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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雨薇不可思議的看着冬梅姑姑,好似第一次認識一般。連連搖頭道:“不行不行,後面的我倒是願意,可你說的那給楚…不可以…”

冬梅姑姑悄悄看了看大帥夫人的臉色,沉聲道:“小姐,您與夫人均是宅心仁厚看不得別人受一點傷害的大善人。你們都被保護的好好的,這些我都明白。老夫人只求夫人與小姐平安順遂,這些陰損的招數本就是我從小便明白的。我的使命便是保護夫人與小姐。這事我來做。”

“這也不行,這法子不好,母親~”白雨薇央求着看向雙目微垂的大帥夫人。

大帥夫人微微皺眉,動了動唇到底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好似是看出了大帥夫人的猶豫,冬梅姑姑語重心長的說道:“我知曉夫人菩薩心腸,可這些年裡,不說年年有新人,但大帥身邊的女人便沒有斷過。幸好大帥原本心中有桿秤,還知道不能讓姨太太們有孕分權。我也權當是不見了。只是自從這楚憶之來了大帥府。先是停了避子湯,現在甚至懷上了孩子。不說其他,夫人也該為少帥考慮考慮。”

冬梅妹妹說罷,大帥夫人陷入沉思,波動的雙目顯示出她的猶豫和糾結。房間的空氣漸漸煩悶,白雨薇煩躁的看向自己的母親,隱隱中已被冬梅姑姑說動。

“夫人,您想想,敗了的那位,現今不說重新掌握帥府軍權,就是人只怕也死了,他身邊的夫人、姨太太連帶孩子們,可還有活在人世的?”冬梅姑姑嚴肅的看向兩人,沉聲道:“夫人~你瞧楚憶之當真是良善之人嗎?一個平妻卻管到了少帥的婚嫁。當真只是沒有私心?”

大帥夫人聞言雙目微眯,好似下了很大的決心,低聲道:“是我想錯了。這事就按照你說的辦。”

“是,夫人”冬梅姑姑悄然鬆了口氣,笑盈盈的看向兩人。

不過幾日,冬梅姑姑悄然置辦完草藥,放置妥當。許是過於舒坦,廚房中日日炖的燕窩枸杞中多了一味草藥,楚憶之也並未發覺。

——清晨——

楚憶之緩緩從睡夢中醒來,這幾日大帥難得體貼的放過自己,只日日關心自己的肚子。幾位姨娘看了自己便如看了瘟神一般,躲得遠遠的,生怕自己一個閃失衝撞了,到時候還是幾位姨娘吃苦。本就泥巴一般軟趴趴的大帥夫人與白雨薇,楚憶之便更不放在眼裡。

這有孕的日子,楚憶之儼然一副帥府女主人的姿態。

“菊香~”楚憶之伸了個懶腰,揚聲喚到。

“夫人您醒啦~”菊香聞聲,笑盈盈的推開房門,柔聲道:“我估摸着夫人差不多醒了,便去取了燕窩枸杞粥來。夫人吃點?”

“嗯~”楚憶之點了點頭,懶懶的靠在軟枕上看着菊香將放在外便的燕窩枸杞粥端了進來,打了個哈欠道:“這幾日廚房倒是挺懂事,還知道給用上血燕。改日去賞他們點小錢,別讓下人們覺着我這個做二夫人的不大氣。”

“嗨,夫人還想這呢。現在整個大帥府誰不知道夫人是大帥心尖尖上的人,恨不得個個湊近了巴結。您是不知道,我剛剛去廚房端這燕窩枸杞粥,就見着大帥夫人身邊的那個叫冬梅的,也想端這粥呢。結果見了我去端還楞了一下。我便說了,我們夫人剛醒就想吃這一口。那個冬梅還說些酸話,給我懟回去了,愣是不敢回嘴。廚房的人都不敢多說什麼,只說馬上再給大帥夫人準備。”菊香得意的揚着頭,好似鬥勝了的公雞,炫耀着自己身上的羽毛,笑盈盈的說道:“不是我說,這燕窩從泡發,剔毛,再到熬炖,這沒個大半天功夫是吃不上了。”

楚憶之聞言嘴角緩緩上揚,冷笑道:“大帥夫人最近可是受冷落的很,也是可憐。罷了,這個我便送她吧。”

“別呀夫人,這可是血燕炖的,是大帥特地為您買的。大夫人平時都只吃些普通燕窩,白糟蹋了。”菊香明知自家小姐是假大方的說著,但這催馬溜須的話她可不能短了,一臉可惜的說道。

楚憶之滿足的揭開白色描花骨瓷盅的蓋子,纖纖玉手輕輕捏着勺子舀上一勺放於口中,笑眯眯的說道:“我總覺着最近的燕窩格外的甜。”

“那是夫人心情好。對了夫人,算着日子該孕吐反胃了。”菊香低聲提醒道。

楚憶之微微皺眉,嘆了口氣道:“這倒是,可惜這些美味。”

忽然,楚憶之眼中閃過一絲算計的目光,低聲道:“方恩諾有些日子沒來大帥府了吧?”

“是”菊香應聲,剛剛回話便楞了一下,趕忙道:“夫人不會現在就準備”

菊香緊張的指了指楚憶之平坦的小腹,這些伎倆她們算是慣用的了,只是以前都用來對付正房原配,難不成現在要在一個小小的方恩諾身上用了?這處處被人巴結的舒服日子,她還沒過夠呢。

楚憶之雙目微揚,笑着說道:“當然不是,難得有這麼好的條件享受,我也不願意早早就斷了。只是,我最近心情好,就想弄個猴來耍耍。”

菊香聞言頓時鬆了口氣,笑眯眯的說道:“那夫人便提提?”

“這是自然”楚憶之微微挑眉,修長的柳葉眉帶着一絲毒辣的嫵媚,冷聲道:“說來,有些日子沒與大帥溫存了。也該給些甜頭。”

菊香聞言微微低眉一笑,這其中的話,菊香倒是聽的明白。

“對了,你與那營長可怎麼樣了?”楚憶之想起事來,低聲問道。

只見菊香臉色一白,低聲道:“粗人一個”

“即使是粗人,也是軍營中頂用的人。何意百鍊鋼,化作繞指柔。瞧瞧大帥便是如此。”楚憶之笑眯眯的抬起菊香的臉頰,長長的指甲划過菊香嬌嫩的臉頰低聲道:“你知道我為何選你來大帥府嗎?”

菊香心中咯噔一下,緊張的看着楚憶之。

楚憶之陰陰一笑,低聲道:“放心,我不會讓你的貞操白白浪費。乖~”

菊香心中猛跳,恐慌的看着楚憶之,營長是個粗人不說,已經年過四十,一臉麻子,長的絕對與英俊掛不上邊,這樣的人她實在…

菊香猛然跪下,惶恐的看着楚憶之道:“夫人,我,求您了夫人”

“怎麼?你不願意?”楚憶之雙目微暗冷冷的看着菊香。

“夫人~”菊香瑟瑟的看着楚憶之,菊香之前是墨香陪着楚憶之,這些年,楚憶之嫁了幾次,墨香便陪着去了多少個府邸。從商賈之家,到官宦人家。而墨香便是用身子替楚憶之鋪路,去年,墨香染了病便,便被楚憶之親手…菊香惶恐的看着楚憶之,原本的得意早就不見了蹤影。

“既然這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