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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女子的一舉一動之間,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尤其是湘螢,恨不得上去殺了宋春衣,她不配,這些本應該都是她的,她的一切都是因為她才毀了。

所有的人都沒回過神,等他們回過神就已經看到宋春衣下了台。

她面無表情,走到了祁玄冥身坐了下來,彷彿根本不把這場比試當做一回事。

“攝政王妃,果然不一般,是在下唐突了,”湘應玄越看宋春衣越好奇。

本來所有的人都知道祁玄冥被剝奪了攝政王的稱號,這一次皇帝都換了,自然而然之前的一切,都恢復了。

這件事情就像是這場宴會的一個小插曲,接下來的一切順利進行着。

不過誰也沒注意飯琉淅川,他早就被宋春衣吸引了,可怕的想法在他心裡瘋狂滋生。

在他眼裡只有宋春衣這樣的女子才配的上他,所以他覺得他這一次來青雲帝國算是來對了。

“皇上,這是舍妹,想必我們都知道四大帝國交談會是為了什麼,我妹妹這人早就芳心暗許,對攝政王情有獨鍾,你看是否能讓攝政王收了舍妹,做個側妃。”

旁邊的女子臉頰紅紅的,低着頭。

此刻祁雲南處於兩難的境地,他知道他皇叔不可能接受這個小公主。

“青雲帝國有志少年數不勝數,會有更好的人,讓小公主選一個更好的。”

“皇上的意思不同意這門親事,”琉淅川語氣不善,他在看到祁玄冥活的好好的那一瞬間,別提臉色有多臭了,但是想到這人活着也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

“我祁玄冥此生只有一個妻子,不管你是什麼想法,到此為止,”祁玄冥一直沒說話,他就是想要看他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沒想到他竟然開始口無遮攔,竟然在逼迫青雲帝國的皇上。

“攝政王這意思是覺得舍妹配不上你,”不知道因為什麼琉淅川像是受了刺激,竟然越發的咄咄逼人。

“別忘了這裡是青雲帝國,你不過就是星雲國的一個太子,難不成還想要在我青雲帝國稱王。”這直接是一針見血,瞬間讓琉淅川的臉色變成了豬肝色。

“攝政王舍妹自小學習琴棋書畫,肯定比你現在的王妃強百倍,你真的不考慮嗎?”琉淅川還是不死心,他現在只想得到宋春衣,至於用什麼方法,他暫時還沒有想到。

原本坐着看戲的人站了起來,“太子殿下這是當著我的面讓你妹妹勾引我的男人,就這一點她就配不上我家王爺。”

這囂張的話語,瞬間讓在場的都愣住了,這實在是太大膽了,畢竟那也是一國公主。

“你們還沒成親,你還不是他的王妃,”琉淅月惡狠狠的盯着宋春衣,面目猙獰。

“誰說她不是我的王妃的,我已經把我所有的家產交給她了,現在我也是她的,成親不過是早晚的事。”說著祁玄拉起了宋春衣的手。

這一幕刺進了琉淅川的心,在他心裡宋春衣已經是他的所有物了,自然而然見不得別人對宋春衣動手動腳。

“攝政王我們比一場,如果我贏了你就把她宋給我,自然而然你也要娶舍妹,如果我輸了我就帶舍妹離開,並且我們星雲帝國將永遠不進犯青雲帝國。”

像這種比試在祁玄冥眼裡根本不值一提,但是宋春衣是他最重要得人,他絕不會讓他作為賭注。

“這個條件我不能答應你,我的王妃絕不可能成為賭注。”

“沒想到堂堂攝政王,竟然連一個賭注都出不起。”這種程度的激將法對於祁玄冥來來說根本無用。

看着祁玄冥不為所動,琉淅川有些急了,但是他沒有任何辦法讓祁玄冥把宋春衣當做賭注。

“太子殿下,你確定要這樣,”宋春衣相信祁玄冥,就算是把她作為賭注,她也不怕。

“王爺你跟他比,我相信你,”宋春衣的一句話,讓祁玄冥突然間醒悟了。

兩人站在比武台上,所有的人都在注視這一場比賽,祁雲南知道祁玄冥敢答應,那他肯定有把握。

兩個人一招一式之間都帶着殺氣,像是要把對方置於死地,但是二人勢均力敵,半個時辰之後在台上。

宋春衣看出來了祁玄冥根本沒盡全力,應該是想要給琉淅川一個面子。

台上的人感覺差不多了,一招之間就將琉淅川踢下了台。

這一切像是註定一樣,致使所有的人看的熱血沸騰。但是在看到站在台上的人是祁玄冥的時候,並不覺得驚訝。

“衣衣,我贏了,”宋春衣緩緩走過去,拉起他的手。

“我早就知道,”被打下台的琉淅川,面色陰沉,眼裡全是嫉妒之色,恨不得衝過去把宋春衣搶過來。

……

剛進皇極殿的那一瞬間,葉婉就認出鄭寒煙了,不過她這幾日變化實在是太大了,原本被晒黑的皮膚,變白了,她確信他認不出她。

角落裡鄭寒煙拉着葉婉的胳膊,臉上帶着笑,“你什麼時候給我銀子。”

“你放開我,我明天就給你,”在鄭寒煙認出她的那一瞬間,她臉色都變了,她可不想與這人有關係,尤其是他還是其它國家的使臣。

“你先告訴我你叫什麼,”鄭寒煙這幾日都在找葉婉,最後他也查到了一些消息。

“你明天來攝政王府,我把銀子給你,”葉婉表現的很明顯,鄭寒煙也看出來了。

他只能放開葉婉,看着她離開。

“你去哪裡了。”宋春衣找了半天,沒找到人。

“我剛才就在這裡,可能是小姐沒看到,”宋春衣怎麼可能看不出葉婉在撒謊,但是她並不想問。

“走吧!我們先回去。”

宴會並未結束,但是宋春衣有些累,她不想在留在這裡了,只能先回去。

“王爺我先回去,”宋春衣離開之後這場宴會變得很順利,祁玄冥坐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直到鄭寒煙端着酒杯走過來。

“攝政王,我想向你要一個人,今日跟着王妃的那個女子,可不可以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