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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寶對女子說:“姑娘,你去休息一會,等雨晴了我們再去找你,到時,再幫你把事情解決了?”

女子很信任卿寶,聽卿寶的話,跟着方丈離開了佛殿,好幾次回頭眼中脈脈含情看着卿寶,就怕卿寶離開了美女快看過來。

唐劍望向門外,雨依舊下得很大,“也不知道這雨還會下多久。”

別看外面雨下得很沉,但卿寶隨時都是一副輕鬆的態度,她對唐劍說:“大哥,既來之,則安之,別憂心雨會下多久,既然來了,就留下來觀賞一下菩提寺的風景。一般寺廟其他別院的風景都不錯,我們去看看如何?”

祈軒說:“好主意?”提你了廟。

幾人在一位小師傅的帶領下,到了偌大的後院賞雨景。

走在後院的走廊上,欣賞露天雨景,卿寶感覺別有一番滋味。好幾位婀娜多姿的女子從他們身邊經過,同樣是賞着後院的景色。

卿寶走着走着,由於顧着賞風景,不小心與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子給撞到了一起。

那女子悶哼了一聲,往後退了兩步,被後面跟着的粗壯的男人扶住。

“對不起,在下冒犯姑……”相撞的剎那,卿寶分明感覺到對方是女兒身,可這抬頭看去,竟然是個男人,不禁一愣。

女子看到男人裝扮的卿寶,不禁也起疑,分明撞到的是女兒身,怎麼是個男人?難道,和她一樣,是女扮男裝的?

既然都是女人,既然都不想暴露,既然都心知肚明對方的姓別。二女似乎達成了共識一樣,彼此交匯了一個有信息的眼神。

卿寶再次歉意道:“對不起……公子,在下冒犯了?”

女子揚揚手,有點居高臨下的態度,道:“不礙事,沒傷到本公子,不必道歉了?”舉手投足間,雖有不凡,但難掩衝動與急躁的個姓。

女子的視線落到卿寶身後的四個男人身上,頓時眼前一亮,佔有慾的火焰在眼中滋生……

卿寶對女子這道炙熱的目光,很不舒服。從女子的目光中,她感受到了女子對清越他們的渴望?

莫非,這女子看上清越他們了?

吼,真是大胃口啊?

遇上女流氓了?

那粗壯的漢子在女子耳邊低語幾句,女子的神情馬上就肅然了幾分,高傲地走過卿寶身邊時,故意挨着卿寶的肩膀走過去,再撥開擋住道路的清越四人,這才與漢子傲慢離去。

清越回頭看去,齜牙咧嘴道:“呵,這這這、這人真沒禮貌,旁邊沒道可走嗎?非得撞我?”

唐劍一點也不含糊道:“這人有病?”

祈軒接著說:“不僅如此,驕傲自大,傲慢無禮?”

李雲卿說:“以後這種人,我們還是別惹為好,省得招來不必要的麻煩。不過,他真的很欠揍?”

卿寶呼了口氣,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這種人,不提也罷,我們還是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那女子走入大殿後,身後跟着的漢子上前,小聲問道:“頭兒,咱們來菩提寺已經有半天了,可關於犯的線索,一點兒也找不到,我們還是回衙門吧?”。

女子冷哼道:“離開?那怎麼行?沒找到破案的線索就回去,是我這個青桐鎮堂堂女神捕的作風嗎?不管這件案有多棘手,有我柳狂雨在,定能將犯給找出來,把案子查個水落石出?”

“哼?”最後一聲冷哼,柳狂雨冷冷走開。

雨越下,越大。

菩提寺已經被香楠他們都逛得差不多了,最後在回大佛殿的走廊上,聽到了一記女人的尖叫聲,從不遠處的禪房傳來的。

清越他們聞聲趕去,只是,趕到現場的時候,一堆香客已經包圍了走廊的道。

“麻煩讓一下?”香楠撥開人群,走了進去,赫然發現,地上躺着一個衣衫不整的少女,面容蒼白,頭髮凌亂,被一件披風蓋住了原本暴露的身體。

此刻,讓卿寶為之意外的便是,這女子此刻就依偎在原先與她相撞過的女子懷中,就是柳狂雨。

柳狂雨把女子扶起來,狠狠地惱了眾人一眼,吼叫:“看什麼看?都走開,看熱鬧的都滾一邊去,別在這礙事?”

李雲卿看這少女一身凌亂,自是知道發生了什麼,對清越他們說:“看來,又一起案發生了?”

依偎在柳狂雨懷中的女子,突然直起身子,也顧不得自己如此德姓,指向前面的禪房,急切道:“不好,我家小姐,我家小姐有危險啊,那登徒子**了我,馬上又要對我家小姐起歹意?”

女子的聲音一停下來,李雲卿與柳狂雨的跟班一同往那禪房飛奔而去。到了禪房門口,兩人一起踹開了房門。

二人進入房門後,看到一條人影抱着一個女子從禪房後面的窗戶躍了出去,轉瞬消失掉。

漢子沒有追,反倒李雲卿追了出去。

清越他們趕到禪房的時候,只有漢子一個人。

那出事的少女已經讓兩位女香客扶住了,柳狂雨走入禪房,速速問漢子,“趙越,怎麼只有你?”

這個叫趙越的漢子回道:“隨屬下一起進禪房的人已經追那犯去了?”

“可惡?”柳狂雨氣急敗壞,“又讓這個殺千刀的給逃了?”

清越暗暗一驚,心裡疑惑道:“眼前這兩個人到底是誰?他們為何對犯如此的感興趣?”

“你們進來做什麼?”趙越帶怒的臉面向香楠等人,不客氣地說道:“都走走走,別妨礙我們柳神捕辦案?”

清越等人一聽,眉頭都鎖了起來。

“她,”清越望向柳狂雨,眼中滿是不可思議,“神捕?”

柳狂雨叉起腰,語氣狂妄道:“怎麼,本公子就不配當神捕嗎?”

“那、那神捕大人,您忙,您忙,我們不打攪了?”卿寶不想惹怒對方,犯傻地笑笑,與清越祈軒唐劍相視一眼,各自都安靜的侯在了一旁。

清越在祈軒耳邊說:“還沒見過如此自負又狂妄的……神捕?”

祈軒小聲回道:“管他作甚,咱們不理會,讓他們瞎折騰去吧?”

唐劍說:“雲卿追出去了,不知道會不會有事?”

“我輕功好,我追出去看看?”說畢,祈軒撥開了侯在門口的香客,急忙踏出了禪房,遠去。

柳狂雨雙手環胸,認真地勘察起了禪房,希望能找出犯的線索。

卿寶站在一旁,饒有興趣看着柳狂雨在查案。她倒要看看,這個自負到底的女神捕到底有多少的本事。

勘察了好一會,柳狂雨朝門口喝道:“住持在哪?”

這時,了空方丈從外面走了進來,急匆匆走到柳狂雨面前,“阿尼陀佛,老衲便是這菩提寺的住持方丈。老衲剛在前殿誦經禮佛,聽說禪房出事了,聞訊趕了過來,敢問公子,你是……”

趙越粗聲道:“我家頭兒是青桐鎮的神捕,此次來菩提寺,是專門來查連環案的。果然菩提寺有鬼,還是出事了?”

周圍人群議論紛紛,“我只聽說咱們青桐鎮有一位辦案雷厲風行的女神捕,何來其他的神捕啊?”

“就是,此人一定是冒牌的?”

柳狂雨不客氣地問道:“老和尚,我且問你,此間禪房何人在此住?”

了空方丈道:“是老衲的師弟瞭然在此住的?”

柳狂雨接着問:“那瞭然此刻在何處?”

了空方丈看了看四周,不見師弟的影子,倒是這時門外急匆匆闖入一人

。此人是菩提寺內的和尚,更是了空方丈的師弟。

瞭然跑進來,跑到住持面前,道:“住持,瞭然來了?”

沒等了空多說一句,柳狂雨突然喝一聲,“來人啊,把此犯給本捕頭抓住?”

隨即,偽裝成香客的一群衙門捕快紛紛盡去衣物,隨後所穿的捕快衣服都清一色顯露出來,一齊亮刀架住了瞭然的脖子。若非是訓練有素,他們也不會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干出如此利索的行為來。

清越與唐劍相視一眼,彼此嘴角微微的揚起,對眼前的局勢,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突然被五六把鋒利的大刀架住,瞭然又害怕又不解,急問住持:“住持,他們到底要幹什麼啊?”

柳狂雨走近瞭然,仔細打量了幾下這個和尚,突然輕蔑道:“呵,你以為你很神通廣大嗎?還不是讓本捕頭給抓住了?這五日以來,連連有女子被**,本捕頭還納悶誰那麼色,原來,是你這個臭和尚啊?”

“我沒有?”瞭然大聲辯駁,“我瞭然沒有**任何良家女子?”

“把受害人帶上來?”柳狂雨示意香客把先前出事的少女給帶到跟前,然後問少女,“姑娘,看清楚了,是不是這個人**了你?”

少女身子極為虛弱,被香客攙扶着也隨時一副跌倒的樣子,她仔細的看了看瞭然,最後對柳狂雨搖搖頭,虛弱道:“神捕大人,當時**我的男人是戴着面具的,我看不清楚長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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