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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越跟卿寶知道柳狂雨會不相信,還會找茬,她沒有半死慌張,也沒有為自己反駁。唐劍手中還拿着兩個小盒子,她把盒子拿到手中,打開在柳狂雨面前,解釋道:“這裡兩個盒子裡面各自放着一塊布,兩塊布上面都沾着喜兒與瞭然的……”真頭疼的解說,她能好意思說出口才怪。

唐劍幫清越說了出來,“都沾有他們體內的異物?”

清越舒了口氣,差點就把那兩個詞給說出來了,還會唐劍用詞妥當,說了過去

。把盒子交到趙越手中,接著說:“剛剛有好多香客在禪房外守着,我們是用兩間禪房給喜兒與瞭然檢驗身體的,所以,神捕大人,請你不用擔心我們做了手腳。結果證明,瞭然師父是清白的,他沒有侵犯過喜兒姑娘的身體。若你不相信,可以把證物帶回衙門,讓仵作驗證那兩塊布上面是不是參雜着兩種……異物?”

“頭兒,我們怎麼做?”對方說得頭頭是道,滴水不漏,趙越覺得自己沒辦法再出風頭了,問頭兒接着幹嘛。

柳狂雨瞪着卿寶有好一會,然後厲聲說:“快入夜了,打道回府吧,明日再接着審理此案?”qq1v。

不一會的功夫,香客們都散去了。

瞭然恢復了自由身。

菩提寺的和尚該幹嘛的已幹嘛,大殿轉瞬就空蕩蕩。

清越吩咐唐劍,去禪房找在山下救下的姑娘,然後她和祈軒則去找李雲卿,看看許穎碟是否已醒來。

讓清越和祈軒吃驚的是,他們找到李雲卿的時候,李雲卿正被人追着滿房跑,那追着他的人,就是許穎碟。

李雲卿怎麼也想不到,許穎碟竟是一個“靜如處子,動若瘋兔”的野蠻千金。

清越一推開房門,馬上李雲卿就撲了過來,呼喊道:“老唐,老文,快,快救我,那野蠻小姐要殺了我?”

如此糟亂的場面,令祈軒大開眼界,“怎麼回事啊你們?”

許穎碟追了上來,可李雲卿已經躲在了清越和祈軒身後,看到兩位俊男,突然剎住了腳,漂亮的大眼睛閃過光芒,“哇,好俊的兩位公子?”

聞言,清越尷尬地與祈軒對視了一眼,都不知道說什麼為好。

許穎碟撥開二人,撲向了李雲卿,死死地把李雲卿拽住,“相公,你怎麼一直在躲我啊?我哪裡做錯了嗎?既然咱們已經睡了,你放心,我會負責的?”

一聽這句話,清越和祈軒又瞪大眼睛對視一眼,已經被雷得外焦里嫩.

傍晚。

走在回青桐鎮的路上,許穎碟主僕倆坐在馬上,李雲卿則牽着馬兒,旁邊跟着卿寶和清越和祈軒、唐劍四人。

喜兒的情緒一直很不穩定,當得知了她被**的消息,許穎碟差點就想把整間菩提寺給燒了。她摟着喜兒的腰,讓喜兒靠在自己的懷中,柔柔地安慰着,“喜兒,不要再亂想了,小姐不會把你趕走的,將來,也一定給你找一門好親事?”

喜兒激動而哽咽,“謝謝小姐?”

“許小姐,”清越有意問道,“回想一下,還記不記得你被下藥之前的情景?來菩提寺,有沒有與你們搭訕的人物?”

許穎碟神態認真,想了想,搖頭回復道:“想不起來了。我記得,我與喜兒一起坐馬車到菩提寺上香,可菩提寺還沒有到,馬車突然在菩提寺的山下出了事。馬車撞到了石頭,然後我昏了,醒來後我就發現……”

當發現自己衣衫不整,而床邊坐着一個俊男,他的眸含着擔憂與深情。

看到李雲卿時,許穎碟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立馬坐起來,可渾身疼痛把可她的眉給扭到了一起,“哎喲,我四肢好酸哦?”

李雲卿見她已醒,懸着的一顆心總算放下,柔聲問:“你可醒了,現在感覺怎樣了?身體還熱乎乎嗎?”

“公子,”許穎碟突然靠近他,表情曖昧,“你長得真好看?”

“呃,”李雲卿一愣,想不到不說話時的許穎碟一開口說話,所有的矜持與安靜都不復存在,他有點措不及防,“還行吧?”

許穎碟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沒有穿衣的身子,當下眼珠子瞪大,瞪向李雲卿,“我……我這是怎了?”

李雲卿咬了咬唇,鼓起勇氣解釋道:“你被連日來不少姑娘的犯餵了**,我……”

許穎碟是個飽讀詩書的女子,卻沒有被書本與文字熏陶出一個多愁善感的她。她對於吃了**之後,在沒有解藥的情況下,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也就是說……”許穎碟抬眸,壞壞的眼神看着李雲卿的眼睛,“公子,是你舍……身救了我,對不對?”

李雲卿以為許穎碟會責罵他,還會拳打腳踢,心裡有點慌了,趕緊解釋道:“姑娘,其實救你是別人的意思。畢竟你和犯有過接觸,或許你會知道犯的事情,所以不得不救你。再說了,看着你那麼痛苦,我不忍心……”

許穎碟突然問:“公子,你喜歡我是不是?”

李雲卿瞪眼,她也太直接了?

許穎碟撲過去,把他的腰摟住,滿心歡喜道:“太好了,終於有人喜歡我許穎碟,不用再祈求佛祖了?”

“先把衣服穿上?”李雲卿把衣服拿過來,塞到許穎碟手中。

許穎碟抬頭笑眯眯視着他,好像是見到了心愛之物,再也離不開視線了,“我發覺我怎麼也離不開你了,你呢?”

聽着這話,李雲卿感覺一陣暈眩,心底咒罵,“我的娘啊,這丫頭的說話方式可不對我的口?”

許穎碟乖乖穿上衣服,眼中堆着滿滿的幸福?

回想到這,許穎碟微微低頭,望向正在幫她牽馬的李雲卿,輕輕彎起了唇角的弧度,不出聲時的她,看起來非常的優雅高貴。

唐劍這時問清越,“三弟,你覺得這件連環案該怎麼入手?”

清越神思片刻,回道:“我是牡丹鎮的知府,官位低,畢竟是跨界的案子,我們若表明了身份,肯定遭當地官員的阻止。看情況再定吧。”

就在這時,一隻信鴿飛過旁邊的樹木。

祈軒眼神一厲,旋即縱身躍上樹木,抓住那隻信鴿便回到地面,把信鴿上的紙條拿下來,替給清越,“是我們給邱師爺的信鴿?”

清越速速把紙條打開,看完後,頓喜道:“真想不到?”

唐劍問:“邱師爺說了什麼?”

清越說:“邱師爺說,選秀官把芳姐押回京後,直接就送到了聖上面前。皇上大誇了牡丹鎮知府辦案神速,遂撥下了一筆錢財作為犒賞,同時,還下了聖旨,通知全國各地官府,我可以越界查案,讓各地官府配合。只是有一點我不懂,皇上怎知我要離開牡丹鎮?”

楠李了喜。“是我,”祈軒坦白道,“還記得那天是你叫我擬定奏摺的嗎?我在上面提到你要離開牡丹鎮,去追查薛丞相一案,皇上自然會為你開道的?”

清越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原來是你搞的,還以為皇上神通廣大呢。”

唐劍臉色不好,他埋怨了祈軒一眼,“不是說好了要先找到薛婉柔嗎?你怎麼先辦起我的事情來了?我不急……”

祈軒解釋道:“老唐,我想了又想,這兩件事,可以放在一起辦?”

清越說:“嗯,二哥說得沒錯,薛丞相之死,與薛婉柔的失蹤,可以放在一起辦。我們可以一邊找人,一邊尋找關於死的線索。總之,皇上也沒給我們期限,我們可以放心地辦事了,不用擔心時間的問題。”

“原來你們都是當官的?”聽了這麼一會三人的談話,許穎碟不想發現,卻還是發現了他們是當官的。

清越朝她笑了笑,“許小姐,你怕嗎?”

許穎碟聳聳肩,“有什麼好怕的?連知縣大人都上門要跟我家攀親,我許穎碟又不是沒見過大的官?”

李雲卿橫插了一句,“知縣大人也算是地方很高的官了吧,你怎麼不從了他的意願?”

許穎碟道:“若是我從了他,我還能遇見你嗎?相公?”

一聽到“相公”二字,李雲卿背脊莫名地涼了一層基因覺醒

。他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個女人將會是他的拖累的。

進入青桐鎮的城門後,夜已經完全黑了。qq1v。

李雲卿送許穎碟主僕倆回家,清越 們等四人找了客棧住下。

夜。無月。非常暗沉。

客棧。

清越和卿寶入睡,蓋上被子,馬上滿腦子都是連環案的事情,怎麼也揮不去。她這是斷案後遺症嗎?

連日來,已經出現了多起案了,作案人真是魔?

隔壁房,唐劍正在喝着茶,對面坐着祈軒,祈軒正在看着隨身一直帶着的薛婉柔的畫像,“尋了一個多月了,始終沒半點線索,老唐,你說,她有那麼神通廣大的躲藏能力嗎?”

唐劍猜測道:“會不會是她還在你府中,只是躲起來了而已,其實,是想跟你捉迷藏,開個換玩笑罷了?”

祈軒不懂,“既然那樣,何故留下書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