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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爺肯定是瘋了!

這個要求也太奇葩了!

他要是沒瘋,我就快瘋了!

我聽見小舟支支吾吾的道:“這個……這個有點……那個啥……我是說……”

我一聽,有門兒啊!說不定,我能逃過一劫呢!

我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見沐秋北把話接了過去:“這個得加錢!”

小舟飛快的說道:“對!至少加三成。現在治眼睛的費用很貴的!”

我正想吐血的時候,老馮卻不緊不慢的說道:“嗯!合理要求,我這就轉賬給你們!”

我頓時被氣得七竅生煙:“老馮,你特么要死啊!”

老馮不顧我的反對完成了轉賬,池墨白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個黑布口袋套在了我的頭上。極其嚴肅的說道:“我們這裡有五個人,每個人都可以對你執行家法,所以,你不用知道誰打了你,也不用想着報復。”

我暴怒道:“你特么是在電影里學的吧?”

風蘭息蹲在我耳朵邊上道:“電影里有一句話沒說,我給你補上啊!那就是,這裡所有人都看了你的屁-股。”

我徹底崩潰了:“大姐,幾位姑奶奶,給留條褲衩行不行!”

陳紹元唉的一聲蹲了下來:“往歲數大了叫!這是找死的行為啊!”

陳紹元說對了,池墨白她們毫不留情的剝奪了我最後的尊嚴。

“池墨白,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誰在打我!這下就是你打的,你用暗勁兒。”

“小舟,你個敗家丫頭,落棍子,你還顫兩下,振刀式啊!這一下等於五下,你給我記住。”

“風蘭息,我白幫你按着白小山了,你蹦起來打我。高度不夠是不是?”

“沐秋北,你下手太狠了。不用內力,你能死啊?”

“誰還撓我一下,白小山,你給我等着,我一會兒就把你炖了補身子。”

我再怎麼喊,再怎麼威脅都沒用了,那幫小娘皮是打瘋了。我真想昏過去算了,池墨白卻不知道在我口裡加了什麼東西,我想昏都昏不了。

關鍵時刻,還是紅萱靠譜,哭着求了一圈才把我救下來。

我被紅萱她們抬回屋裡時,池墨白點的外賣才送來,我隔着門都能聽見池墨白她們開啤酒的聲音。

紅萱眼淚汪汪的道:“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叫一些。啤酒就別喝了,你得養傷!”

“把冷月驚鴻藏起來,我不能白挨一頓打,總得有點精神補償!”我說完之後才真的昏了過去。

接下來就是我養傷的日子了。那段時間,池墨白收走了我所有的電子設備,就連鬧鐘都沒給我留下。池墨白說我需要靜養,需要回歸本我,需要感悟自然。

結果,我在屋裡看了好幾天的樹葉。

剛開始,我差點要求池墨白再打我一頓,趕緊把我放了吧!

這也太折磨人了!

我以前聽人說過,蹲監獄的人都不會在乎時間,不在乎季節,抬頭看看樹葉黃了,就是一年又過去了。

那時候,我就跟蹲監獄差不多。

池墨白說是想讓我悟出點什麼?可我什麼都沒悟出來。

悟性這種東西人人都有,卻不是人人都能頓悟。

幾天之後,我就開始研究起了那兩把刀。

兩把彎刀,我沒法同時使用,畢竟吳家的刀法屬於單手刀。

可我卻在極度無聊的時候,把無命九刀從右手改成了左手。

雖然,左手只能打出最為簡單的幾招,但是,用來偷襲也足夠了。

我養傷的那段時間,總不是一點收穫都沒有。

最讓我上火的是那四個大大小小的女人。

女人堂那幾個女人,對於打我的事情一點段愧疚感都沒有。還時不時告訴我,她們一人掌握着十下家法的權力。

這是要吃定我了么?

我不能坐以待斃!

我傷還沒好利索就開始琢磨着怎麼算計那四個女人。

內憂不除,何以應對外患?

我沒想到,自己剛開始計劃,池墨白就來了。這回,池墨白坐在床邊幽幽的看着我道:“吳問,你是不是在這計劃着如何報復我們?”

“沒有,沒有!哪能呢?”我肯定是不能承認。

池墨白嘆了口氣道:“你心裡肯定覺得半間堂而今是內憂外患,你的內憂就是我們?”

“胡說八道!”我一本正經的道:“池當家,你是知道我的,我這個人對朋友一向大度。”

池墨白微微搖頭道:“就怕你沒把我們當成朋友。”

“怎麼可能?”我不得不解釋道:“你看,我們一起出生入死幾次,小舟,風蘭息,沐秋北都對我捨命相救。你不計前嫌幾次幫我,我哪能不把你們當朋友呢?”

“可你動了九邪追魂決啊!”池墨白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道:“而且,你的九邪追魂決是對着我們來的!”

“你是鬼吧?”我被池墨白嚇傻了。

她怎麼知道我用了九邪追魂決在推演她們四個?

池墨白眯着眼睛道:“化骨策和九邪追魂決,本來就是冤家。你算計我,我就能感覺到。我算計你,你也能感覺到?是你先動的手哦!別怪我們無情哦!”

“別別……有話好說!”到了這會兒,我只能投降了。

“我偏不好好說!”池墨白一隻腳踩在床上:“姐兒幾個都進來,抄傢伙。上家法!”

小舟她們一下子沖了進來,手裡那藤條棍子都快趕上我胳膊粗了,尤其是風蘭息手裡那條,還編着鐵絲倒刺兒,這特么要是把我杖斃的節奏么?

我臉都白了,別說吳家的規矩不能反抗,就算是能,我被她們四個堵在屋裡,還能跑出去么?

我趕緊舉手投降:“別別,有什麼話,你們儘管說,我一定照辦。咱們別玩玄乎的。”

風蘭息眨着眼睛道:“你不是應該說:你們打死我吧!打死我,我也不從。”

“孫子才不從呢!”我那時候想得只有保命要緊。什麼從不從的?

“懂事兒!”池墨白用一根手指勾起我的下巴:“以後乖乖聽姐姐們的話,我們會好好疼你的!對了,這次女人堂損失慘重,你得負責賠償損失。沒錢不要緊,可以打張欠條嘛!”

我被逼無奈的打了一張欠條之後,池墨白才滿意了。

小舟卻來勁兒了:“我覺得,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必須給他點兒懲罰!”

“我打欠條了!”我頓時爆發了:“你們不能不講信用!”

沐秋北慢悠悠的來了一句:“把他挨打的照片髮網上。配上面部特寫。”

“不行啊!這種玩笑是開不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