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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你?”當所有人都懷疑李南山的時候,肖勁竟然會義無反顧的相信他?

“他似乎知道我能見鬼。”李南山說。

“看來也只有這樣能說的通。不然無憑無據的你硬說兇手是撿垃圾的,別人不相信你是正常的,相信你的都不能太正常。”我認真的說。

“確實。”顯然李南山也十分認同我說的話。

“她為什麼要殺女人?而且殺之前還要扒光了才行?”這個是我最好奇的,兇手的殺人動機是什麼?

“她喜歡女人。但是這種感情她認為是不道德的,一直不敢表現出來。可是又十分渴望女人的身體,她第一次本來沒想殺人,可是被害人掙扎的太激烈,她害怕被人發現自己的性向,便下了殺手。”李南山平靜的講述。

“後來就上癮了,是嗎?”很多連環案的殺人兇手都是這樣,內心一直都對殺戮蠢蠢欲動,當有一個適當的時機陰差陽錯的殺了一個人後,他們很快會被殺人的快感所征服。之後就會慢慢的研究怎麼能將人殺死的更巧妙,更有美感,更神不知鬼不覺。

“恩。”

我能理解那些人的感覺。從最開的恐懼害怕,到最後愛上殺人這件事。

就如同我第一次吸食人血一樣,噁心的,恐懼的,看着活生生的人最後是被自己吸食而死時,那種深深的負罪感,讓我一連幾天都躲在棺材裡,不敢再出來。

慢慢的適應幾次之後,我就愛上那種殺戮鮮血的感覺,一直到現在。

這件事說完李南山站起身開始收拾碗筷,之後那些碗筷去廚房準備開始刷碗。

李南山每次吃完飯都會十分自覺的去刷碗,我看着他站在廚房的身影,問“這個案子結束,你們能休息幾天?”

他說“一周吧。”之後他是打開水龍頭,水開始嘩嘩留下,沖水的聲音大的很。

“一周的假期,有什麼安排嗎?”我起身悠悠逛逛的坐到沙發上,順手拿起茶几上的雜誌,隨便翻看着。

雜誌不都應該是美女帥哥如雲,珠寶首飾閃瞎雙眼嗎?

這本雜誌是什麼鬼?我連續翻了幾頁,頁頁都是屍體解剖圖,以及犯罪現場,血腥的可以。

我手一翻,看了一眼雜誌的封面,《變態殺手的罪行》。

這真是一本勾起我食慾的好書,我將它原封不動的放回到茶几上,不能再看了,一會又該餓了。

“你天天都看這個?”我指着茶几上的雜誌,質問着朝我走過來的李南山。

他朝茶几撇上一眼在,之後收回視線,將目光又落回到我的身上,他說“這幾天你想去哪玩,我可以陪你去。”

“哪也不想去,你忙你的吧。”我懶懶的窩在沙發上,懶懶的說,

“怎麼會懶成這樣?”李南山拿起茶几上的那本有一定厚度的《變態殺手的罪行》,佯裝用力的打了我橫在沙發上的腿一下,恨鐵不成鋼的說。

我把腿挪開一些,給他騰出一些地方坐下。

“真不知道要去哪。”我想了想又說“離巽最近沒有找你嗎?”

“前段時間找了我幾次,那時我一直都在忙賈思源的案子,所以沒有時間理會他。打發他過一段時間在找他。”李南山說。

“正好放假, 你去找他玩耍吧。”我猜離巽也不會這麼久都沒有動靜,原來是被李南山回絕了幾次。離巽還是挺有意思的一個男人,雖然我不喜歡他,但是也不煩。讓李南山和他玩耍我也挺放心的,畢竟讓我天天無時無刻都見着李南山,我還是不太習慣。

“這麼不願意我陪你獃著?”李南山朝我挪近了一些,裝出一副受傷的樣子。

“主要我很無聊,怕你天天這麼對着我,會煩。”我選擇實話實說。

“哪裡無聊,我看看。”說著李南山的大臉就湊近了我,看着放大的俊顏,我十分配合的伸出手臂攀上了他的脖頸,神情款款的吻隨之奉上。

案子破了,終於可以好好的將他吃干抹凈,沒有後顧之憂,不用擔心他要早起,或者隨時被上司找去。

我心裡得意的想。

纏綿悱惻的與他糾纏在一起。

其實我真正不想讓他天天陪着的原因是,我怕他這一周假期最後的結局就是與我天天在家裡做這些事。

畢竟他年輕力勝,畢竟我如狼似虎。

真是乾材烈火,一點就着。

事情的發展往往出乎意料,可是李南山的這五天假期卻完全沒有任何出乎意料的事情。李南山這五天沒有去找離巽玩耍,他說這麼短的假期陪我的時間都不夠還哪有時間去找別人。

所以這五天他每天都精力充沛的與我玩耍,玩耍的地點在家裡的各個角落,這五天過的簡直讓我都快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

這五天就不詳細的敘述了,總之這五天讓我們的感情又得到了一個飛躍。

一轉眼就到了6月,李南山青梅竹馬的師妹凌兒終於不負眾望的高考結束,歡快的來到了江城,找李南山履行過年時的約定。

陪她在江城玩。

我與李南山開車一同去機場接的凌兒,這姑娘終於不再穿着一身古代衣服出現,她穿着碎花弔帶長裙,清純可人,引的不少宅男的注目。

她歡快的朝着站在出站口的李南山跑來,之後是一個久別重逢的大大擁抱,我目睹着兩個人親昵的一舉一動,沒什麼感覺,就是怎麼看怎麼覺得抱在一起的倆人有點礙眼。

凌兒與李南山分開之後,才伸出手與我打了招呼,我握上她柔嫩的手,微笑着說“歡迎來到江城。”

李南山與警局請了幾天假,專門陪着凌兒在江城各處玩。這種活動我本來不想參與,畢竟3個人一起獃著時,我總感覺自己有點多餘。

可是李南山非要帶着我,他說很多玩的地方他一個大男人帶着凌兒一個女生不方便。

我真想不出有哪裡是男女生在一起玩不方便的,除了男女不能上一個廁所外,我看沒什麼不方便的地方。

但是我這鬼就是耳根軟,架不住他的軟磨硬泡,就這樣,我答應了陪着這倆人在一起圍着江城逛的苦差事。

凌兒的住處我也要吐槽一下,這姑娘說住酒店太貴,死活要住李南山的公寓。

40平的公寓住3個人,而且還是2女一男,是不是太擠了,是不是太重口味了?

李南山開始也不答應,將凌兒送去了酒店。大半夜凌兒就拖着行李從酒店回來了,臉上哭的梨花帶雨,她說,酒店裡有鬼,她害怕。

她爸是抓鬼的,她喜歡的男人是抓鬼的,她還會怕鬼?

奈何這姑娘一副委委屈屈,弱不禁風的樣子,最後李南山只好讓他住在了公寓。

我看着面前這一對xx男女,氣就不打一處來。

床我也不要了,人我也不要了,我走行了吧,我出去住行了吧,反正我不怕鬼。

我奪門而出的時候, 李南山卻死死的抓着我的胳膊,堅決不讓我走。後來他說,他走,他去離巽那裡住幾天。

鬧劇弄了一大出,最後我與凌兒住在了李南山的公寓,李南山去了離巽那裡。

最後讓什麼事都沒幹的離巽撿了一個大便宜。

凌兒當然不希望李南山離開,更不希望和我一起住,可是事實已經發生。

李南山走後,屋子裡只剩下我們,她卻生生的看着我,我靠在牆上,說“你睡床,我去睡沙發。”

之後我就走到沙發上,躺倒,挺屍。

堂堂一隻吸血鬼,硬生生把自己的生物時間調成顛倒的,我這犧牲也夠大了。

第二日一早,因為我晚上沒辦法安心睡覺,所以早早就洗漱完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翻看着李南山的那本重口味雜誌。

而凌兒似乎也沒有睡好,她頂着一對黑眼圈,迷迷糊糊的去洗漱收拾自己。

“沒睡好?”我問。

“恩。”凌兒刷着牙,含糊不清的回答了一聲。

“怕我半夜去咬你?”我笑着問。

“不是。”

“那為什麼半夜睡覺的時候還抱着斬妖降魔的匕首?”我昨晚半夜十分確實去了凌兒的房間,因為她的呼吸聲時斷時續,偶爾還有吱嘎吱嘎的磨牙聲音。

這讓我很好奇,她在卧室里做什麼。便去了她房間看了一眼,只見她眉頭皺着,竟是睡的極其不安穩。而且這姑娘懷裡赫然抱着一把匕首,正是上次傷了我的那把據說能斬妖降魔的匕首。

衛生間沒了動靜,估計是被我猜穿了心事,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放心我不會咬你。”我說。

“有祖師爺的耳釘看着你,我當然知道你不會咬我。即使你想咬,也沒辦法做到。”凌兒終於走出衛生間,精心收拾過的年輕的面容,確實靚麗的讓人移不開眼。

她終於不再裝作一副委屈弱勢的樣子,話語說的倒有些咄咄逼人的架勢。

我打量着這個才滿18歲的女孩,她並不軟弱,而且內心還算得上十分堅韌。她有自己的目的,所以為了那個目的她可以耍心機,玩手段,將一切擋路的障礙一一清掃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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