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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之沙漠的盡頭高塔處,這裡作為中忍考試的第二場考試終點此刻迎來了很多的考生。

此時距離第二場考試的結束時間還足足有十二個小時,現在能夠穿越魔之沙漠到達這裡的可以說都是屬於十分的優秀。只不過,在終點的公證處這裡有的小隊貌似是出現了一些問題。

“怎麼會這樣!我們明明是拿到了兩份捲軸!”

小李看着公證處的忍者,大聲的說到,並表示對他的裁判結果不認同。

“我說的已經很明白了,規則要求的是考生湊齊天、地兩份捲軸,可是你們拿到的這兩個全部都是天捲軸,我不能判定你們通過!”

公證處的忍者不苟言笑的說著,根本不給小李一絲商量的餘地。

“可是我們確實是拿到了兩份捲軸!這應該能夠證明我們的實力了吧!”

小李雙手按在桌子上面,情緒激動的說著,唾沫星兒差一點就噴到那名忍者的臉上。

“不行!我說了不行!”

公證忍者拿起桌子上的登記冊擋在了臉前面,大聲的拒絕着小李。

“”

小李還想要在說什麼,寧次走了過來,拉着小李的衣領將他拽了回來。

“好了,李。規則就是這樣我們也沒有什麼辦法,這一次的失敗我們就當是吃了一個教訓吧。大不了再等半年的時間參加下一次的中忍考試吧。”

寧次這樣說著,小李也只好無奈的接受了這個事實。情緒低落的和寧次、天天匯合。

“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本來我都想好了要在這一次中忍考試上出色表現並且最終大放異彩!沒想到居然連第二場考試都沒有通過!真是丟人!寧次,我本來還打算在最後的一場考試的對決中和你一戰呢!”

聽着小李的話,一旁的天天情緒也不是很高,上一次的中忍考試中她在預選賽中被手鞠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她的心中也抱着一種一雪前恥的想法,卻沒有想到最後會鬧出這麼大的一個烏龍。

“唉,沒想到你們兩個都這麼重視這一次的中忍考試。對不起,因為我的疏忽才造成了如此遺憾的結果。”

寧次臉上帶着愧疚的說著,一路上捲軸一直都是由他所保管的,捲軸的種類出現了問題他其實在還沒有到達終點之前就發現了。只是不知道該怎樣和他們兩個說。此時見到小李和天天這一副樣子寧次的心中也很不好受。

“寧次?”

小李愣愣的看着寧次,天天的臉上也寫滿了不敢相信。他們兩人從來都沒有想到過寧次居然會有主動道歉的時候。這要是放在從前,孤傲冷峻的寧次是根本不可能和他們說這種道歉的話的。

“算了,這也不是你的錯,當時要不是我任性非要和紫羅進行一場戰鬥的話可能我們就能夠得到正確的捲軸了。”

小李也是歉意的說著,走到寧次的面前在他的胳膊上拍了拍。

三人互相安慰先暫且放下不提,將目光再一次放到魔之沙漠的邊緣。

伏義愣愣的看着攥着自己胳膊的手,此時那把肋差的刀尖距離他的腹部只剩下不到一毫米的距離。

“你是誰,為什麼要救我?”

眼睛掃過這個突然出現的木葉忍者,伏義不解的問着,對方那一頭水藍色長發顯得分外的顯眼。

“呵,你派遣法一和尚在沙漠之中伏擊了我和我愛羅,現在居然問我是誰,你不覺得這話問的有些荒誕嗎?”

晴陽手緊緊的攥着伏義的胳膊,此時的他就那樣懸空的蹲在伏義的面前,面帶戲謔的看着對方。

“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我這一次計劃的最大疏忽!你是那個木葉派駐過來的高層:爻月晴陽。錯不了的了,我曾經聽說過你這個一頭藍發的忍者!你現在來到這裡是抱着什麼目的?看我的笑話?”

伏義臉色陰沉的說著,晴陽的存在可以說是他這一次計劃的最大疏忽。因為晴陽的年紀,他在之前一直沒有將晴陽看在眼裡,可是現在他發現自己錯的實在是離譜。

“犯下了那種不可饒恕的罪行,你還想就這樣一死了之嗎?你真的以為你的罪行是用死就能平復的?”

質問着伏義的同時,晴陽攥着對方胳膊的手猛地加大力度,痛的對方熱汗自額頭上滾滾留下,終於是撐不住鬆開了手,肋差刀鐺啷啷的一聲掉了下來,磕在石頭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那你想要怎麼樣?我愛羅大人作為風影都沒有說什麼,你這個木葉的忍者還想要制裁我?別忘了,雖然我們是盟友,但砂隱是砂隱!木葉是木葉!你們木葉的人不要管的太寬!”

聽完伏義這一番理直氣壯的話,晴陽差一點氣的笑出來。

“這個時候你知道我愛羅是風影了,這個時候你知道我們是盟友了!之前你們刺殺我愛羅的時候怎麼沒有說我愛羅是風影啊?你派去的那個法一和尚根本就是一個大糊塗蛋!他糊塗到了刺殺我愛羅一個人還不夠,居然還對瀧隱的人柱力出手!你們知不知道這種行為已經可以理解為是等同於宣戰一般的挑釁行為?

我們木葉是同盟的主導!待在我們的戰車上就要老老實實的,不要給我們找麻煩!我不想和你多廢話,直說吧,我過來找你並不是想要你怎麼樣,而是希望你能夠站出來收攏那些反對我愛羅的人,改旗易幟向我愛羅輸誠。”

“你休想!”

伏義憤然否定,語氣激昂的說到。

“我承認我在這次博弈中輸給了我愛羅大人,我也願賭服輸,願意用我的性命來償還賭注!但是想要讓我就這麼臣服,不可能!”

晴陽搖着頭,說實話他有時候對砂隱忍者這種死硬的性格很頭疼,他知道今天自己又要費不少的口舌了。

“作為盟友我們是不希望看到你們長期處在虛弱之中,我們很希望砂隱能夠得到復興。所以這更需要你站出來代表反對派來重新團結在我愛羅的身邊,只有這樣砂隱才能夠得到復興!

我也實話告訴你,不對你們這些反對派忍者進行清洗是我向我愛羅建議的,因為我不希望你們砂隱在內鬥中元氣大傷,最後導致我愛羅手下根本就無人可用。但是,要是你們真的不識趣的話,我們木葉就寧可幫我愛羅做那些他們做起來很困難的事情,並且花大力氣幫助他們培養嫡系,你明白嗎!”

晴陽的這一番話可以說是說的非常的重了,恨不得差一點就說“不臣服,就殺光”了。伏義渾身微微顫抖的看着晴陽,此刻的他心裡就好像是讓人澆了一盆冰水一般。

“你這個傢伙,居然這麼毒辣”

“不不不,這並不是毒辣,我這只不過是與你開誠布公而已,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做那種傷害雙方關係的事,不管怎麼說你們也依舊是砂隱的忍者。所以說我是真心希望你們配合,我來阻止你自殺也是看在你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在感知警戒上有着非凡的才能,要是就這樣死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其實有時候我很奇怪,你們為什麼非要執着於殺掉我愛羅,我承認曾經的他確實對於砂隱來說事一個重大的威脅,可是你們一點改過的機會都不想給他嗎?還是說你們不滿的是羅砂的家族長期把控着砂隱的政事?你們口口聲聲的說著不願讓我愛羅將砂隱籠罩在恐懼之中,卻沒有想過你們這種叛亂的行為是對砂隱好?就不會給砂隱造成無法恢復的傷痛?別忘了,在這之前你們已經連續兩位風影死於陰謀和暗殺,你們想讓風影非正常死亡成為砂隱的傳統?”

這一番誅心之言說的伏義冷汗津津,他長嘆了一口氣。

“好吧,木葉的晴陽大人,我承認我被您說服了,我願意出面呼籲反對派們坐下來和我愛羅大人他們談判,並且團結起來。只是我現在心中有兩個很大的疑問想要問你?”

晴陽微微一笑,示意他不用客氣。

“你作為一個木葉的忍者為什麼會替砂隱和我愛羅大人四處奔走,按照常理來說砂隱身為你們的盟友不應該是越弱越利於你們的掌控嗎?你為什麼會如此熱衷復興砂隱?還有就是我很好奇你的老師是誰,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忍者才會教導出來你這樣一個奇特的忍者?”

伏義最後實在是不知道該用一個怎樣的詞彙來形容晴陽,便用了“奇異”這樣的一個詞。

“這兩個問題很簡單。首先你說的沒錯,從道理上來講你們砂隱越弱越便於我們木葉掌控,我也確實是奉行這個道理。但是我不認為沒有理智的削弱盟友這樣是正確的。先不說這樣會嚴重傷害盟友的情感,我一直認為強弱只是相對的,我們木葉幫助你們變強,但是我們木葉會變得更強!只有這種雙贏的局面,我們的同盟才會長久維繫下去。

至於第二個問題嘛,我的老師有好幾位,其中最重要的一位是木葉的上忍班長兼參謀長奈良鹿久,怹是一位比我更善於看清形勢的智者。”

得到了答案的伏義站了起來,看着天空再次發出了感慨。

“奈良鹿久嗎?我有耳聞,確實是一位智者。至於你,爻月晴陽,和你生在一個世代的年輕忍者們真的是可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