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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哥還沒有回來嗎?”陳欣問陳彪。

“不知道啊。”陳彪說。

“奇怪,我們都回來好久了。”陳欣想不明白,卻無法剋制的想了又想。

“今天早飯吃什麼?”劉啟醇一邊下樓一邊打哈欠。

陳欣愣了愣,有些呆,忽而反應過來:“豆漿油條我去給你拿。”興奮的朝廚房奔去。已經忘記陳妙計的事情了。

劉啟醇凝視着毛峰好一會兒說:“聽說你大師哥不見了,你怎麼還在啊?”

毛峰嘴巴張了張,驚異的看着劉啟醇:“你這話什麼意思啊?”

劉啟醇斜睨了毛峰一眼,然後靠近他的耳邊輕聲細語的說:“昨天晚上為什麼丟下我?”

毛峰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的說:“這可是老天爺安排的。你手氣差這能怪誰啊?”

劉啟醇擰起毛峰揪到一邊:“那……你也不能這麼忘恩負義。你知道昨天晚上我是怎麼度過來的嗎?”

毛峰猛的搖搖頭,接着配合的說:“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不喜歡和那老頭一組了吧。師叔”

劉啟醇吃驚的看着毛峰:“那你還不早點跟我說清楚。”

毛峰坦然的回視劉啟醇:“我要是那麼跟你說了,你會長記性嗎?再說了,我早就告訴過你的,你自己不聽的。”

“師叔,你在算什麼?”陳欣端了早餐進來之後,看師叔緊緊鎖着眉頭,盤坐在椅子上很久了。平時這個時候,他都是搶早餐吃的。

“奇怪”師叔說著,歪着腦袋想了半天也沒有頭緒,腳卻不知不覺的走出大廳,朝他的房間去了。

陳欣看了看師叔的背影又看了看在座的大夥。陳彪毛峰和劉啟醇都搖搖頭。

陳妙計依舊托着手上的指南神龜朝神龜指着的方向前進,不知不覺進到一大片樹林都渾然不知。心裡想着艾小曼,嘴邊不禁浮起一絲笑,那麼甜,那麼美,那麼幸福。突然眼前從天而降掉了一種東西,陳妙計認真一看是一隻白蛇,白色的蛇極為罕見,乳白色一點花紋也沒有,這只是變異的眼鏡蛇,劇毒。三角圓形的頭紅眼睛,看起來就特別的凶,是高傲冷艷的那種。居然連舌頭也是紅色的,白蛇挺直了身子,楊楊的站立着,一邊向陳妙計吐了吐舌頭。腹部是透明的,還依稀可以看見白蛇的內臟,要是它不咬人還是蠻可愛的。陳妙計稍稍往後退了退,據說一般蛇見到人,蛇本身也是害怕的,只要不主動招惹它,都沒事。

不料,身後一群全身翠綠,三角形大頭,黃色眼球,黑色瞳孔的竹葉青。仔細一看,四周都是虎視眈眈的蛇。

還有一種細瘦修長優美的體型,乍一看跟竹葉青很像,但是並非竹葉青。頭也挺大的,不過與竹葉青相比細長一些,呈六邊形;眼睛更有意思,看起來像沒有睡醒的一樣,眯着。全身的顏色也是綠色的,只不過腹部的顏色淡些。身體兩側有兩行淺色的白線。模樣就跟這個名字一樣,叫綠瘦蛇。這種膚色根本不用怎麼偽裝,特別是竹葉青隨便趴樹枝上都很難發覺,特別是春季。

那白蛇在陽光的照耀下通體發亮顯的格外的耀眼,兩隻眼睛讓人令人望而生畏。還時不時吐着那鮮紅而靈活的舌頭,並發出清晰明亮的叫聲……陳妙計央求道:“我的乖乖,你們什麼時候走啊?”

傍晚。

“你師叔今天還挺奇怪的啊”劉啟醇撓撓頭看着毛峰。

“別看我啊,又不是我師叔。”毛峰的頭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在說了我不叫他師叔的。”

“他就是叫師叔”身後的陳欣挑笑道。

“能不能不揭我的短啊?”毛峰表現的很不悅。

陳欣笑笑朝樓梯走去,沒有正面回復毛峰。她想去師叔的房間看看,看師叔到底在做什麼?

“我們也上去瞧一瞧吧?”劉啟醇看了看毛峰又看了看陳彪,提議道。

陳彪和劉啟醇蠢蠢欲動往樓梯口望了望。

毛峰猶豫着,糾結要不要去湊熱鬧。

陳彪看陳欣的腳漸漸隔空了,他也迫不及待的追了上去。

“你不去嗎?”劉啟醇拖着毛峰:“走啦,我就知道你一定也很好奇的。”

“真的很奇怪。”師叔盤坐在床上,手撐着下巴,鎖緊眉頭思索着。床上堆滿了書籍。

陳欣陳彪毛峰和劉啟醇四人依次由下到上排列成一排,從門縫裡查看屋裡的動靜。

師叔盤坐在床上,大腿上攤着古書籍,一手翻着書籍,一手抓耳撓腮緊接着挖起了鼻孔……看到這一幕,毛峰和劉啟醇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師叔將鼻孔的鼻屎挖了出來之後還看了一眼,然後擠成一坨,最後抹在了書本上,為此還挖了許久,估計那頁數都是他的鼻屎了吧。挖完了鼻屎還沒有頭緒,師叔的手不由的又動了起來。額~這是多動症啊

這回不挖鼻屎了,改摳腳趾了。屋外的四人看着師叔一邊摳腳趾一邊翻書頁,就像看皮影戲一樣。師叔摳了摳腳趾又扯了扯腳底的死皮,摳了大半會兒又覺得無聊了,盤坐了一會兒開始又挖起鼻屎了……屋外的四人就差一把椅子和一桶爆米花了,不然就像看3d電影一樣好玩

“我覺得你已經夠噁心的了,沒有想到還有比你更噁心的。”毛峰扭頭對劉啟醇說。

“你還好意思說這事?”劉啟醇猛的給毛峰一個板栗吃。用手指彈腦袋瓜

“快閃快閃”陳欣提示各位,不料大夥的動靜已經驚動了師叔了。

師叔開門的時候,看見的一幕是:四人鬼鬼祟祟躡手躡腳做着同樣的一個姿勢一個舉動逃走。

“你,過來。”

“叫你呢。”“叫你呢。”“叫你呢。”“叫你”四人交頭接耳道。

“你們四個”師叔說:“都給我過來。”

四人這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看他的,一人一個無奈不情願的表情,泄氣的走了過去。

“陳欣你趕緊去收拾收拾工具,我們今天天黑之前就要出發了。”師叔說。

“師叔,大師哥是不是真的出事了?”陳彪緊張的說。

“暫時沒有什麼生命危險。”聽到這,陳彪鬆了口氣師叔接著說:“你們幾個男的跟我來。”

半個小時之後,陳彪劉啟醇和毛峰從師叔的房間出來,肩膀上都扛着一大包**般的東西。

“哇~你們這是幹嘛?搬家嗎?”陳欣見了驚訝道。

“這是雄黃”毛峰說。“大師哥是遇上蛇陣了。咱們要快一點,晚了就危險了。”

“蛇?”陳欣一想不對呀:“大師哥平時都會帶防蛇的東西的。”

“會不會是走的急忘了?”劉啟醇說。

“你們幾個磨磨蹭蹭的幹嘛呢?還不快點?”師叔已經在大院門口等着了。

陳彪緊跟在師叔身後。

毛峰在陳欣和劉啟醇的中間。

“我們不知道陳妙計在哪裡啊,怎麼找?”劉啟醇問毛峰。

毛峰轉頭看着陳欣。

“跟着師叔就可以了。”陳欣說。

眾人走了很久,終於看到了樹林。從遠處就可以看見樹枝上時不時飄過一條線,細細的隨風而飛而落,就像蜘蛛絲一樣。而那所謂的蜘蛛絲就是毒蛇。

“這麼多?”陳欣毛峰劉啟醇都驚詫住了。平時膽小的陳彪看到這陣勢,倒是出齊的鎮定。不過一時間緊張的眾人都沒有發現這細微的事情。

“這就對了。”師叔接著說:“趕緊灑雄黃。”

“大師哥就在這附近。”毛峰卸下包裹,賣力的幹活。眾人也不敢怠慢,急速的行動起來。

蛇聞到了雄黃的味道,紛紛散了,來不及跑的蛇,有的都死在雄黃之下了。漸漸讓出一條道。

“喜歡吃嘛~多給你一點。”毛峰使勁的隨風楊着雄黃。

陳欣有一瓶殺蟲劑般的噴霧的罐子,她輕鬆的對着那些草叢,按下手上的按鈕就可以了。

陳彪遠遠的見陳妙計安然無恙,心中的石頭終於落地了。一直提心弔膽的,覺都睡不好。

陳妙計從白天站到晚上。看着黑漆漆的一片天,腳都麻了:“有人嗎?啊呸”接着哭喪着臉說:“有鬼嗎?”

“大師哥”陳欣歡呼。

“大師哥”毛峰熱淚盈眶,都快哭了。

“我的天啊,你們可總算來了。”陳妙計癱坐在地上……

此時,公主屋裡。羅思宇伸手輕輕撫展艾小曼的眉頭,嘴角噙着絲笑。他靜靜坐在床邊許久,站起關門出去了。他不想在此打擾艾小曼休息。

羅思宇走了之後,我睜開眼睛,坐了起來。光着腳丫走在地板上,接着靜靜趴在窗戶上凝神看着窗戶外面的夜空。流氓兔現在在幹嘛呢?會不會也在窗戶邊上發獃?還是又去捉鬼了?……一面想着眼淚卻潸然淚下。感覺整個時空都是前所未有的寂靜冷清。現在的自己,菱角被日子漸漸磨平了,心境也蒼涼了很多,對世事無奈更多。更懶了,根本不想去接觸外界的事情,只想畫個圈圈把自己關在裡面,與世隔絕。

人生若只如初見,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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