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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為這種種原因,君青衣雖知曉北域生變,但始終無法插手,再加上天南關之變,大量武者與三十萬天南禁軍坐鎮邊關,將這北域封得是滴水不漏,所以君青衣也無法派人進入北域來通知寧淵。Ωヤ看圕閣免費槤載ノ亅丶哾閲讀網メWwW..kàn..ge.lA

最後君青衣親身離開妖庭,前往無盡之海向真龍一族取得這祖龍神舟,終於穿過了這武神元功的阻礙進入北域,趕到武都之時,寧淵已經動用了羅喉的英雄卡,武君威能橫掃十方,大局已定,她也就沒有出手的必要了。

這件事情是因她而起,寧淵為此數次陷入絕地,而後更是牽連到了寧家之人,最終雖是有驚無險,但感覺自己什麼忙也沒有幫上的君青衣,心中仍是感到十分愧疚與一陣忐忑,所以此刻才會與寧淵道起歉來。

見她那隱隱透着幾分不安的神情,寧淵不由一笑,言道:“什麼對不對得住的,你與我說這些,難道方才的事情這一轉眼就忘了么?”

話語之間,寧淵又是探出手來,不過這一次並未像是先前那般放肆,只是輕攬住了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身,隨即便不在動作了。

雖然這比之先前是安分了許多,但感受寧淵落在自己腰間的手,君青衣眸中還是泛起了幾分羞意,不由得往屋外望去,做賊心虛一般,彷彿生怕有人在這時闖進來似得。

見此,寧淵不由一笑,輕聲言道:“怕什麼,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若是有人來了那還正好呢,這幾年來奶奶一直在催,那架勢,一副若是我再不成婚,今年連門都不給我進的模樣,所以我想,不如趁着臨近年夕,就讓她老人家見一見自己的孫媳婦,這天下第一美人,你說好不好?”

聽這話語,君青衣臉上不由泛起了幾許羞紅,隨即白了寧淵一眼,輕聲說道:“什麼天下第一美人,你回來這才幾日,不僅僅修為精進了許多,還學了一身油嘴滑舌的功夫么?”

話雖如此,但任誰都能聽出語氣之中的幾分欣喜,更重要的是,此刻她所反駁的只是那“天下第一美人”這無關緊要的事情,真正關鍵的地方卻是一字不提,分明默認的模樣。

所以聽此,寧淵面上笑容更甚了幾分,隨即十分正經的說道:“我這是實話實說,別的不提,就拿那……”

話語至此,寧淵卻是不由一頓,說不出來了。

如若他先前所說的那般,這天下第一美人雖是戲稱,但放在君青衣身上絕對沒有絲毫不妥,別的不提,就拿那贏風月來說,這位星月神宗之主,中域神州無數英傑天驕苦苦追之不得的星月神,都對君青衣是一往情深。

沒有錯,是一往情深,那已然超出了那閨中密友界限的一往情深,當初尚未清楚君青衣身份之時,寧淵便已經看出來了,只是當初他不知道君青衣的身份,所以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妥,直到現在他才發現,自己這是招惹上了一個多大的麻煩。

雖說他與四大神宗之間的關係本就屬於敵對,但敵對也分情況,一般情況下,寧淵只需要去平了四大神宗就好,並不算什麼難事,了不起就打上一場就是了,連乾坤雙神他都斬了,難道還擺不平這些上古之神的子子孫孫?

所以這件事情原本是十分簡單的,但扯上贏風月與君青衣這一重關係之後就變得十分麻煩了,有這麼一個情敵,寧淵該怎麼辦?

弄死她吧,好些太過不近人情了一點,以後也沒有辦法向君青衣交代。

但如果放着不管,這女人沒事就過來挖自己牆角,那樣也不是個事啊。

更為關鍵的是,這贏風月與君青衣的關係好像還很不錯,這就讓寧淵有一種危機感了,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讓另一個女人給拐跑了,那時他是該哭該笑?

雖然寧淵相信君青衣,但是對於這贏風月,還是得提防,不得不防,所以這段時間來,寧淵沒事就在琢磨着怎麼把這贏風月的問題解決了,還不會惹得君青衣生氣?

只是想了這麼久,始終沒有一個結果,搞得現在每每想到這裡,寧淵就有些頭疼,心中更是首次認同了紅顏禍水這個說法,因為這禍水引來了又一個禍水。

君青衣自是不知道,這短短的片刻之間,寧淵的心思就飄到了這麼遠的地方,不過以她的冰雪聰明,此刻見寧淵略有失神的模樣,再結合方才他那忽然停下的話語,轉眼就明白了過來,臉龐之上也是泛起了幾分無可奈何的苦笑。

女子心思細膩,君青衣更是如此,贏風月對她的心思,她怎會不明白,只是以往天龍一族宿命在身,使得她有借口避開這一點,贏風月也只能壓下心中所想。

但是現如今,她天龍宿命已散,又成為了妖界之皇,贏風月那壓下的心思又是升了起來,否非如此,當初寧淵蘇醒之時,她也不至於直接負氣離開了。

這也是君青衣此刻無奈苦笑的原因,贏風月是她好友,相交百年,感情至深,甚至願為了她而算計太一,紫耀,北辰三大神宗,以其為子,從而設下妖庭龍脈之局,助天龍一族入六道輪迴。

美人恩重,又無以為報,對於對贏風月,君青衣一直不知如何面對,生怕傷了她的心,但感情這種事情又如何能夠勉強呢?

一時之間,心思紛亂,因為同一個女子,寧淵與君青衣齊齊沉默了下來,這事情說出去,當真會讓人感嘆,這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啊。

沉默了片刻之後,君青衣抬起頭來,注視着微微皺眉的寧淵,眸中不由多出了幾分忐忑神情,隨即鼓起了莫大的勇氣,身子往前微微一傾,在寧淵唇角輕柔一吻,輕聲言道:“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處理好的。”

聽此,寧淵也是回過神來,見着神情之中隱約透着幾分忐忑的君青衣,不由一笑,言道:“放心,我還不至於去吃一個女人的醋,只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待會兒我便去與奶奶說,尋個好日子,我們成親吧。”

“啊?”面對寧淵這突如其來的話語,縱是君青衣也不由一呆,直至片刻之後方才回過神來,滿臉羞紅的說道:“你胡說什麼呢,成,成親,這……!”

話語之間,君青衣不由得低下了頭去,聲音也隨之微弱了下來,片刻之後更是徹底消失不見,再也聽不清她在說些什麼。

見此,寧淵卻是神色認真,語氣鄭重的說道:“我這是認真的。”

不錯,寧淵這話可不是在開玩笑,他是認真的,既然有了關係,那自然應當負責,妻子二字,對於一個女子而言,不絕僅僅只是一個名分而已。

除此之外,寧淵也能藉由此事,絕了那贏風月的心思,否則給這女人整天打着君青衣的注意,寧淵總是感到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