周圍燈光效果的某一種罷了。

不過,壞處就是這種偷偷摸摸,藏頭露尾的使用方式,讓雕像激發神術的頻率很低。

幸虧澤天大帝功高蓋世,幾十年前力挽狂瀾,把大夏民族從跌落的深淵中拉了回來。

一直以來大夏的宣傳教育,讓幾乎所有人都對其偉大功績有所了解。

雖然不是刻意,但面對澤天大帝的雕像,多多少少還是有那麼些人會對其產生崇敬心理,因此產生的精神力逸散也會被吸收。

以這個花園廣場巨大的人流量,每天晚間高峰期還是會激發一兩次神術。

而神術的激發雖然光影效果被刻意混淆,大夏卻又在網絡上宣揚信大帝,諸邪不侵的言論。

雖然這種言論似乎挺搞笑,但抵不住神術效果的真實存在。

如今,全國各地的大帝雕像激發神術的頻率,一直以一個緩慢卻堅定的速度提高着。

不得不說,大夏玩這種套路,真是太穩了。

在全國老百姓不知不覺間,他們的生活中就會再次多出一個項目——每周至少參拜一次大帝雕像。

信大帝,保平安。

別的不提,就張昊眼前,散布在大帝周圍的人群是最密集的,幾乎佔據了廣場上十分之一的人。

連廣場舞大媽們都不得不屈從於大眾的意志,把自己跳舞的位置,挪到了大帝側面百多米外。

張昊一邊感嘆大夏大佬們的手段,一邊問道:“這有什麼好看的?”

黃嵐山:“……你不是很愛國嘛?我讓你親眼目睹下,你為大夏人民作出的巨大貢獻,讓他們生活在繁榮安定中,你不願意?”

張昊聳聳肩:“好了,打官腔是蕭總的專業,你還是直說吧,這次又是什麼事?”

黃嵐山無奈,示意張昊跟着他,兩人走到廣場邊的地下停車場。

坐上車後,黃嵐山才開口道:“對於那個負面能量,你們找到解決的方法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