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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僕服終究成了霧原家的禁忌,霧原秋委婉向前川美咲解釋過這是麗華的自作主張,絕非他有意指使,但前川美咲垂目不語,連連點頭,只是仍然不太敢正眼瞧他。

霧原秋乾脆也不多說什麼了,大手一揮,堅決要求在一樓不準穿奇裝異服,準備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以證明自己絕非好色之徒!

而接下來幾天沒再出什麼幺蛾子,一切按部就班,諸事順利進行。

“深水烏賊”又被從壺裡又放了出來,準備在谷口緒奈美及黃金馬場工作人員的陪伴下遠征大阪競馬場,為參加1600萬円賞金級別的比賽做好檢疫準備,同時還因為身為兩歲小馬短期內連勝晉級,顯示出了超凡潛力,已經吸引了一定的目光,得到了一個地方紀念賽和兩個條件賽的參賽邀請——地方紀念賽和條件賽是歸地方競馬團體在管,非常規列表賽,賞金通常較低,而條件賽參賽通常是要掏錢的,比如參賽要先繳個百八十萬円的,輸了這些錢就算打了水漂,但只要贏了,賞金也不是一般的豐厚。

不過地方競馬團體和曰本中央競馬協會關係錯綜複雜,賽馬參加紀念賽有些甚至不會提升馬匹本身的固賞和累賞,而條件賽更是直接不會納入數據統計,基本相當於派賽馬去單純賺點外塊。

有錢的話,霧原秋當然要賺,毫不猶豫就全答應了,“深水烏賊”搞不好下個月要連軸轉,這令谷口緒奈美有些心疼——誰家賽馬不是嬌生慣養的,每次比賽完了都要精心呵護好久,休息兩三個月都正常,怎麼可以當機器用?

但她也不敢說,身為一名被霧原秋賞識簡拔出來的落魄騎師,她於情於理都無法反駁霧原秋的任何決定——這些話該身為馬主的麗華說,但捲毛蠢蛋大小姐根本不管事,別說把賽馬當驢使喚了,就是霧原秋把馬賣了,她估計都無所謂。

“深水烏賊”倒是興緻勃勃,雖然被關在臨時營地里隨時天天有“美味”吃,但很寂寞,偶爾能出來耀武揚威一番正合它的心意。

它挺想去的,連連打着響鼻,刨着蹄子,低着頭向“首領”表示忠誠和服從,意思是等好吧,小馬絕對老老實實,勤勤懇懇,絕對替您滅了別的馬,誰也別想跑得過我。

它也有這份自信,它現在覺得自己非常強壯,比那些三四歲正值當打之年的賽馬都要強,無論是速度、轉彎靈巧度、耐力和爆發力,絕非那些凡馬所能比較,一定以碾壓之勢保住“馬中霸王”之名,絕不給“首領”丟人,不,丟馬!

霧原秋看着它鬥志滿滿,也頗為欣慰,覺得它再這麼跑半年六個月的,應該就能全國知名,到時候配種請求肯定滾滾而來,真的坐地生錢,日進斗金——曰本中央賽馬協會嚴禁人工授精,霧原秋準備到時給“深水烏賊”打造一個大大的後宮,精挑小母馬讓他樂不思蜀,也算對得起它出了這麼久的力。

話說,馬最多一天能進行多少次x生活?這個回頭要去翻翻書查查,以這馬的體力,比一般馬翻個倍該不是問題吧?

一天要是十次的話,一次收三百萬円,這可就是單日收入三千萬啊!

當然,種馬配種收錢是懷上了才算一次,這馬就算能當“十次郎”但估計槍法也沒那麼准,不過就是平均一天三百萬円,那也相當不錯!

錢途可期啊!

“深水烏賊”就在霧原秋欣慰又熱切的眼神中,裝車跟着谷口緒奈美和市力川走了,而待在恆溫的櫃車車廂里,遠離了霧原秋那個蠻橫不講理的“首領”,“深水烏賊”頓覺渾身輕鬆,歪身躺倒,衝著谷口緒奈美就噴了口白沫,示意這小跟班趕緊過來給馬大爺按摩——“首領”不在,它就是老大,周圍都趕緊伺候上,全都得有眼力勁兒,不然別怪馬大爺讓所有人都不痛快。

谷口緒奈美倒是真喜歡它,不但願意陪它待在貨櫃車車廂里,這會兒看它有要求,還真開始幫它按摩放鬆,嘴裡不停“烏賊大人”、“烏賊大人”地哄着,態度十分端正。

她現在臉蛋白嫩光滑,透着一股水靈靈的勁兒,勉強也能算個美女了,那隻要能人馬合一,再贏得幾次比賽,她估計不想當美女騎師都不行,搞不好曰本中央競馬協會都要請她去拍宣傳片,給她個形象大使之類的噹噹。

前途可期啊,這可是全託了“霧原大人”的福。

是的,在臉上的粉刺暗瘡治好後,在谷口緒奈美眼中,霧原秋已經和“烏賊大人”一個地位了,讓她又敬又愛。

…………

“深水烏賊”團隊出征大阪,準備征服大阪馬兒後的第二天,霧原秋的第二台印鈔機也宣布正式開始印刷——潤姿屋正式營業了!

潤姿屋在試營業期間就反響極好,在網絡上,有過初體驗的十餘名客人全部給出了一致的滿分評價,並因此被懷疑是收了錢的托兒,引發了幾場罵戰。

南平子也履行了諾言,不但送了兩個巨型花籃,還帶着一幫札幌權貴富商太太來捧場——以潤姿屋的格調和規模來說,哪怕效果再好,短時間內這些人也不會登門的,畢竟有失面子,而她這也算用自己的面子替潤姿屋擔了保,真算盡心儘力。

當然,她也有自己的打算,並沒有全帶和自己交好的朋友來,和她不太對付,總想和她別別苗頭的傢伙也帶了三兩個來——不帶來也不行,這些都是“札幌商界太太聯誼會”的活躍分子,排除在外臉上不好看。

一溜豪車沿路停下,放下人又陸續開走,自行找地方停車,顯得頗為混亂,甚至還引來了一些路人注目。

角田蕙華打量了一下潤姿屋的店面,又厭惡地看了看周圍好奇的目光,輕輕用手帕掩着口鼻,非常不快道:“連停車場都沒有嗎?yodit的沙龍有什麼不好,為什麼要換地方?”

“是啊,角田夫人說的是,這裡……看起來很簡陋啊!”

“我們來這裡真的合適嗎?這裡能提供可靠的服務嗎?”

馬上有幾位太太順着她的話說起來,充滿了對這裡的不信任,而南平子微微一笑,也不在意。

角田蕙華就是整天想和她別苗頭的一個傢伙,剛四十歲,老公是角田商社的負責人,父親是前教授,哥哥是現任教授,弟弟是國立大學研究員,父子三人在化工行業標準制定方面都相當有影響力——她就是學商兩界結合的紐帶,有傲氣的資本,看誰都不順眼,太太會裡也有不少人樂意捧她的臭腳,給南平子這個常務副會長日常沒少找麻煩。

當然,以南平子的年紀,已經過了爭強好勝的年齡了,叫了角田蕙華來不是想噁心她或是打打臉,反而是想借霧原秋的地方,緩和一下和角田蕙華的關係。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一個四十歲、有錢又有勢的女人需要什麼了,她們什麼也不缺,就缺青春二字,只要能恢復青春,哪怕是假的都樂意花大價錢,更不要提面對真的了——為了能讓潤姿屋更盡心一點,南平子不信角田蕙華還整天憋着勁要和她別苗頭,她組織點什麼活動都要挑三說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