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霽堯是接到了封覃年的電話,自從上次封家家宴鬧得那一出之後,封霽堯和封覃年也是一直沒見過。
但是今天封覃年主動聯繫封霽堯,是有必要的理由。
那是因為封霽堯要做的事情。
封家老宅。
封覃年看向封霽堯的眼神頗有些深意,“你是真打算進軍A市的房地產了?”
封霽堯最近手中在做的事情就是打算競標A市即將開盤的水蘭亭,水蘭亭的位置可以說是非常好,位於A市差不多三環的位置,但是那周邊即將崛起一個新商圈。
對於A市現在市裡只能買二手房還是天價,郊區則生活不方便來說,水蘭亭的項目,是一塊肥肉。
“如果拿下水蘭亭,封氏在A市地產就可以一下子立足了,這個項目,幾乎是穩賺不賠。”封霽堯語氣淡淡。
“這件事,你爸爸曾經也想做,甚至從我們爺爺那輩開始,但是種種阻礙,始終都沒有成功……”封覃年看着封霽堯,“你真的有把握?”
“就算沒有十成,也有八成。大哥,你今天來找我,不會只是說這個吧?”封霽堯回看封覃年,他說話做事一向如此,不喜拐彎抹角,哪怕對方是封覃年,也是一樣的。
“我對這個項目很感興趣。”封覃年看着封霽堯,面露難色。
封覃年之所以這些年沒太參與封氏的企業,那是因為,他自己還有一個地產公司,名叫飛躍。
飛躍在A市的地產界也算不錯,可以說是一流企業之一。
當初封霽堯接手了封家,封覃年既然在家族企業退讓,所以打拚下來的飛躍也是算在自己的頭上,跟封家無關。
“不過,我聽說,大哥你們飛躍之前負責的湖畔城項目,還有一期,到現在尾款都補不上。”封霽堯慢條斯理的說道。
對封霽堯來說,雖然封覃年的飛躍是自己的項目,但是封霽堯也是一直在關注。
“這……”封覃年果然一下子慌了,他沒想到,封霽堯居然知道這些,“你都知道?”
“這個項目,我當然可以帶大哥一起做,甚至到時候可以分給你百分之二十的利潤。”封霽堯單刀直入,“而且之前的尾款,封氏也可以拿出這筆錢來替你頂上。”
那些尾款,對於封氏來說,確實不算什麼。
但是以封覃年,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向封霽堯張口的。
“你的條件呢?”封霽堯所言都是打破了之前兩人的約定,所以封覃年現在也是明白,封霽堯不會平白無故地提出。
“你手中封氏的股份,再給我百分之六。”封霽堯淡淡地說道,“如果大哥你同意的話,我隨時讓趙立把合同擬好給你送來。”
封覃年臉色一沉,他當初手中就只留下百分之十七的股份,算是公司的第二大股東,現在封霽堯再收走百分之六,他手中只剩下百分之十一,和那些其他的元老股東幾乎相同。
封霽堯,是要漸漸歸攏封氏的權利。
“霽堯,一定要這樣嗎?”封覃年眼底閃過一絲陰翳,但是語氣卻還是擔心,“你還太年輕,我怕你太辛苦了。”
“你知道,最終一定是這樣的,大哥。我等你的決定。”話音落下,封霽堯轉身離開。
一直到封霽堯離開,封覃年還死死盯着他的背影。
他的這個弟弟,一直都不容小覷。
這時,從二樓鬼鬼祟祟走下來一個身影,還不停地往門口的方向張望。
不是別人,正是封歷程,看到封霽堯是真的走了,他鬆了一口氣,“呼,嚇死我了,爸,你也真是的,都知道我今天回家拿錢,還讓他過來!”
上次封霽堯說了要將封歷程逐出封家,即使是封覃年也不敢不照做。
但封歷程終究是他兒子,他不會真的不管不顧。
“蠢貨!我怎麼會有你這樣不成器的兒子!”封覃年氣急敗壞,將剛才的怒意全都發泄到封歷程身上。
封歷程莫名被罵自然也窩囊,但是拿人手軟,對方還是自己親爹,自然只能賠笑,“呵呵,爸,怎麼了?你們剛剛在說什麼?”
“你這個二叔,真是好樣的。”封覃年冷冷地說,“他要收走我手中百分之六的股份,以後的封家,真是封霽堯的封了!”
“什麼?!爸,你怎麼說也是他大哥啊!”封歷程憤憤不平道。
“呵呵,不給他又能怎麼辦?指望你這個廢物給我出那大幾千萬的尾款嗎?”封覃年狠狠瞪了一眼封歷程,“你這個廢物,跟他搶女人都只有搶輸的份兒!”
一聽這話,簡直是一把刀狠狠刺穿封歷程的自尊心。
“爸,你放心,我絕對讓他們付出代價!”一想到姜晚那個賤人把自己害的這麼慘,封歷程也不可能就這麼放過她。
上次給霍家人提供了那個視頻,結果居然也沒能讓姜晚倒霉,看來,他還得找點別的辦法。
姜晚此時正在荷音的地下室里,上次過來的時候兩人只是在外面的散卡坐了一下,這次她一來,荷音的侍者就認出她是姜晚。
今晚的客人比較多,怕認出姜晚引起麻煩,侍者便帶她去了地下室。
荷音有一個很大的地下室,是作為酒窖的存在,其中竟然有半個酒窖都是屬於封霽堯的。
她還在挑選的時候,忽然聽到身邊傳來腳步聲,她回頭,正看到封霽堯。
封霽堯輕車熟路從消毒櫃里拿出兩隻酒杯,將其中一個倒滿金黃色的酒液,遞給姜晚。
“嘗嘗,巴黎之花最美時光。”封霽堯的語氣低沉,帶着些許誘惑的意味。
不知怎麼,姜晚居然覺得自己耳根都有點熱。
封霽堯鬆了松領口,看向她的眼神頗為火熱,他一口將手中的紅酒灌入口中……
毫不知情的姜晚正要品嘗,便被封霽堯封住了唇,是酒……巴黎之花最美時光。
周圍的氣息彷彿忽然變得炙熱起來,封霽堯環繞着她,一雙手也在香軟上不規矩的游弋。
姜晚手中還拿着那杯剛喝了一口的香檳,但是此時,她已經完全被封霽堯點燃了。
她迫不及待地抱住封霽堯。地下室里原本微涼的空氣,都被二人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