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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咋回事啊?我聽說地獄周都是把人往死里整,中間不會停手的。咱們這兒怎麼還帶放假的?”一個菜鳥揉着酸疼的肌肉對正坐在板凳上拗造型的黃靖軍說道。

“我怎麼知道?奇了怪了,教官也都不見人。”黃靖軍顯然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後半句明顯是自言自語。

“這有什麼好想不明白的?一定是又在憋什麼損招子。咱們啊,現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看要麼趕緊收拾細軟跑路,要麼還是該幹啥幹啥,吃好喝好睡好,他要宰,我們便洗凈了脖子伸出去讓他宰了便是。”陳宇搖晃着他的大頭說道。

“我說陳大頭,你特么的能說點吉利的不?”黃靖軍很無語地說道。

“這便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寂靜,你們愛信不信!”

古人云: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泛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說好的地域周,這麼冷不丁的還空出一天來放假,好像對這些菜鳥的折磨也才僅僅到了皮肉的程度,這都給了這些菜鳥們的各種懷疑、各種假說成長的溫床。

不過,如果這些菜鳥真的能夠明白這古語當中的道理,也一定能理解特種兵們為什麼一定要把他們往死里整了。

只是這次集訓有特殊情況,特種兵們騰不出手來,不然這些菜鳥還想休息?

不過沒了牛頭馬面,特種兵們一樣能夠找到索命的小鬼。

……

“起床!你們這幫欠收拾的菜鳥,趕快起床!”

柳風一腳踹開了菜鳥們的宿舍的門。

這個時間,天剛麻麻亮,正是人睡覺睡到將醒未醒的時候,這個時候硬要起床最難受,最捨不得被窩。

柳風就像個催命的小鬼,偏偏這個時候殺了進來。

菜鳥們剛剛放鬆了一天的神經又一次緊繃了起來,菜鳥們一個激靈從床上彈起來就開始穿衣服緊急集合。

柳風他們這幾天臨時過來訓訓菜鳥,戈聖潔他們得盯在守靈的現場。

柳風他們特種偵查營的訓練現在有訓練大綱管着,訓練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就是突擊隊這邊隱殺和木蘭各管一隊,都是按照自己的需求來的。

“聽說各位前幾天運動量有點大,今天我們就來點靜態訓練好了。”

柳風帶着幾個兵把這些菜鳥趕到了訓練場,天都還沒有亮。

“不過之前的規矩不能廢,晨跑還是要搞的,我們今天短一點,五公里,開始!”

和之前的十公里起步價比起來,五公里確實算是溫柔多了。

菜鳥們跑完回來差不多天就快亮了。

“現在,回到你們的宿舍,拿上你們的牙具和臉盆去澡堂刷洗乾淨,換一身乾淨衣服再來集合,你們有一個小時充沛的時間!”

柳風把滿頭大汗的菜鳥們趕去澡堂刷牙洗臉,順帶洗個澡去了。

一衝進澡堂,菜鳥們一開水,驚訝的發現今天居然還有熱水了,一個個興高采烈。再加上又有一個小時的時間,菜鳥們簡直興奮地開了鍋。

不過,菜鳥們不知道,這是他們未來的幾天里最後一次洗澡了。

重新集合之後,柳風看着這些洗乾淨了換了乾淨衣服,一個個挺拔的站着意氣風發的菜鳥心裡也很是得意。這些菜鳥現在越是得意,自己收拾起來就越有快感。

這種心理本身就是一種變態。

就這麼被柳風冷笑着看了半小時,菜鳥們終於發現今天還沒吃早飯的事實。

前些天,晨跑之後都是組織吃了早飯,今天是怎麼了?

柳風這個時候才心滿意足地說道:“你們一定想要知道為什麼沒有早飯吃,我告訴你們吧,從今天開始,你們的口糧採用配給制,每天一包壓縮餅乾,一壺水。每天早上發放,怎麼吃你們自己看着辦。”

柳風說完一揮手,幾個特種兵們抱着兩箱壓縮餅乾,提着幾桶水就開始給菜鳥們發。每個菜鳥都領到了一包壓縮餅乾,挎着的水壺都灌滿了。

“有沒有要吃的?”柳風問道。

其實柳風這就是一句廢話,就這麼點吃的,任誰他也不可能大早上的就給吃了啊?

看看沒人搭話,柳風就準備開始今天的“靜態訓練”了。

“既然沒人要吃早飯,那就開始我們今天的靜態訓練吧。第一項,平板支撐,三分鐘一組,五組,間隔一分鐘,開始。”

柳風也夠狠的,這說是不用動的靜態訓練,這比動起來還難受。

……

“好像姓米的是真的死了。”

遠遠的,一個酒店裡,一個黑頭髮大眼睛的妙齡性感女郎放下望遠鏡說道。

女郎的旗袍開衩都要開到腰上了,前凸後翹的身材也是格外的性感火辣。如果是和米薇米雪姐妹比起來,絕對不能說是誰美誰丑,都只能說是各有各的美。而這個女郎的眼睛格外的美,格外的水靈深邃,就像是大海,像是黑洞,彷彿能夠把這世間男人的目光全部都吸進去一樣,再也跑不掉。

在房間里還站着一個穿着深色牛仔褲和黑色緊身體恤衫的男人。

從男人的身材來看,應該是接受過嚴格的身體素質訓練的。

“喬蒂,我們還是應該謹慎一點,我們要拖延中國新戰鬥機的服役時間,這才能讓中國的優勢不會在我們干大事的這幾年裡繼續擴大,這是大老闆的意思。”男人對女郎說道。

“我下去看看吧,巴德里。”女郎回過頭來嫵媚地看了男人一眼說道。

“那樣最好,我和你一起下去,有什麼事情我好接應你。”巴德里說道。

兩個人趕緊收拾了起來,女郎並不避諱在巴德里的面前就開始換衣服。女郎一邊解開旗袍的扣子一邊扭動着撩人的腰身走向巴德里。

女郎走到巴德里的面前的時候,那一襲黑色的旗袍正好從女人的身體上滑落。女人的肌膚白皙無瑕,就像是一塊純凈的美玉,好似一掐就能掐出水一樣。但是這樣的美人兒又有誰捨得掐一下呢?

女郎蓮藕般手臂像是兩條柔軟的水蛇一樣纏住了巴德里的脖子。

兩個人來了一個法式濕吻之後,巴德里就差點要窒息了。

“我的女兒,你快要折磨死你爸爸了。”

“爸爸,你那裡也經常快要弄死女兒了。”

女郎的一根食指從巴德里的胸口慢慢划到了巴德里的皮帶扣上,然後在皮帶扣下面鼓起來的地方輕輕地畫著圈,巴德里舒爽地全身一顫。

“我想我們或許沒有那麼著急下去。”巴德里咽着口水,看着喬蒂聊勝於無的內衣襯托下的雄偉山峰和那一道誘人的深溝。

女郎用無比勾魂的眼神看了一眼巴德里,故作嬌羞的嗔怪道:“爸比,你好壞啊。”

說著,女郎一邊撫摸着巴德里健碩的胸肌,一邊慢慢蹲了下去,整個身子也順勢在巴德里的身上摩擦。

只見女郎慢慢用牙齒解開了巴德里的腰帶,有用牙齒慢慢拉下了拉鏈。

巴德里的手不由自主地摁住了女郎的頭,把她摁向了自己。

……

“都沒吃飯啊?讓你們平板支撐不是讓你們平板俯卧。”

柳風吸溜了一口肥腸粉,啃了一口軍屯鍋盔,然後停下來對做平板支撐做到趴在地上的菜鳥們吼道。

這些菜鳥本來就是沒吃早飯啊,但是當初柳風是問過有沒有人要吃早飯的,所以現在菜鳥們一個個也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里吞了。

最可惡的還是陳一亮,抓着一隻香噴噴的大雞腿,在菜鳥們周圍晃來晃去,那香味就直往菜鳥們的鼻孔裡面鑽。

又累又餓的菜鳥們真的是饞得要死。

“想吃嗎?想吃的話就退出嘛!”陳一亮還故意把雞腿伸到菜鳥們的面前去勾引。

說到退出,光是那一場極限穿越之後就已經有一半的菜鳥被淘汰了。

好不容易,菜鳥們混到了平板支撐結束。

“全體起立,原地活動一分鐘,願意退出的可以去了。”

陳一亮話音剛落,真的還有人去敲鐘退出。

“你們中間還是有聰明人的嘛。”柳風說道,“別著急走,請你吃個鍋盔,這家的味道不錯。”

柳風從桌子上抓起一個鍋盔示意其他的兄弟給拿過去。

“把我的雞腿也給拿一個!”陳一亮也跟着喊了一句。

“還有沒有退出的,都有份啊!”柳風扯着嗓子喊道。

又有幾個人站了出來,柳風也信守承諾,退出的一人一個軍屯鍋盔,一個大雞腿。

“剩下沒退出的,別以為你們都是好漢,別扛着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他餓得慌,你說你們何必呢?”柳風又開始了他的“婆婆嘴”神功,“再說了,你們口袋裡就有吃的,吃唄,吃那個又不犯規。你們要是不抓緊時間、抓緊機會,到時候吃虧的反正也不是我吃虧,你們自己掂量着辦吧。”

柳風說完還欲擒故縱地開始啃他得鍋盔了,擺出一副“愛退出不退出”的樣子來將繼續忽悠這些菜鳥。

還真有菜鳥被柳風說動心了,伸手去摸自己的口袋,有的已經都把壓縮餅乾掏出來了。

這個把餅乾掏出來的人就是陳宇。

“你傻的啊?這才上午,你要吃了的話,你中午咋辦?到明天早上才發吃的呢。”何德勇對陳宇說道。

“何德水,你管他抓子呢?等他個傻娃子吃卅。”黃靖鈞說道。

“大黃狗,我和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何必害我?”陳宇想想兩個人說的有道理,又把餅乾收了起來。

“主要是看你的大腦殼靈光不。”黃靖鈞大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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