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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縣太爺好似接到什麼絕密命令,縣府竟然只留了幾個官差值守,他自己也要帶着人跑去一些城鄉巡視民情,這不破天荒之事嗎,也就是這無稽之事才讓自己得了今天早上一起出發、分道揚鑣的貪落幸運,算是躲過了此劫。∈↗,

楚誠在哪兒嘀咕着先是鎮口出了事,接着客棧出了事,然後整隊山賊前來。

杜盛從表面上看去那痴迷於屍體的神態、就像是沒太聽清楚楚誠的上報一般。

杜盛緩緩起身,回頭向早已跟過來的周逢旗和呂欣說著:“周大哥、呂欣,你們即刻往回趕,大人尚且在路上,只帶着傅剛和崔明雨他們,這裡亂騰的人馬只要有一撥兒和大人遭遇那就危險了!”

周逢旗本是衙門的老大哥,年長、閱歷豐富,他也在細聽着楚誠的上報,心下也正為縣太爺擔心着,聽了杜盛這麼說,不禁也臣服着杜盛的沉着、心思周密。

周逢旗忙着接說:“我們這就回去保護大人,杜頭兒在這裡更要小心點兒,有什麼事最好等等我們。”

杜盛會心的點頭微笑,又說:“你們快去吧!這裡的事估計已牽扯到懸榜花紅之事了,這不是我這點兒能力可以行動的了,你們接來大人,我們一起等守城齊大人帶兵到了再做打算。”

周逢旗點頭,和呂欣相隨而去,他知道杜盛不是個莽撞、做事沒有分寸之人,他能爬上捕頭位置完全是靠沉穩幹練、智慧和心思縝密的破案得來的,這種人遇事永遠不會貪慾急躁。

客棧里凌亂到無處下腳的屍體已被抬在一起,杜盛知道這就是高手搏殺、劍劍致命,沒有什麼離奇、迷霧,所以把屍體移到一起也不會破會什麼現場,縣太爺手下那兩個勘驗之人和杜盛相比也是相差甚遠。

楚誠帶着杜盛各處的查看,把他所聽到、看到的事件,像柳平兒和常雨恆被迷倒之事,大都仔細的說著。

杜盛聽着楚誠的講訴,自己已在心中勾勒着整個事件的影像。

以近培陽小鎮,沈狂在催馬疾奔,心中自是擔心着小蝶,卻也更擔心柳平兒,他知道柳平兒的劍就是為殺戮而鋒,擋在他面前的就只有一種人——敵人!根本沒有什麼好與壞、富貴、權勢之分,也沒有什麼後果估量,沈狂害怕看到一個小鎮被血洗的恐怖場面,因為擋在柳平兒面前的也不會有鄉民與敵人之分。

沈狂心思正亂着,忽然又回過神兒來,遠處迎面兩匹快馬疾馳而來,馬上坐的是身着官衣的捕快,沈狂心思瞬間快速轉動着,他在想着這兩名捕快為何會匆忙的往回趕。

沈狂再快速的勾勒着一些事情的線路,此時兩名捕快已過來,他們也只是盯看着沈狂,幾十米距離,三匹快馬雜眼間便要迎面而過。

沈狂忽然凌空而起,駿馬奔速不停,已與對面捕快相錯而去,沈狂的劍鞘已飛出去,射向一名捕快,人也落向另一名捕快。

兩名捕快雖然盯着沈狂,可他們面對沈狂的速度和突然出手還是反應不過來,右側邊路上先行一個馬身的捕快本能的偏過前胸,可劍鞘已在他肩胛處着力。

捕快驚叫着!快馬前沖,他卻瞬間停頓在空中,然後才掉落下去。

另一名捕快也已驚叫着飛起半空,他只能看着沈狂飛落自己馬頭上,然後他的身子就被沈狂抓着胸口扔棄空中。

沈狂扥住馬韁,快馬前沖幾米,雙蹄騰空,鳴叫着停了下來,沈狂這才控馬返回。

兩個捕快一個已經暈過去,另一個摔得吐着血,在地上翻滾。

沈狂翻身下馬,撿回劍鞘順便踩了那名痛苦的捕快一腳。

捕快暈了過去,沈狂上馬,長劍還未入鞘,便先追嚮往迴路上奔馳的快馬,那匹快馬也自然的慢了,被沈狂趕上就是一劍鞘,打的快馬嘶叫着瞬間提速而去。

沈狂調轉馬頭,往前面去追自己的馬匹。

脫韁之馬未曾受驚,沈狂片刻便趕上來,飛身換馬,驅趕閑馬掉頭,順手又是一劍鞘拍上去,快馬同樣嘶叫着而去,沈狂催馬這才奔馳去。

直待沈狂遠去,地上的一名捕快這才**着爬起來,坐下大口的喘着氣,許是倒吸涼氣太多,撐着了痛處,不由得哼叫起來。

兩名捕快正是周逢旗和呂欣,兩人趕着倒霉,在這兒遇上了沈狂,沈狂最後一刻才起了這打倒再說的心思,他們這急速奔來讓沈狂以為他們至少也是要回通江調兵去的。

老謀、沉着的周逢旗裝昏才是沒被沈狂再補上一腳。

周逢旗緩緩站起身子,疼痛讓他彎着腰,不覺用手擦了下嘴角的血跡,慢慢挪到呂欣這邊,緩緩坐下,伸手掐着呂欣人中,又在胸口上按了幾下,扶起呂欣,在其後心上拍了一把,呂欣乾咳了幾聲,這才眼前漸漸清晰,看着自己躺在周逢旗懷中,這才算是一顆心掉回肚子里。

周逢旗看着呂欣醒來,無奈的笑了一下,說著:“好險啊!他要是動了殺人的念頭,我們可就呆殉職了。”

呂欣還是琢磨不過來,不覺一臉無奈、苦相,喘着氣的說:“我們招他惹他了,差點沒要了我們的命!就為搶兩匹馬?”

周逢旗接說:“他沒搶馬,馬都被打驚了、跑沒影兒了。”

呂欣滿臉疑惑的看着周逢旗,不覺的說著:“那,那他、、、、、、”

呂欣也不知該怎麼說沈狂這怪物,周逢旗卻又說著:“不知道他幹嘛向我們下手,不過他的目的一定是客棧。”

周逢旗臉色已變,忙又說著:“你還能走嗎?”

周逢旗說著已慢慢將呂欣扶起來。

呂欣忍着疼痛試了試,慢着點走還行、便自嘲的說著:“還行、沒散了架。”

周逢旗卻沒心思開玩笑了,忙說:“那瘋子往鎮上去了,杜頭兒還在哪兒呢,我呆回去!”

呂欣接說:“那我們走吧!”

周逢旗忙說:“可那瘋子是從這邊來的,大人他們不知是否遭遇了這瘋子,你走這邊吧,回去看看,要是沒事,大人他們就算走得慢也差不多快趕來了。”

呂欣猶豫了一下,才點點頭,邊說著:“周大哥、你也小心點兒再遇上躲着他點兒。”

周逢旗點頭,兩人這才分道而去。

陳雄和梁啟雲、曹環帶着官差、鐵甲騎兵兩三百人正匆忙的往通江趕,在巴中還未完全休整、補充兵員,早上便接到消息,陳雄推算了一下沈狂引誘自己的地界,這才明白小蝶她們與沈狂分道所行路徑竟是山間小路,應該是去了培陽鎮這邊,那培陽再下來便是通江。

大隊人馬攪起一路塵土追趕去。

小蝶和彩兒擠在人群中,往前湊到客棧門口,向里瞅了半天,卻也不敢進去,小蝶還正在猶豫着,忽然肩頭搭上了一隻手,小蝶回頭的時候輕聲的話語便已傳來:“小蝶!”

小蝶回過頭來便看到了沈狂,興奮之色及時流露出來,沈狂卻以示意小蝶別出太大動靜,彩兒也已回過頭來,沈狂的示意她也看到了,沈狂這才輕聲說著:“跟我走。”

沈狂也不願她們再問什麼、絮叨什麼,自己說完已轉身走去,小蝶和彩兒只能是相隨着擠出人群中。

沈狂帶着兩人來到一處小巷中,四下里無人,沈狂還未說什麼,小蝶已哭着撲進沈狂懷中,彩兒也抽泣起來。

片刻、沈狂這才勸住小蝶的哭聲,問小蝶到底出了什麼事,讓小蝶從頭講起,此時他也不再急着知道柳平兒和常雨恆在哪兒,因為小蝶會說的,所以他想知道全部事情的過程以便判斷事情。

小蝶止住抽泣,說著:“我們一路太累了,常大哥見我們實在走不了了,就帶我們到那間客棧休息,吃過飯,我們太累就早早睡了,不知睡了多久,楚大哥忽然砸起門來,等我們開了門,常大哥就坐在門口,胸口流着血,他的樣子好像累的快要睡著了,說話也沒有力氣了。”

抽泣的小蝶說道這裡已是心疼、後怕,話語一時被抽泣搪塞住。

沈狂輕撫小蝶肩頭,算作安慰,這才使得小蝶繼續說著:“我當時害怕,抬頭見柳大哥卻在院中殺了三個人,然後就去前廳了,後來、又有人好像在前廳被柳大哥殺了,最後柳大哥胸口全是血的回來,常大哥這才說是山賊快要來了,要搶我們回去,他們被人家下藥了,讓我和彩兒先走。”

沈狂靜靜的聆聽着,不去打擾,小蝶緩緩氣息又說:“最後常大哥坐着起不來了,柳大哥把我們送到了門口,打驚了我們的馬,跑出鎮子我們不敢再回來了,就走小路藏了,天大亮我們才又找回這裡來,剛剛我們正想要進去看看,沈叔叔就來了。”

小蝶總算把事情整個說了一遍,沈狂也只是知道了常雨恆和柳平兒江湖經驗不足,被人葯倒,可常雨恆還算是冷靜,至少知道怎麼讓自己多清醒一會兒,把該做的事情做了——讓柳平兒殺死所有人,再送走小蝶。

沈狂緩過神兒來,忙說:“小蝶、你和彩兒就在這裡等,我去客棧看看平兒他們是不是還在。”

小蝶和彩兒點着頭,沈狂回來了,她們知道自己按沈狂說的做就行,其餘的她們什麼也幫不了。

彩兒把馬拉到一邊,和小蝶坐在地上,看着巷口。/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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