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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劍上面蕩漾灰色光暈,光暈如同波浪一樣蕩漾開來,籠罩在每個騎兵的身體上,其武器顯得更加的鋒利,鎧甲更加的堅韌,甚至馬匹都顯得精神奕奕,許攸施展了軍師技。

“神技兵!”穆順頓時大驚失色,穆順自然是知道神技兵的,自從水鏡、鹿門學府研究神石,提出神技兵、神將、神師、無雙神將的理論後,迅速的傳遍了天下。此時他也擔心了起來,如果趙毅失敗,被袁紹降服,對張揚來說可不是個好消息。

但,穆順覺得,趙毅已經不可能有勝算了,因為白波軍就有神技軍,穆順曾和其交過手,二百兵士斬殺他二千,對方甚至都沒有損失一個兵士,讓穆順想起來就膽戰心驚。所以,他深知神技軍的強悍。但趙毅依然很鎮定的觀看,似乎不為所動,倒是讓穆順暗暗稱奇。

“哈哈。趙將軍,你我馬上要成為同僚,這些兵士將來都是主公的,何必自相殘殺,何不現在休戰,隨我離開這裡去渤海郡。”許攸施展了軍師技後,以為趙毅等人毫無勝算了,所以是相當的得意。

“虎!”趙毅長刀高高揚起,大吼一聲。用實際行動回答了許攸。

“虎、虎、虎!”趙毅全軍怒吼,聲勢震天,士氣大震。

“白痴,在絕對實力面前,靠提高士氣有什麼用!”許攸低吼一聲,接着朝騎兵一揮劍,百名騎兵如同奔雷一樣疾馳而出,朝着列陣的長槍兵衝殺過來。

牽招打馬來到長槍隊背後,看着飛奔而來的騎兵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接着長槍橫指大吼一聲:“白虎營!”

“虎、虎、虎!”白虎營的兵士高聲喊喝。

接着,牽招的長槍上蕩漾出白色的光暈,瞬間籠罩了二百人的槍兵隊,槍兵頓時如同注入了神奇的能量,一個個如同靈猿一樣跳躍起來,沉重的鋼槍似乎變得異常的輕巧,上面蕩漾着銳利的鋒芒,二百名兵士似乎心有靈犀,快速的奔騰起來上前迎上了許攸的騎兵隊,並且迅速的變幻各種攻擊隊形,看起來讓人觸目驚心。

軍師技的威力不在但提升單個兵士的攻擊力,最重要的是隨着軍師技威力的提升,兵士間似乎形成了一種奇異的默契,並根據戰場形勢的變幻不住的改變攻擊隊形,相互間達到完美的合作攻擊。

“神技軍!”許攸大驚失色,從牽招發出軍師技的瞬間,許攸就知道自己失算了,牽招的神技軍遠比他的神技軍的素質高,神技軍並非在施展軍師技後就可以一勞永逸,神技軍尤其要注重平時的訓練,首先是各種戰陣要熟稔,在施展軍師技後,才能大幅度的提升戰力;畢竟,軍師技只是加強了兵士的攻擊力、靈活度,相互間配合的靈性,這一切都要在基礎戰力的基礎上強化的。

“可惡呀!”許攸此時恨得吐血,趙毅竟然隱藏得如此深,本來有神技軍,竟然還出動二百名,簡直其心可誅、其心可誅啊!

可是許攸渾然忘了,他先前覺得自己簡直是佔了大便宜。這百名神技軍可是許攸自己的親衛隊,是自己的家底,他當然不想有任何損失,但此時騎兵隊距離長槍兵隊已經不足十米,從這可以看出,趙毅是謀劃好的,就是要消滅許攸的騎兵。以許攸的智謀,自然是想到了這一層,此時是悔恨交加。

“轟”騎兵如同洪流一樣狠狠的撞入了長槍兵隊中,長槍隊陡然如同白色的波浪一樣迅速的變幻起隊形,同時長槍如林般的刺了上去,長槍兵配合的相當精妙,一看就知道攻擊騎兵的戰陣演練無比純熟了,一部分長槍兵俯身從下面插馬匹,另外一些長槍兵高高躍起,踩着戰友的脊背橫掃騎在馬背上的兵士,動作乾淨利索,一起哈成,收攏不住的馬匹瞬間被長槍貫穿、撂倒,騎士被摔落馬下,後面的騎兵收不住直接撞在前面戰友身上,交互踐踏,隊形很快就亂了。而長槍兵如同靈猿一樣的展開了殺戮,第一波對撞後,簡直成了一面倒的屠殺。

從交戰場面上看,許攸雖然掌握了“騎兵強化”軍師技,但他不善於練兵,兵練的一塌糊塗,如果對上普通的步兵,還有一定的優勢,但對上用練兵方略訓練出來白虎營,再加上軍師技強化,許攸的騎兵就弱了很多,可謂不堪一擊。而且,長槍兵本來就剋制騎兵。

“鳴金撤退!”許攸自然也不是傻子,迅速的下達了撤退命令,畢竟已經敗陣,而且無可挽回,他可不想將自己的家底全部折損在這裡。

後面的騎兵一聽鳴金鑼響,迅速撥馬後退,牽招迅速的擺手示意,白虎營並不追趕,畢竟步兵不可能追上騎兵的。但短短的一輪交鋒,許攸就損失了四十八名騎士,而趙毅的白虎營只有十數名受了輕傷,連重傷的都沒有。可謂是完勝。

“唔!”穆順是目瞪口呆,此時還處在震驚中,似乎在這一刻,他看向趙毅的目光已經變得不同了。

“子經,白虎營戰力提高了不少呀!”趙毅也頗為讚許道。

“主公研製的練兵方略,可謂是我軍魂寶,屬下按照方略練兵所以才有如此成就。”牽招躬身道。

“呵呵,子經謙虛了,這說明你帶兵有方。不過,練兵方略還是要結合實際情況不斷完善。”趙毅道。

“諾!”牽招恭敬道。

此時,許攸臉色鐵青的從他的戰陣中打馬而來。

“許先生,本將軍一窮二白,可是比不了袁公,這些物資對本將軍可是極為重要,且本將軍去并州剿賊,是為國家大義,是為黎明百姓,某相信袁公乃誠信之主,定然不會食言,也請許先生督促你主儘快履行賭約。”看着臉色鐵青的許攸,趙毅拱手道。

“無恥、卑鄙、腹黑小人!”許攸恨得牙痒痒,但也沒有辦法,鐵青着臉也不說話,拱手一禮轉身就走。

“先生且慢!”趙毅一擺手道。

“將軍難道羞辱攸還不夠么,還想將攸的命留下!”許攸陡然轉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