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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鋃戈抬手摸了摸臉上的刺痛處,低頭一看,竟發現指尖沾上了一些血跡。

殷鋃戈怒達巔峰,他望向床頭柜上正處於伏擊狀態的黑貓,目光微微猙獰,隨之便從溫洋身下下來,伸手去抓那隻貓。

“你個小崽子敢撓老子!”

黑貓雖體型瘦小,動作卻極為矯健迅猛,它縱身一躍躲過了殷鋃戈伸來的手,但沒有順勢逃走,而是掉頭張嘴給了殷鋃戈一口,尖銳的牙齒當即刺破了殷鋃戈的手指。

殷鋃戈另一手趁機捏住了貓的脖子後面,將其提了起來。

小黑貓兩眼瞪圓的盯着殷鋃戈,嘴裡發出嘶啞的攻擊聲,全身的毛都豎了起來,遠看上去就像只硬刺炸開的黑刺蝟,兩隻前爪不斷的撓着空氣,但因小腿太短,被殷鋃戈抓着後脖子拎起來之後就怎麼也撓不到殷鋃戈了。

“別傷它!”看到殷鋃戈望着小貓那殺氣騰騰的眼神,溫洋驚慌的大喊,“別傷它,它就是只小貓殷鋃戈我求求你,別傷害它”

殷鋃戈抬起那隻被貓咬的血淋淋的手指,“這他媽怎麼算。”

溫洋看着殷鋃戈受傷的手指,又看了看殷鋃戈手裡擰着的小黑貓,猶豫了幾秒才低聲道,“那那我最多不去告你今晚私闖民宅了”

“我他媽還是選擇弄死這隻貓吧。”說著,殷鋃戈假裝轉身準備離開卧室,溫洋果然慌了,大喊一聲,“那我聽你的!聽你的!”

殷鋃戈心滿意足的轉身折回,他望着雙手被綁,一絲不掛的趴在床上的小羊羔,正扭着頭一臉委屈的看着自己,嘴角不禁上揚,“聽我的?”

溫洋抿着嘴,不甘心的點點頭。

殷鋃戈陰笑一聲,轉身將貓扔出卧室,然後迅速關上卧室的房門,他走到床邊,伸手解開溫洋被束縛在後背的手。

終於獲得自由,溫洋立刻從床上坐起身,伸手拉着床上的被子圍住自己,另一手去拿床邊的衣服,結果伸出的手被殷鋃戈一把摁住。

“不許想穿衣服?”殷鋃戈眯着眼睛,看着臉微微漲紅的溫洋,“說好了聽我的,現在,把臉轉過來看着我。”

溫洋低着頭遲遲不動,殷鋃戈直接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將其強行掰向自己,“別做無謂的掙扎。”殷鋃戈撫摸着溫洋光滑的臉頰,低頭親了親溫洋的嘴唇,聲音溫和許多,“就像我們以前那樣,我會讓你很舒服”

以前,這是溫洋最不願想起的

殷鋃戈閉着眼睛含住溫洋的嘴唇,一手順着溫洋的小腹向下滑去。

啪的一聲,溫洋抓住了殷鋃戈向下遊走的手,頭也偏側到了一旁。

“等等一下。”溫洋突然開口道,“我突然想想起一件事。”

殷鋃戈一臉被慾火憋出的惱怒,但想到不管不顧的強來溫洋又會掙扎不停,失去很多樂趣,於是壓着火沉聲道,“什麼事?”

“咬你的那隻貓是我今晚在路邊撿的流浪貓。”溫洋一本正經道,“還沒來得及給它打疫苗呢,萬一它身上有狂犬病毒怎麼辦?它剛才可把你手指給咬出血了。”

“”

殷鋃戈愣住了,他低頭看了看血跡未乾的手指,微微蹙起眉心。

有些常識他還是懂的。

溫洋繼續道,“我建議你現在立刻去醫院注射疫苗,要是過了有效注射時間就麻煩了。”看到殷鋃戈猶豫不決的模樣,溫洋加大馬力,“那隻貓剛才那麼狂躁,我猜它它身上肯定有狂犬病毒,你得相信我的判斷,我我可是名醫生”

空氣中突然安靜,殷鋃戈眯着眼睛盯着溫洋,溫洋則一直努力嚴肅着臉,維持着一種“信我得永生”的目光與殷鋃戈對視着。

果然,殷鋃戈下了床,開始穿衣服。

溫洋長長舒出一口氣,為今晚能逃過一劫感到慶幸。

殷鋃戈臉色陰沉,也沒再說什麼話,穿好衣服後直接離開了卧室。

溫洋猜測他是去醫院了。

過了一會兒,溫洋穿上衣服來到客廳。

“小黑小黑”

溫洋呼喚了幾聲,在沙發邊找到了那隻小黑貓,小黑貓圍着溫洋的腳轉圈,不斷用身體討好似的蹭着溫洋。

“喵~喵~”

溫洋蹲下身,將小黑貓抱進懷裡,用臉頰輕撫着貓咪,“謝謝你小黑,要不是你,爸爸今晚就明天爸就去給你買小魚乾,你愛吃什麼爸就給你買什麼”

溫洋正抱着貓自言自語的慶祝自己死裡逃生,不料這時公寓的門再次被打開。

殷鋃戈面無表情,大步邁向溫洋,直接提着溫洋的衣領子就將溫洋拎出了公寓。

“你幹什麼?放手!”

“跟我一起去醫院!”

就這樣,溫洋被殷鋃戈半拖半拽的推進了車內,最後還是被推在了駕駛座,殷鋃戈則繞至車的另一邊上了副駕駛。

“要麼把貓給我泄氣,要麼現在就送我去醫院。”殷鋃戈臉色陰沉的系著安全帶。

溫洋一臉頹喪,最後只得繫上安全帶,乖乖啟動車向醫院開去。

從進入醫院到殷鋃戈注射疫苗,最後再至離開醫院,溫洋全程都垂着腦袋跟在殷鋃戈的身後,像個等候差遣的小奴才。

殷鋃戈也沒再說什麼難聽的話,只隔兩分鐘回頭看一眼身後的“奴才”,確定人一直在身後沒有偷偷開溜。

離開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這次是殷鋃戈開的車,而溫洋,昏昏欲睡的倚在后座上,半睜着眼睛,頭點個不停。

車突然急停,瞬間前傾的慣力讓溫洋立刻清醒了過來,被驚醒的溫洋坐直身體,下意識的左右張望,“什麼情況?出什麼事了?”

溫洋晃了晃腦袋,揉了揉眼睛看着窗外,藉著微弱的月光,溫洋發現車停在了一個冷清偏僻的巷子里。

“為什麼停在這”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駕駛座的殷鋃戈利落的解開安全帶,然後快速打開車門下了車。

溫洋本還以為是車壞了,殷鋃戈要下車修檢,可當他看到殷鋃戈直接來到后座車門前伸手準備打開車門的時候,立刻反應過來殷鋃戈準備做什麼。

驚慌失措的溫洋急忙解開安全帶準備打開另一側門逃走,卻被先一步開門的殷鋃戈拽住了胳膊,下一秒就被壓在了后座上。

殷鋃戈騎壓在溫洋身上,動作麻利的脫衣服,“我他媽今晚因為你折騰了那麼久,你不會以為一切就這麼算了吧。”

“殷鋃戈,你別別這樣”

“你這個王八蛋,畜生!住手啊”

“你不得好死殷鋃我要要告告訴”

“告訴誰?”殷鋃戈冷笑着托起溫洋的腰,在溫洋說出那兩字之前挺身而入,“我讓你說讓你說我看你有什麼能耐去說”

再接下來,溫洋再沒能說出一句清晰完整的話

蕭瑟冷清的巷子深處,一輛車瘋狂的震動着,車內傳出男人粗沉的喘息聲,以及另一人撕心裂肺的哭罵

激烈的**,結束於其中一人不堪疲累的昏迷中,而此時天邊,也漸漸升起霞光

殷鋃戈重新穿戴整齊,恢復西裝革履,一絲不苟的精英風範,從后座不急不緩的下車,他扯了扯胸口的領帶,露出一臉彷彿是野獸進完食後酒足飯飽的享受笑容,然後回到駕駛座。

殷鋃戈將溫洋送到公寓樓下,抱着用衣服裹住的溫洋回到公寓。

將溫洋放在床上蓋好被子,殷鋃戈在床邊坐了足足十分鐘才起身離開,最後在客廳和那隻黑貓對視了好一會兒。

“如果有其他人對溫洋做那種事。”殷鋃戈在貓咪的視線中晃了晃那根被纏着紗布的手指,“我希望你也能做到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