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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這說辭,一套一套的,準備的挺充份啊,那我到想要聽聽這位邱副總是準備把我怎麼著呢?”支着自己的下巴,鄭文哲前世的時候自然也不是什麼好人,自然這樣的說詞他很明確,一般老師這麼說學生的時候,就是要找家長了。

然後家長來了之後,威脅一翻,什麼你家的孩子我管不了了,帶回家去管吧之類的。

然後家長基本上都會陪着笑臉說著好話,然後在下一次教師節,或者老師的生日是,或者是老師家的孩子住院了之類的,反正就是找個由頭吧,然後送上五百、一千的,然後老師就不找你的麻煩了,沒有辦法,華夏的教育之風就是這樣,鄭文哲小的時候就親身經歷過。

不過現在自然是不可能找什麼家長的,所以鄭文哲到是想要看看邱星波是什麼路數。

“我認為你這一次的事件,對公司造成了很大的影響,我感覺你應該賠償一下公司的損失,兩億,我知道你沒有錢,可以拿你的歌出來抵,一首二十萬,一直寫到還清為止,然後招開新聞發布會,向公眾和被你打傷的三人道歉。”看着鄭文哲,邱星波一臉認真的說道。

聽到他的話,其實在場的眾人,除了他和他爸之外,其他的人都愣住了。

“我看你是不是沒睡醒啊,拿我歌抵錢?還要道歉?我告訴你,別說門了,連窗戶都沒有。”不屑的看了一眼邱星波,鄭文哲很淡然的說道。

就像是他說的那樣,他對女生可能是有一些耐心的,但對男的,還是一樣,不服就干。

“你瞅瞅,你瞅瞅,焦叔,不是我搬弄事非,這個傢伙的態度你也看到了,這是想要處理的態度嗎?他把人家三個一線明星給打了,結果現在我提出一些補救的方法,他竟然這樣,我知道公司寬厚,但也不能讓人在咱們的脖子上面拉屎撒尿吧。”一聽鄭文哲的話,邱星波也不和鄭文哲多說,直接把目光看向了焦文和盧建山,一臉苦大愁深的說道。

聽到他的話,那邊坐着的崔原、陳麗都樂了,見過不要臉的,但沒想到邱星波那麼不要臉。

“邱總,我看文雅有一句話說的沒有錯,你可能真的沒有睡醒,你提的那叫補救的方法?其實我看這個事用不着文雅出面,邱總直接把你們家的股份,補償給那三個人,那三個人就不會有什麼異議了。”崔原還要本着自己是總經理的原則不好說什麼,但陳麗卻直接懟了回來,陳麗和邱星波不對頭,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懟他很正常。

“陳經理,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聽着陳麗的話,邱星波眯着眼睛說了起來。

“我是負責公關的,你說這裡有沒有我說話的份?”鄙視的看着邱星波,陳麗也直接回道。

“喲呵,好啊,你是專有,那你說說這事要怎麼解決吧。”看着陳麗這麼懟回來,邱星波也把手中的筆扔到了桌子上,做出了一副自己不在意的樣子說道。

“這件事並不需要解決,焦董,盧董,邱董,你們也許並不是太清楚,其實文雅惹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這不是在黑文雅,而是因為文雅總惹事的關係,所以民眾對於她的接受力度,要遠高於一般的藝人的,更何況這一次還是事出有因,那邊的那三人是不會主動的來招惹文雅的,就比如說陸涵的公司,所以我們只需要冷處理,就可以了。”不屑的看了一眼邱星波,陳麗一臉認真的看着坐在上首的三位董事,很淡定的說道。

“這就是你的主意?呵呵,萬一要是解決不了呢?”看着陳麗,邱星波一臉不耐的說道。

“這個事情沒有什麼好解決不了的,公關部是我說的算,我自然不會讓這個事情影響到公司。”聽到邱星波的話,陳麗也斬釘截鐵的說道。

“要是影響到了呢?你怎麼說?到時候怎麼辦?”看着陳麗,邱星波繼續強硬的說著。

“如果影響到了,到時候我辭職。”聽到邱星波的話,陳麗也強硬的回答道。

“那你可以走了,因為已經影響到了。”看到陳麗這麼講,邱星波指了指門很淡定的說道。

“你……”聽到邱星波這咄咄逼人的話,陳麗一時語塞,一臉怒意的瞪着邱星波。

“咳,如果不是因為你旁邊坐着的那位邱董是你爸,我真心懷疑,你是不是被別的公司收買了。”看着陳麗被氣的說不出話來,鄭文哲很淡定的咳了一聲,隨後緩聲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現在是在研究你的問題,你有什麼資格在這樣的地方講話。”聽到鄭文哲的話,邱星波一臉認正嚴辭的說道。

“笑話了,你們是在開批鬥會嗎?那對不起,如果是批鬥我,那我就不參加了,如果是在研究我的事情,那我就有權發言。”看着邱星波的樣子,鄭文哲不屑的笑了一下說道。

“好啊,那我聽聽你有什麼話好說。”一聽鄭文哲這麼講,邱得波也知道沒有辦法不讓他說話了,一臉認真的看着他,他到是想要聽聽這個傢伙可不可以說出一朵花來。

“我有什麼話好說?我沒有什麼話好說,因為這個事情是擺在桌面上的,我沒有感覺我做錯了,如果現在還讓我打他們一次的話,那我還會動手,警察局都沒有辦法說我錯了,可是咱們的邱副總很厲害,彷彿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兩億的賠償,還公開道歉,你直接說你想要我來寫歌給你的那個白痴弟弟唱就明說,我也明着告訴你,不可能。”

看着面前的眾人,鄭文哲很淡然,但卻很篤定的對着眾人說道。

一聽到鄭文哲的話,那邊的邱星波不禁被他氣的滿臉通紅,剛想要說什麼,鄭文哲卻擺了擺手,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我一直認為,看歷史,什麼宋朝的時候、滿清後期,那些割地賠款,甚至還要多賠一些,以防對方不高興的做法,那只是歷史了,現實是不可能的,不過現在看起來,我真的是太單純了,今天,邱副總就給我上了一課,這人啊,膝蓋軟慣了,看着誰他都想要跪下。”看着邱星波,鄭文哲的話雖然輕,但卻相當的沉重,一下子就讓邱星波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