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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靜的嚇人,楊曉奇打開風燈給提到了岩壁的一邊,昏黃的燈光照在岩石上,給人一種古老神秘的感覺。

壁畫的顏色非常鮮艷,用了大量的鮮血一樣的紅色來描繪戰爭的慘烈程度。仔細觀察會發現這裡的壁畫保存還算相當完好,這很令人驚訝,畢竟這裡的環境並不封閉,這樣的畫可以保存幾千年實在令人驚訝。

然而真正讓人驚訝的,卻是壁畫的內容,記錄的是一場戰爭。

我在一旁奇怪道:“這壁畫竟然能夠保存這麼久在,真令人不敢相信。。

楊曉奇說古時候的人總會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科技是我們現在無法理解的。你知道越王勾踐劍吧?也有幾千年了,出土的時候連個銹跡都沒有。放到現在,就算是摸了黃油都不一定好使。

我說你她娘的別給我上課了,這幅畫是什麼年代的你可以看出來嗎?

楊曉奇說:“裡面畫的都不是人,我怎麼可能看的出來。”。

他這話說的並不嚴謹,畫面中確實有古怪的地方,但也不是完全不是人類。只是在一群人簇擁中的地方有一個非常奇怪的東西。那是一個類似於人類的存在,那人面如牛首,背生雙翅,長有四隻手臂,每隻手中都我有一把寶劍。怎麼看這東西都有些眼熟,但一時間也想不起來是誰?

楊曉奇對我道?:“你看這個人像不像是民間相傳的蚩尤?》”。

我心裡猛然開朗,確實如此。這人的形象與傳說中的九黎蚩尤真的很像。

“難道這是....”我驚訝的而看着楊曉奇。

他似乎知道我要說的話,說道:“不錯,這應該就是那場逐鹿之戰,也是蚩尤兵敗的那一戰。”。

我對那種傳說中的歷史研究的並不深切,但是逐鹿之戰還是多少知道點的,既然這幅壁畫上的記錄是逐鹿之戰,那麼其中一定會有黃帝的畫像了。

我馬上沿着整幅壁畫開始尋找,但是走到最後都是一些戰爭的場景,並沒有看到與蚩尤對立的那方人首領在何處。

我失望之極,重新把目光收回來問楊曉奇道:“你說當時為什麼有人會把壁畫畫在這個地方?消磨時間嗎?不可能吧。”整幅壁畫的工程量並不小,要說是人在無聊的時候畫下這幅畫那是不可能的。

楊曉奇搖頭說也不知道。他道:“相對於是誰畫的這幅畫,我更好的的是前面的這出墓穴會是誰的?”。

我一驚問道:“不是黃帝墓嗎?”。

楊曉奇搖頭道:“最初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你看,這幅壁畫並不是殘品,是完整的,但是裡面只有蚩尤的畫像,卻沒有墓主人的,你不覺得奇怪?”。

我心裡一琢磨他的話,還真是這個道理。凡是古墓中的壁畫一般都是記錄的墓主人生平所為之事,不會有人畫別人的。從這一點推斷.....

我忽然腦袋一機靈,不可思議的問道:“蚩尤?這墓室是蚩尤墓?”。

楊曉奇點點頭道:“很有這個可能。”。

我靠,這個玩笑開打了。我們原本是想去黃帝墓卻沒曾想來到了他老人家的冤家對頭這裡來。還真是世事難料啊。

楊曉奇說:“如果是蚩尤墓,我們的處境就更加不妙了”。

哦?我不明白他為何這麼說。

楊曉奇看了一眼前方的山體裂縫道“相傳蚩尤是地底爬出來的怪物。”。

“你怎麼知道?”我問他。

“鬼痕密碼上記載的”他說完在背包里拿出一個青銅小鼎。

我嚇得不輕,一路上並沒有看到他帶着這個東西啊。怎麼這個時候變戲法似的就出來了?

“我怎麼不知道你還帶着這個東西?”說著我把那銅鼎拿在手裡仔細的端詳。這可是上古神物,我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了,所以用兩隻手捧在手中,樣子有些滑稽。

“步美在船上的時候給我的。不是飛鏡給我的那個。”他語氣淡淡的說。

雖然我對古董行業不是很在行,但還是一眼就看出眼前的青銅鼎是一件海貨。所謂的海貨無非就是在海里倒上來的寶貝。鼎身之上還有細微的海洋附着物。

“這是齊雨瑩在海底城的護城河中得到的,是一份鬼痕密碼中最至關重要的一個鬼面方鼎。”他的話應徵了我的猜測。

“怎麼說?”我問他。

“這個青銅鼎的底部,記錄的是長生之法。但是他們一直都不明白那是什麼意思。”楊曉奇說。

長生法?我好奇的把青銅鼎反過來,底部除了四個銅腿之外在鼎肚子上還有一個花型的圖案“這是什麼花?”我問楊曉奇道。

“彼岸花”楊曉奇口出驚人。

彼岸花。傳說開在陰陽兩界的死亡之花,花開一千年,花謝一千年,花葉生死兩不相見。暗語着陰陽兩隔的意思。

彼岸花,陰陽島。這其中有什麼關係嗎?

我心裡暗暗的猜想。隔了一會對楊曉奇道:“按這個意思理解,長生法就是在有彼岸花的地方?”。

楊曉奇點頭說他也是這麼理解的。他道:“而齊雨瑩家族裡的資料記錄,時間亂流也是在彼岸花開的地方。”。

我剛要說是什麼,忽然在身後的通道中傳來了一陣喘息聲。楊曉奇和我馬上警惕起來,啪啪的關掉了手電筒和風燈的光亮。這是我和楊曉奇第一次這麼默契,有的時候在絕對的黑暗中其實比在光亮里還要來的安全。

“是誰的聲音”我輕聲的問楊曉奇。t

他叫我小心,黑暗中我也看不見他的樣子,只能憑着感覺靠近了他一點。

我們來時的裂縫中此時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還有非常沉重的喘息。雜亂的很,仔細聽對方數量還不少。

會是誰?飛鏡他們難道逃過了一節?

想到此處我心裡一喜,如果真是那樣可就太好了。

很快腳步聲越來越近,與此同時一個聲音響起:“哎?剛才還看到前面有亮光的,怎麼這個時候就不見了。鬧鬼了不成?”

我聽這個聲音耳熟的很,這他娘的不是鬍子嗎?他不是被掉包了?為何會忽然出現在這裡,還有,在他身邊的人又會是誰?

黑暗中楊曉奇猛地捏了一下我,輕聲道:“跟我來,咱倆先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