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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學生在父母和老師過度的關愛中長大,不論是小學中學還是大學,沿襲已久的教育方式,讓他們的操作習慣和方式一進入部隊就直接脫軌。e%1xiaoshuo

不論在校時被如何稱讚的天才,到了部隊就開始泯與眾人,不得不說聯邦在教育這一塊一直沒有找到適合的出路。

坐在屏幕前觀看比賽的幾個軍官,是這次大賽組委會從各部隊抽調出的操控精英。

全聯邦的大賽,大賽的組委會作為備受關注的組織總不能弱了風頭,這種面子上的工程,他們做起來自然是最為順手的。

坐在角落中的兩人,容貌看起來都極為年輕,一位軍銜已經升至大校,另一位也升至中校。

雖然世家子弟的軍銜可以依靠捷徑獲取,但是越往上,軍功越難得,想要從一眾虎狼中脫穎而出,就要靠自己強橫的實力,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就算是上頭有人也不行。

這也是當年顧清寧不用顧家的資源也能在軍界混出頭的原因。

“做不做得到都沒關係,你知道這種比賽要的就是他們現有這樣一個意識,這種正式的比賽對記憶造成的影響,不是普普通通的一堂課可比,只要他們將這種意識刻進精神中,真正到了部隊,成長就會很快。”

聯邦的教育一向喜歡走意識流,也就是理論脫離實際,剛剛說話的這位中校就是這樣一位,他一直做的參謀工作,做參謀的一旦登上高位,只要坐鎮指揮部即可。

他們的理論面對着屏幕,面對着一個個模型就可以施展,反正有大把的人命可以為他們的理論去買單。

“呵,”大校軍官冷笑出聲,其中的諷刺毫不遮掩:“進部隊五年,沒想到你現在還是這樣的性子,看來你晉陞怕是要到頭了。”

“你什麼意思?”中校軍官如同被踩到尾巴的貓,聲音上揚了幾分:“我的晉陞可是實打實靠着軍功換來的,沒有依靠家裡半分。”

“實打實?實打實你還能說出這麼幼稚的話,說明你的軍功水分更是不小。”

大校軍官口中的譏諷更甚,他最討厭的就是這些世家子弟,一個個靠着家族背景往上爬,偏還要擺出一副自己刻苦奮進的嘴臉。

“水分?我的軍功可全部是這五年在第八邊境線上掙來的,我帶領的連隊幾次榮立二等功,你以為除了你別人就一定是草包嗎?”

大校軍官斜眼看了他一眼,目光中的肯定讓中校軍官很想擼袖子大幹一場。

“我們是來觀賽的,旁的還是少說為好。”大校軍官又涼涼的丟下這麼一句。

少說?這話頭明明就是他提起來的!

中校軍官在一旁氣的簡直要吐血:“你既然這麼看不上這些學生,還看個什麼勁,還不如閉目養神等三天後的結果。”

“雖然確實都很差,但好苗子還是有一個的。”

大校軍官面前的光屏一延再延,讓身旁人不用側過身子也可以看到光屏上的內容。

“你剛剛看的是第幾區?”

“當然是第八區,北府星和平福星的學生都在第八區。”

中校軍官不懂這人為何如此問,他們當學生的時候這種比賽也不是沒參加過,各個區之間學生的能力他們自己就有過切身體會。

以他們現在的眼界第八區的學生都不能入眼,其他區還能有什麼好看。

“就知道你會盯着第八區,北府星和平福星上雖然天才很多,但我剛剛也說過,這些天才都是捧在手心裡長大的,戰爭的殘酷他們不懂。”

其他區的學生就懂?中校軍官嗤笑,那些學生也不是父母從馬路邊上撿來的好嗎?

“來,看看這份清單,你能看出什麼。”

大校軍官將手指在光屏上來回切換,眼花繚亂間一份清單被調取出來,其上,一條條購買記錄赫然就是顧希安的那一份。

為了證明自己的軍功不是靠家族換來的,中校軍官扯着脖子看了好久,還是不甘心的一頭霧水。

“就知道你這個花房裡的大花朵看不懂,”大校軍官笑的極為燦爛,一切能打擊眼前這個傢伙的事都讓他心情無比舒爽:“看到這些零件了嗎?

“這是普式機甲中是最易磨損的幾個,這些零件一旦磨損,就會對機甲的穩定性產生影響,這也是普式機甲不適於星空戰爭的最大原因。這麼多年的研和改進,也只是讓這些部位的更換變得更容易,可以不依靠輔助機器徒手在野外更換。”

只有將機甲當過身體的一部分的操控者才會對此有所感知,這種事在部隊中早已心照不宣,但對外卻是從沒有人公布過,所以剛剛在隨意看着這些學生做準備時,這位大校軍官會立即被顧希安的選擇所吸引。

“選了這些又有什麼,誰知道她是不是瞎貓碰到死耗子,或者她家有長輩告訴過她。”中校對這樣的嘲諷不以為意,世家在部隊中的能量有多大,他深有體會。

“所以說你的軍功肯定還是靠着你家老頭撈來的,這孩子可是個孤兒,沒有長輩。”

“你再跟我提這個我就跟你急!”中校軍官被一而再的挑釁,臉色已經不美好:“選對又如何,誰知道她會不會更換。”

“不如我們賭一把如何?”大校軍官扯了這麼多,終於露出他的狐狸尾巴。

傻白甜的中校依舊懵懂:“賭就賭,你想賭什麼?”

“你輸了,你就來我的連隊給我做參謀,以後凡事都要聽我的,我若是輸了,我就去你的連隊做小兵,以後凡事都聽你的。”

“好,就這麼定了,你等着天天給我擦靴子吧。”傻白甜很大氣的一口接下,眼前仿似已經看到對方蹲跪在自己身前。

“你別急着下決定,還是問問你家老頭吧,你可是你們葉家的長公子,這種大事還是要聽從家族的安排才是。”

“這局我贏定了,你就等着吧。”葉天越手指扣着扶手,心情極好:“我說簡立華,我怎麼總覺得你好像有什麼陰謀呢?”

被坑的次數多了,葉天越終於後知後覺的隱隱覺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