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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正經心中充滿莫名驚懼,臉色蒼白如紙的死死盯着姬年,身體都不由自主的輕微顫抖起來。

不應該啊,不可能的。

不能重振男性雄風是賈正經的最大秘密,他就連老爹都沒有告訴,這個世界上只有他一個人知道這事。但這小子怎麼會清楚?是在虛張聲勢嗎?不對,他根本沒有必要拿着嚇唬我。再說了,尼瑪這也不是嚇唬啊,的確是真事,真的不能再真了。

“你小子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敢這樣和我們經哥說話,欠揍是吧!”

“麻痹的,皮痒痒了吧?”

“看什麼看,不相干的全都讓一邊,今天哥幾個要讓他見見血。”

賈正經這還沒有說話,站在身邊的三個小弟就揮舞着拳頭嚷嚷起來。他們心裡也是想儘可能的拿表現,獻忠心,在他們看來因為姬年的嘲諷話語,賈正經是被深深刺激到,沒看到他都憤怒的顫抖起來了嗎?

老大都已經那樣,他們這幾個跟班的還有啥好猶豫,趕緊上前動手就是。反正眼前這傢伙只不過是個毛頭小子,這樣的小白臉別說他們三個一起上了,就算一個人出手,都能輕輕鬆鬆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想鬧事是吧?”姬年沖賈正經神秘一笑,“你確定你要這麼做?”

“誰說要鬧騰的,你們幾個全都給我閉嘴。”賈正經急忙雙手一攔喝叫,在三個小弟有些疑惑不解的眼神中,他瞪大眼睛盯住姬年,沉聲問道:“姬年,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你想知道嗎?”姬年笑眯眯道。

“想,你說吧。”賈正經聲音似乎都在顫抖。

自從小正經一蹶不振後,賈正經不知道跑了多少醫院,找了多少專家,但卻沒有誰能看好這病。那些名醫甚至連他得的是什麼病都不敢確定,有的說是花柳,有說是艾滋,更有甚者說是婦科病…聽到那些五花八門的診斷後,賈正經差點沒有氣炸。麻痹的,有你們這樣看病的嗎?誰說艾滋不能做那事的?連我這個不懂醫的都知道這點,你們這群學醫的怎麼就敢信口開河。

不過這只是求醫路上的小插曲,賈正經也是找過不少出名的醫生,可惜他們最多能治標,卻不能治本,吃了葯,掛了水,好幾天又變成老樣子。

如今賈正經已經無路可走,現在只要有人說能治好他的不舉,哪怕是付出再大代價都在所不惜。有點病急亂投醫意思的他,無比火熱的盯着姬年等待他的回話。

看到賈正經那副期盼的模樣,姬年是不屑一笑。

“怎麼,你想聽我就要說嗎,你以為你是誰,又當我是誰呢?難道我需要和你小弟一樣,對你惟命是從嗎?再說即便我要說,你真的確定要我在這裡說出來嗎?”

“不,不能說。”

賈正經立即連連搖擺着雙手,臉色十分緊張,笑話,要是在這裡說出來,他可就徹底沒臉。現在估計也就姬年知道這個秘密,但只要說出口那就成了眾人皆知的笑話。

這難道是多麼光彩的事嗎?絕對不能讓這種丟祖宗顏面的事情被別人知道,流傳出去。

“可若是我非要說呢。”姬年嘴角掛着一絲壞壞笑意。

“稍等,請稍等,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你放心,只要你說的對,只要你能幫我解決這個問題,我保證,我用我的名譽,不,用我全家名譽發誓。從現在起,絕對不再糾纏胡溪,不但不糾纏,在公司中我還會對她大開方便之門。誰要是敢對她有什麼不軌企圖,我來負責解決。我對天起誓,若有違背,天打五雷轟!”賈正經唰的揚起手指,指着外面說道。

毛獨白眼神玩味的掃視過賈正經,心裡嘀咕:這是什麼節奏,居然還發起毒誓來了。雖然說現在這個社會賭咒發誓就像是吃肉喝水般簡單,但也沒有誰動不動就發誓,正所謂信則有不信則無,這東西有時候可是特別靈驗。

不過這個賈正經也在耍弄心眼,他的意思很簡單,姬年不光要說准他的痛處,而且還要幫着解決,誓言才會算數。換句話說,要是姬年說的不是他的弱點,這個誓言就不成立。

不過毛獨白對姬年充滿信心,這小子可是有點真本事的,能將秦瑤頑疾治好,相信既然能看出你賈正經的毛病,要解決的話也是小菜一碟。

姬年在聽到賈正經的誓言時,也不由微愣,他也沒想過這傢伙會如此果斷,發出這種誓言。不過這誓言倒是讓他特別滿意,不但能永絕後患,確保賈正經不再騷擾胡溪,要是捎帶着能讓其餘人也死心,這結果就更讓他滿意。

“既然你能痛改前非,那我也給你個機會,出來吧。”姬年說罷,淡然邁步走向外面。

“好。”

賈正經如哈巴狗般屁顛屁顛跟了上去,三個小弟剛想也湊過去,卻被他猛然回頭一腳給踹了回去。馬鱉的,你們幾個不長眼嗎?沒有看出來我是想要和姬年說點私人話題嗎?跟上來幹什麼,難道想要偷聽我的隱私嗎?

霓虹閃爍,琳琅滿目的商業街上此刻是人來人往十分熱鬧,空氣中似乎還殘留着白天的灼熱氣息,但絲毫無法阻攔百姓逛街的熱情,夏天的夜晚就是要在繁華中度過才帶勁,尤其是在市中心商業街,更是會成為燈火通明的不夜城。

出了店門,姬年隨意坐在街邊的一條木椅旁,看着神情緊張中帶着一絲渴望的賈正經,不由得聳了聳肩:“好了,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心中肯定是在想,我到底知道了什麼,是不是在忽悠你。不過你大可放心,我並不是在忽悠你,剛才說的話也是有的放矢。賈正經,我要沒看錯的話,你萎縮了差不多有三個月吧?”

“你真猜出來啦!”賈正經神情大變驚聲呼道。

“呵,猜?誰跟你說我是猜的,不過你認為是猜的也無所謂。”姬年抬起頭,目光落向夜空說道。

“不不,你不是猜的,你是看出來的,我不該懷疑你的眼光。姬……兄弟,我清楚咱們以前因為胡溪鬧過不愉快,那事都是我的錯。但我也付出不小代價,所以以前的恩恩怨怨過去就過去了,咱們不提了好不。”

“我剛才可是發了誓,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病,我保證會說到做到,絕對不再糾纏胡溪,也會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解決那些想要對她心懷不軌的人。可關鍵你……你能給我治好嗎?”賈正經顫聲問道,雙眼瞪得大,眼神中流露出一種難以掩飾的迫切渴望。

能治好嗎?

好直接的問題,不過姬年卻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自顧自說道:“看你的眼袋發青,印堂泛紫,雙唇血色不足,如此推斷的話,你這個病應該有了差不多三個月。而且剛有徵兆的時候你肯定沒有當回事,應該還行了男女之事,那時候應該見血了吧?我的意思是你的小弟弟忙出血了吧,你也嚇得不輕吧?”

“後來你感覺不對勁,再想用時就發現根本起不來了,非但如此,你身體也有點發虛。每天早晨醒來時,你會感覺呼吸急促,不想睜眼,好不容易起床後,又是腰酸背痛。依着你的年齡,這種現象根本就不該出現。還有就是近期的話,你應該還會失眠,只能靠着藥物才能入睡。但即便那樣,吃藥也開始漸漸失效了,怎麼樣,我說的對嗎?”

賈正經徹底傻眼,膛目結舌的看着姬年如同見了鬼。

毫無偏差,姬年剛才所說的話完全就是自己這些時候的狀態,所述的癥狀全都對上了,而這些病症即便是那些大醫院的專家,都沒有誰能僅僅通過面相就看出來,甚至就算是檢查之後,都沒有誰敢肯定推斷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

但姬年卻能,要說剛才賈正經心中還有點懷疑,此刻已經是徹底服氣,他雙眼發亮,呼吸急促,瞧那火熱的眼神,就差當場給姬年跪拜了:“姬哥,你說的都對,你肯定有辦法,肯定能治好我對吧?”

“別,你還是叫我姬年好了,我可不是你哥,你的病我的確能治,但是需要一些時間。”姬年搖搖手坦然道。

“沒問題,只要能治好,我願意等。”賈正經好不容易碰到這樣一個機會讓自己能重振雄風的機會,絕對不能錯過,不然的話就算自己追到國色天香的美女,卻只能幹看吃不到,豈不是悲催到淚奔了。

“既然你願意等,那就等着吧,我這幾天有點事需要外出一趟,等我回來再說唄。”姬年隨意的話語聽在賈正經耳中卻宛如天籟之音。他雖然說是迫不及待,卻也不敢擺出什麼架子來逼迫姬年來做事,這小子可是個刀槍不入,油鹽不進的主,要是惹惱了他,自己可連這一線機會都沒了。

“好好好,等你回來,到時候我再聯繫你,對了,不過在治療之前,要不要做點什麼準備?比如吃點什麼保健品補補,或者需要買些什麼藥材之類的?”賈正經忙不迭的問道。

“準備嘛?”姬年嘴角斜揚,玩味的打量着賈正經道:“你這不是還能耀武揚威的出來晃悠嘛,身體還有點老底子,沒到卧床不起的地步呢,所以不必補了,免得補過頭。不過你既然想做點事也可以,好好回憶下三個月前在哪裡瀟洒的,去那裡看看,最好是找到當時的女孩,實在找不到的話,那就等我回來再說。”

“好,我都聽你的。”賈正經急忙應道。

“那就這樣吧,我還要去吃飯呢。”姬年說完起身就要離開,賈正經卻趕緊走上前,想伸手攔着卻又縮了回去,訕笑說道:“姬哥,不,姬醫生,能不能給我留下你的手機號?我怕要是你忙了,記不起來我的話,我可以打電話給你。”

“哦。”姬年隨口將號碼報了出來,賈正經則趕緊掏出手機,認認真真趕緊記下來。

“過幾天再聯繫吧,別忘記你的承諾。”

“您放心,我一定說道做到,我這事還要勞煩你記在心裡上啊。”

目送姬年走回毛家小灶,賈正經攥着手機如同至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