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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和四年,一彪人馬行駛在去朝那的官道上,其中四個青年騎着馬,還有一個少年駕着馬車,正是遊學回鄉的皇甫澤等人。

出去的時候四個人,回來的時候變成了六個人,多出來的兩個人自然就是卞薇還有她幼弟卞秉。

卞秉今年才十四歲,從相貌上看和他姐姐有着幾分相似,唇紅齒白的,看上去頗為的秀氣。

看着朝那縣城浮現在眼前,皇甫澤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子淵,緣何而嘆氣?”賈詡問道,“回去之後便要成婚了,美女佳人,還有什麼不開心的。”

是啊,回去就要成親了,不論耿笑長得如何,卞薇那是一等一的美女,能的如此佳人為妻又有什麼不開心呢。

他所嘆者是為了動蕩的將來,已經是光和四年了,他記不得黃巾起義是光和幾年發生的。但“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這句口號他還是記得的,今年已是農曆庚申年,而黃巾起義是甲子年,便是說還剩四年,已經迫在眉睫,時不我待了。

當然這些話,皇甫澤是不會說出來的。賈詡善解人意,沒有追根問底。

古代成婚是非常複雜的事情,皇甫氏是涼州大族,耿氏耿氏天下一等的豪門,規矩自然是不能少的,以免被人笑話。好在三書六禮這些事情基本上都有家裡人操辦,唯有兩件事情必須由皇甫澤親自去辦。

一是親迎,親迎就是在結婚吉日,穿着禮服的新郎會偕同媒人、親友親自往女家迎娶新娘。在女家的祖廟行拜見禮,之後才用花轎將新娘接到男家。這是六禮之中的最後一禮。

這件事是皇甫澤必須親自去做的,還有一件事便是洞房了,這點就無須多加解釋了。

四月廿日,乃是良辰吉日,皇甫澤行了親迎之禮,便帶着新娘回到了安定。耿氏家風頗嚴,以至於皇甫澤一路上幾乎就沒有見到這個日後要和他共度一生的少女,偶有驚鴻一瞥也沒有看清她的容顏,只是覺得她的身量挺高的。

春秋之時,結婚推崇簡約,《禮記-郊特性》曰:“婚禮不用樂,幽陰之義也。婚禮不賀,人之序也。”然而結婚畢竟是件大喜之事,誰人娶妻嫁女不想風風光光,因此這一點在漢代這早已變得名存實亡了。

大擺酒席,大宴賓客,自然無須贅敘。在拜過堂之後,皇甫澤自然少不了要被一些好友灌酒,好在他機智拉來了胡車兒替他擋酒,否則他今天能否有力氣入洞房都是兩個字呢。饒是如此,當他擺脫眾人,回到房中的時候也有了六、七分的醉意。

這新房是皇甫澤的卧室,只是成婚之前里里外外都煥然一新,到處洋溢着喜慶的味道。昏暗帶着紅暈的燭光下,皇甫澤看着耿笑,端坐在床邊上。

她的胸膛起伏的有些大,呼吸很急促,兩隻手緊緊的絞在一起,可以看得出她心中很緊張。

皇甫澤緩步走過去,輕輕的挑開了她的頭蓋,露出了一張美麗的俏臉,儘管她的臉上還有着幾分稚氣,可是那細長的眉毛,白皙的臉龐,小巧的瓊鼻,無一不展示着這少女的美麗,皇甫澤不禁有些眼眩。

耿笑抬起眼睛,匆匆的看了皇甫澤一眼,然後立即羞紅的低下了頭,好像犯錯的孩子一般。

本以為耿鄙的侄女就算不和他一樣,頂多也就是中人之姿,沒想到卻是如此的漂亮,巨大的反差帶來便是巨大的喜悅。皇甫澤看着嬌羞的,聞着她身體上淡淡的處子幽香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夫君……”耿笑強忍着羞意說出這兩個字後,心臟便狂跳不已,好似不會呼吸了一般,臉更加的紅了。

“妾身服侍夫君就寢。”

這是她還在出嫁之前她阿母的侍女告訴她的話語,同時還有幾幅非常隱晦模糊的圖畫。

說完話耿笑就大着膽子去解皇甫澤的衣服,皇甫澤今天所穿婚服本就繁瑣,耿笑又不敢抬頭去看,純粹靠兩隻手摸索,如何能解的開。

看着耿笑笨手笨腳的樣子,皇甫澤輕輕的一笑,“還是我自己來吧。”

說完,皇甫澤就迅速的脫完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具有男人魅力的健壯身軀。

“娘子……”皇甫澤舔舔嘴唇,望着耿笑那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耿笑身體一僵,還是慢慢的解開了自己的腰間細帶。

皇甫澤頓時呼吸一滯,吞了口唾沫。

耿笑又去掉頭上銀釵,長發如瀑布一般掛落至腰間。然後她緩緩的躺在床上,微微的閉着眼,身體僵硬的彷彿要英勇就義一般。

皇甫澤她之前猜測的果然沒錯,耿笑真的很高,估計要接近七尺,換到現代就是接近一米七了。這個身高女生即便在後世都是非常少見的,更何況是在身高普通比後世要矮的古代。

那潔白的嬌軀,修長的雙腿是那麼的誘人,皇甫澤再也忍不住了,剛準備化身為月夜之狼的時候,耿笑突然睜開了眼,輕輕的提醒道:

“夫君,燭火!”

皇甫澤看了一眼桌上發出微弱光芒的燭火,按照他的本意是不想熄滅的,這樣才能看的更真切一點,可是考慮到耿笑的感受,他不情不願的將之吹滅了。

燭火熄滅之後,屋內頓時暗了下來,但朦朧之下更添美感,皇甫澤向著那模糊的影子。

“望夫君憐惜。”

皇甫澤輕輕地竟然應了一聲,緊緊抱住耿笑,將之壓在身下,俯身吻住她的紅唇,雙手也不安分起來。

“嗯……”耿笑感覺到夫君的手在自己身軀之上撫過,而被撫過的地方頓時火熱一片,心中也好似有團炙熱的火焰。

“……嗯……”耿笑輕哼一聲,手緊緊抓着皇甫澤的背,指甲也已經深深陷入皇甫澤肉中。

“怎麼了?”

“疼……”

皇甫澤尷尬了萬分,“那要不我們等下再……”

“不……”耿笑將皇甫澤拉入自己懷中,主動吻上皇甫澤的唇。皇甫澤心想長痛不如短痛,一狠心沉腰下去。

“嗯……”

幾許晶瑩滑落臉頰,眼角之處卻有濃濃春色。

屋內,春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