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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強忍着驚駭感,張磊驅動着腳下的飛舟,朝着那有幾艘飛舟進出的通道處,緩緩的靠了過去。】⑨八】⑨八】⑨讀】⑨書,.2≧3.o↗沒等張磊靠近那類似聯邦大型移民幽浮的飛行器,一個渾身漆黑,像影子一樣的中年男子,突然的出現在那飄丹飛舟的正前方,抬着脖子,冷聲的喝道:“停下,不管你們是尋人還是請求煉器,沒有通行令牌,此處禁止靠近。”

張磊皺了皺眉頭,轉身帶着兩個護衛,來到飛舟外,飄飛到那影子一樣鼻孔朝天的中年人前方不遠,拿出那大宗師給的令牌,朝着那人晃了晃說道:“這個令牌能當通行令牌用嗎?”

那人沒有去看那令牌,而是先仔細的看了看張磊身邊的冥瀧,然後轉過頭來,看了那令牌一樣,疑惑的開口低聲說道:“咦?這令牌竟然沒有認主?”

“這令牌還要認主?”張磊轉頭朝着一旁的冥瀧問道。

“火煉天煉器師的身份令牌確實要認主。”那冥瀧冷聲點了點頭。

張磊撇了撇嘴,然後伸出手來,用能量逼出一滴晶瑩的血液,朝着那令牌滴了過去。一陣柔和的光芒閃過,那令牌里橘紅色的光芒一閃,接着大宗師的虛影突然出現,對着張磊微微一笑,然後化作流光沒入那令牌中。

“大,大,大宗師,親自推薦的煉器師。”那前方的中年男子,看着突然冒出的虛影,有些結巴的開口說道。

認真的打量了張磊一番,那中年男子整了整衣物,然後對着張磊深深的一躬身說道:“大師見諒,屬下不知大師初次歸來...”

沒等那人把話說完,一個灰白的刀刃閃過,那人就這麼突然的被從中間切成兩半。不等那人身上的血液噴濺出來,張磊身邊的冥瀧人影一閃,一道灰白的光芒閃過,那被切成兩半的中年男子身邊,突然的多出一個乾枯的死屍。

沒等張磊想明白怎麼回事,他身邊手持錘子的老鵬,突然的朝着張磊身後一揮巨錘,一團透明的氣浪擦這張磊的法袍,將一個手持細長刀刃的人影,拍飛了出去。

張磊慌忙的靠近那飛舟,讓腦袋中的穿梭儀智腦遙控飛舟的牽引光束,在這附近的漆黑虛空到處亂掃。這一掃,還真給他掃出幾個陰影一樣的人影來,不過那老鵬追着兩個人跑遠,張磊的身邊就剩下一個冥瀧,不停的在周身閃動,顧此失彼,一時間情況似乎有些不妙。

看着最少都是煉虛修士的黑衣人,張磊小心的朝着那飛舟靠了過去,打算貼着飛舟,讓那冥瀧的防禦面積小一點。十多個人的高速圍攻突進,已經讓冥瀧無法像剛開始那樣,一擊就擊殺一個敵人了。隨着張磊靠近那飛舟,敵人可攻擊的角度少了一些,張磊正想着該不該逃回飛舟,這時,脖子突然的一涼,一個細長發黑的刺劍,不知何時的繞過那飛舟護罩和身上腰帶的護盾,出現在張磊的脖子上。

“大師得罪了,讓你的護衛退開吧。”一個像用了變聲器一樣,陰陽怪氣的聲音,從張磊的身後傳了過來。

張磊愣了一下,用眼睛的餘光掃了那刺劍一眼,然後無奈的朝不遠處的冥瀧和老鵬喊道:“你們先退開吧。”

冥瀧一揮手掃開身邊圍攻的眾人,盯着張磊身後的人,冷聲說道:“你們想清楚,在火煉天的大門口,公然對煉器師出手的後果嗎?”

“呵呵,相較於大宗師的懸賞令,一個即將晉級宗師的煉器師,更加誘人些。好了別廢話,老實點讓開,這樣你們還有救回這張大師的機會。”身後那人心情似乎不錯,笑呵呵的開口說道。

那冥瀧皺着眉頭一把拉住,正要上前的老鵬,然後死死盯着那人,看着張磊被緩緩的帶到一個漆黑如墨的扁平飛舟旁。已經到了那飛舟的艙門口,那人笑的更加開心了,微微放鬆了張磊脖子上的刺劍,壓着張磊,朝着遠處靠過來的冥瀧和老鵬喊道:“給你們大宗師帶句話,想要張大師完整的回來,一甲子後,用他親手煉製的十件靈寶來換。”

“呵呵,這小子確實值十件靈寶。”那人話音剛落,一陣巨大的壓力突然的從上方傳來,將場上的眾人統統的凍結在原地,然後大宗師的聲音突然的從張磊的身邊傳來。

隨手將張磊脖子上的細長刺劍拋開,那換了一身純白衣袍,頭髮整整短了一截的大宗師,將呆愣的張磊輕輕推到一邊,然後提着渾身僵硬的跟雕像一樣的黑衣人,朝着緩緩靠過來的冥瀧丟了過去,沉聲說道:“把這人交給鐵衣使,讓他查清楚這些人的來歷。做完這個以後,你去叫上金衣使,兩個人一起去焚心爐那呆一天。”

朝着一旁的張磊招了招手,將張磊招到身邊,那大宗師一把提起張磊,然後身影一閃,帶着他來到一個長着金屬色巨樹的林子里。對着一個身穿銀色金屬法袍,雙目冒着劍氣一樣的鋒利光芒,表情像傀儡一樣僵硬的男子,指了指張磊說道:“銀衣,你帶這小子找一個好點的洞府,然後送他去‘凡鐵煉天窟’看看典籍。”話剛說完,那大宗師人影一閃,就這麼直接消失不見了。

“這位就是張磊張大師嗎?這兩天可是經常聽到大師的名字,呵呵,大師請跟我來。”那面部僵硬的銀衣人,用着和面部不符的和善聲音,對着張磊說道。

張磊看了看那大宗師消失的地方,然後轉頭朝着那銀衣人點了點頭道:“哦,好,大宗師剛剛說的那什麼‘凡鐵煉天窟’是什麼地方啊?”

“那地方可是我們火煉天的根本所在,從練氣期入門的基礎書籍到仙器的煉製方法,應有盡有。”那人似乎有些詫異張磊竟然不知道這地方,轉頭看了看張磊,才緩緩說道。

跟着那銀衣人,走出那金屬樹林,來到一個銘刻着金銀色紋路的小平台上站好。沒等張磊開口,視線突然的一陣模糊後,兩人出現在一個有着金紅兩色流光閃動的洞府門前。

“大師,您的令牌呢,拿出來放到那石碑的凹口內,以後這個洞府,就是您的了。”那銀衣人指了指前方角落的一個小石碑,對着張磊說道。

從戒指中拿出那令牌,上前幾步,將那令牌放入那石碑上一個令牌狀的凹口內,然後就見熔岩狀的紅光閃動,沒等張磊躲避開來,一道金紅兩色的纖細光芒,突然從那緊閉的洞府大門處,極速的射入張磊的眉心。

皺着眉頭感應了一下,張磊發覺自己像是被安裝了那洞府的驅動程序一樣,站在這裡,能夠很清晰的感覺到那洞府內的一草一木。控制着面前的金紅兩色防護盾,閃滅了幾次後,張磊的身後傳來了那銀衣人的聲音:“大師可以等有空了再回這洞府吧,我們現在可以去‘凡鐵煉天窟’看看,我相信到了那裡,大師應該不會願意回這洞府了。”

“哦?是嗎?那我們去看看吧。”張磊將那金紅色的護盾再次張開,然後幾步回到大銘刻着傳送陣的小平台上,對着那直挺挺站在那裡的銀衣人說道。

銀色液體一樣的能量,從那銀衣人的腳尖注入腳下的傳送陣,視線一陣模糊後,張磊發現自己出現在一個巨大的天然洞窟門口。這幽浮一樣的金屬山,不是人工建造的么,這裡怎麼會出現一個石質的天然洞穴?

上前摸了摸冰涼的岩石牆壁,張磊轉頭向那問道:“這裡怎麼會有這種天然洞穴?”

“這‘凡鐵煉天窟’是火煉天剛建立起來的時候,用於放置煉製典籍、心得的洞穴,後來被第一代大宗師整個的搬遷來這裡。最早的火煉天只是幾個煉器師,聯合在一起,在一個荒域里建立起來,用於服務一些煉器師的小幫派。後來加入的煉器師越來越多,影響力越來越廣,直到第一代大宗師飛升之前,為了將火煉天搬出那偏遠的荒域,才煉製了這焚心爐。你現在看見的這外面景象,是後來一代一代的大宗師,飛升前一點一點添加上去的外殼。”那銀衣人安靜的等張磊將那石壁摸了個遍,才開口緩緩的說道。

“焚心爐?我聽大宗師說起過,那是用來懲罰人的地方嗎?我的護衛被大宗師要求,去那裡呆一天。”張磊皺了下眉頭,開口說道。

看了張磊一眼,那銀衣人,輕輕的嘆了口氣輕聲說道:“焚心爐,原先是我們火煉天最好的煉器爐,不過這煉器爐經過無數年的祭煉,已經達到了仙器的等級。裡面的火力過於旺盛,一般人只要接近百丈範圍,就會受到無名心火的焚燒。去那裡面呆上一天,說是懲罰也沒錯。看來您的護衛守護不力,惹惱了大宗師了,這火煉天畢竟是煉器師的火煉天,其他人修為再高,也不過是煉器師的奴僕。”

“哦,這樣啊。”張磊摸了摸鼻子,這銀衣人後面近乎抱怨的話,讓張磊一時不知道怎麼去接口。

那銀衣人微微的頓了一下,然後從身上掏摸出一個銀色發亮的令牌,對着那洞穴口一晃,一道銀色流光飛出,沒入那洞穴一旁的光滑石壁上,無聲無息的,那石壁上突然的冒出一個一模一樣的洞口來。

指了指那洞穴口,銀衣人開口說道:“這個才是真的洞口,您手持您的身份令牌走進去,後面的路,我就無法跟您一起進去了。”

“啊?好吧,我去看看。”張磊愣了一下,然後拿出自己的身份令牌,緩緩的朝着那漆黑的原始洞穴走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