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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丸和洗髓液!”一接觸這兩件物品,訊息就傳入了趙毅的腦海中。裡面儲存了二粒大力丸和洗髓液。一粒大力丸可以增長一點基礎武力值,洗髓液可以增長一點智力。

“這才有點遊戲的感覺!”趙毅思索着,弄不明白這些神物是怎麼在這裡的,冥冥中似乎有人在操控這個世界,難道這個世界真的有神?這讓趙毅感到了一絲心悸,也許隨着自己能力的提升才能觸摸到那個層次吧!

這兩件神物看似提升智力和基礎武力值不高,但確實是相當的有價值。比如,趙毅自己,如今智力只有89點,兩年來就沒有再增長了,智力達不到90點,讓趙毅感到,自己的刀兵強化軍師技可能無法晉陞為晉階技,如今有了洗髓液,趙毅的智力可以達到九十點,在無雙神將的路上又將進一步。

至於大力丸,當然是用在最管用的地方,基礎武力值差一、二點不夠90的武將最有用,一旦提升到90就可以將武將技修鍊到晉階境,否則很難達到這個層次。目前,在趙毅麾下,基礎武力值89的有兩人,一人是張瑛,一人是王雙。這兩粒大力丸給兩人服下,又將增加兩個一流神將。

習得了組合技,還需要磨合修鍊,只有達到初境才能發揮出威力,否則根本沒有用。所以,趙毅離開這裡後,決定就在壺關趙雲大營中住下了,三人相互配合修鍊組合技。

“兄長,張郃都督,程昱軍師來信。”一個月後,趙毅正在校場和張郃、趙雲修鍊武技,趙濱急匆匆的進來道。

“看來是程昱的離間計成功了。”趙毅一笑道。

從程昱來信中可以看出,這兩年來,程昱一直暗暗的施展離間計,暗地裡向韓遂示好,不住地拉攏韓遂,韓遂是個相當聰明的人,他深知這是趙毅軍的離間計,所以在不同的場合直言不諱的告知馬騰,以釋其懷。但馬騰這個人雖然看似粗狂,但其實內心極為多疑,主要是韓遂這個人早年確實幹了不少見不得人的勾當,不過能在西涼這種險惡的環境中成長起來,誰沒有干過背信棄義、背後下黑手的事情,只不過韓遂乾的更多、更極端罷了。

所以,兩年來,在程昱不斷的拉攏、示好韓遂,讓馬騰漸漸的產生了疑心,兩家的關係越發的緊張起來了。這些都是程昱根據形勢判斷出來的。

“馬騰和韓遂兵戎相見,韓遂不敵馬騰,兵敗逃亡長安,請求張郃將軍庇護。主公,這是大好的機會呀,我們趁此可以一舉攻佔涼州,徹底收服關中了。”張遼看完密信大喜道。

“這是程昱醞釀兩年的事情了,終於有成果了。如今我們組合技也修鍊到初境了,也該是出兵的時候了。”趙毅道。

“主公,末將請求出戰!”趙雲沉聲道。

“兄長,對付馬騰、韓遂,有張郃的白龍軍團,加上我的虎刀營、虎騎營足矣,兄長鎮守上黨,我才能放心去關中。以我和奉孝的估算,一旦我們完全佔據關中,必然引起袁紹、曹操的重視,說不定兩家會合兵一處攻伐我們,將來那才是一場惡仗,至於平定馬騰、韓遂,只不過是開胃小菜罷了。到時候才是兄長大展雄風之時。”趙毅一笑道。

“好,吾弟放心。”趙雲是個大局觀念很強的人,隨即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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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督,韓遂率三萬兵馬上就要到長安城下了,馬騰、馬超率領五萬騎兵緊隨其後,也已經迫近長安。韓遂的使者說,馬超的西涼騎兵戰力極強,他們根本不是對手,請求都督打開城門讓他們進城躲避。”親兵前來稟報道。

張郃擺擺手示意親兵下去,然後看向了程昱和徐榮,這個時候是該有個決斷了,兩年來,雖然張郃控制了雍州地界,但其它地方陳兵並不多,主要兵力集中在長安、潼關這些地方。

“久聞韓遂乃是一隻老狐狸,要不是訓鷹使密切關注他們的動向,險些被他們欺騙了。”程昱臉色陰沉道。離間計是他提出來的,而且這兩年一直是他執行的,但從偵察的情況來看,明顯是失敗了。

因為飛鷹偵察發現,韓遂一路朝着長安逃遁,馬騰、馬超的兵士一路追襲而來,看似一追一逃,沒有什麼疑點,但仔細一分析,似乎兩家無比的默契,不像是在拚命的廝殺,而是在演戲,該休息的時候都同時休息,該奔逃的時候同時奔逃,甚至路上還做了一些假裝廝殺的場景,還有斥候互相的交換情報,若不是訓鷹使指揮飛鷹偵察,這些細節自然是不會被發現,但現在既然發現了,說明其中大有問題了。

以程昱、張郃、徐榮的智謀,三人相互討論、分析後自然就看出來了,這是馬騰、韓遂故意演戲給張郃看的。目的當然是騙取張郃打開長安城城門,馬騰和韓遂趁機攻伐,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之下破城,看來他們所圖甚大,還是要攻佔長安,將白龍軍團徹底的趕出關中,兩家平分關中之地。

“軍師不必氣餒,我們既然知道了他們的陰謀,可以將計就計先吃掉韓遂的兵馬。然後再和馬騰較量。”徐榮道。

“好,就讓弓箭手埋伏在瓮城城牆上,將韓遂的兵馬引入瓮城中,我帶神技兵狙殺他們。若不投降,一律斬殺。”張郃道。

“主公,張郃匹夫中計了,他派人過來送信說打開西門放我們進城。”閻行喜滋滋的向韓遂稟報道。

“張郃畢竟是個武將,主公妙計他豈能識破。這兩年來一直不斷的離間我們和馬將軍的關係,如今看來他們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哈哈哈。”韓遂身邊的裨將也隨聲附和道。

“賢婿莫要輕敵,張郃能被趙毅看中,鎮守關中,成為趙毅手下第一上將,絕非無智之輩,我們當謹慎行事。一會我們假裝疲憊不堪的樣子緩慢行軍,等馬超的先鋒騎兵距離我們不足三里的時候我們再進城,這樣可以減少我們的損失。”韓遂道,其實他內心想的是,不能太便宜了馬騰,畢竟兩家約好攻打長安,一旦破城後再平分土地,若自己損失太甚就得不償失了。

“明白!”閻行沉聲道。

長安城厚重的城門緩緩打開,韓遂等人一看,頓時露出了激動之色,若能佔據長安,大事可成。

“轟隆隆!”三萬兵士看似疲憊,衣甲也有些破碎,但打開城門後竟然一同猛虎下山一樣湧入了城門中。但前軍進入瓮城後,兵士頓時呆住了,因為內城的城門沒有打開。

“這個老狐狸!”站在城樓上的張郃冷笑一聲,韓遂在後軍,此時還沒有進城,所以想生擒他那是難如登天了。

“都督,韓遂的女婿閻行在前軍。此人神力不弱,乃是韓遂的得力臂膀,若能拿下此人,等於斷了韓遂一臂。”王凌道。

張郃朝着城樓下看了一眼,在最前面有一個黑矬子,騎着一頭大黑馬,雙手舉着兩隻大錘,顯然是個力量型武將。

“張將軍,我勒兵前來相投,為何如此?”內城城門沒有打開,周圍城牆上弓箭手露出了頭,一個個鋒銳的箭矢對準了下面的兵士,韓遂當然知道張郃起疑心了,但韓遂畢竟是久經殺陣,心理素質相當的好,故作鎮定的責問張郃道。

“韓文約,汝若誠心來降,讓所有人放下兵器,我自打開內城城門,放爾等進城。”張郃立在城門樓大吼道。

“張郃,欺人太甚,我誠心來降,汝竟然不信任我,平東將軍定然不會放過你的。既然你不收納,我自退兵城外上書平東將軍,請將軍定奪。”韓遂沉聲道。

韓遂相當的狡猾,以退為進將了張郃一軍,此時,韓遂已經朝着傳令兵使眼色,旗幟擺動,被堵在城內的兵士悄然的朝後退卻。

“放箭!”張郃自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一聲令下,箭支鋪天蓋地的發了下來,一時間慘叫聲震天動地。

“張郃,爾敢!”看張郃陡然動手,韓遂頓時厲聲道。他這是憤怒了,被張郃識破了詭計事小,若他精銳的兵士全部葬送在這裡,以後很難再涼州立足了。

“韓文約,汝與馬騰勾結圖謀我長安,以為我不知道么!汝若誠心反悔,此時還有一線生機,否則今天就是你葬身之地。”張郃道。

“退!”韓遂一看,知道是不可為,隨即一聲令下退了出去。與此同時,後面如同奔雷一樣的馬蹄聲遠遠傳來,正是馬超帶着先鋒騎兵趕了過來。

“轟!”隨着一聲令下,外城的城門也從上而下落了下來,瞬間關閉了。躲在城門處的兵士被砸成了肉醬。現在,在趙毅治下的城池城門都經過了改造,不再是那種開關式的城門了,而是鑄造一個厚重的鐵門,用槓桿原理將城門用鐵鎖攪動升起來,在關閉城門的時候放開鐵鎖,厚重城門落下了擋住。而鐵鎖是走在城牆內部的,城樓上用五個身強力壯的兵士推動絞盤升起城門。

一時間,韓遂臉色慘白,等於他的這些人全部被困在瓮城了,包括他的大將兼女婿閻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