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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之間杜月華住過的院子,直接被一把火燒了,足以看出來她有多討厭杜月華。

這日葉將軍府着火的事情,讓所有的青雲城百姓,都矚目觀看。

……

自那件事之後,宋春衣極度排斥祁玄冥,竟然偷偷的準備離開。

其實宋春衣不知道他們兩個的婚約早就沒了,她現在基本上是不存在的,很多人認為她是死了,就連祁東陽都不知道。

“你們把東西都收拾好了嗎?”宋春衣坐在院子里,剛剛初春,天氣還有些冷。

“小姐我們都收拾好了。”宋春衣站起身子,帶着人出了門。

走了幾步,馬車就停在哪裡,幾個人上了馬車,宋春衣這次準備去神醫谷,待一段時間。

流雲院里還是那個樣子,雲竹還是被冰封着,她無可奈何,只能自己先行離開。

“王爺宋姑娘走了,”祁玄冥手裡拿着的毛筆掉在了宣紙上,渲染在了宣紙上,這張畫師徹底作廢了。

馬車緩緩行駛在路上,小翠盯着宋春衣看,欲言又止。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小姐你跟冥王爺之間到底出了什麼事。”這段時間兩人之間的低氣壓,嚇得小翠整個人都戰戰兢兢的。

“我沒事,”小翠看着宋春衣的樣子,想了許久,還是沒將那件事情說出來。

馬車走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才到神醫谷,古蕭在聽到宋春衣要在神醫谷住一段時間的那一瞬間,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

“小丫頭你終於來了,”看着宋春衣的樣貌,古蕭突然想起了司徒蘭芳的那些話。

他看着眼前的女子,越來越覺得兩人相像。

“他們幾個是我的人。你給他們安排一間屋子吧!”

“小師妹我好想你,”竺楓直接沖了過來,把宋春衣嚇了一跳。

“你不是在我的醫館裡面。怎麼突然回來了。”

“還不是人家想師尊了,所以才回來了,”幻月看到竺楓想起了他們兩個的初次見面,臉頰上出現淡淡的粉。

宋春衣在竺楓出現的那一瞬間,就注意到了幻月。

“你這丫頭不會對我這個騷包師兄動心了吧!我可告訴你,他不行,別人都可以,”其實宋春衣實在氣竺楓,話音剛落,竺楓直接扯着宋春衣的袖子。

“你給我說清楚,我怎麼了。”宋春衣看的理會竺楓,甩開他,然後冷冷的看着他。

“師兄別惹我,不然後果自負。”突然竺楓像是想到了什麼, 退後了好幾步。

“你個變態,別過來。”在浴血門的時候,竺楓整日都在騷擾宋春衣,最後她受不了了,給竺楓下了一點葯,讓星月把他買到了小倌館,他差點就失身了。

看着落荒而逃的竺楓,宋春衣的臉僵住了,她有那麼可怕。

“小丫頭,你倒是把他給治住了,你還挺有能耐的。”看着古蕭老奸巨猾的樣子,宋春衣頓時感覺不妙。

“你把你那個迷藥給我試試,我徒弟都能上當,我很好奇,他的效果。”古蕭這個樣子,讓宋春衣覺得他很猥瑣。

“就是這個,”兩個藥瓶出現在古蕭的面前,他剛想要伸手去拿,葯卻被宋春衣收了起來。

“你說你把神醫谷送給我,我想知道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古蕭從懷裡掏出幾把鑰匙,和一個令牌,扔給了宋春衣。

“你快把葯給我。”看着古蕭這麼爽快,宋春衣突然覺得他是不是上當了。

這裡她並不熟悉,只能讓放回帶着她在神醫谷轉轉。

這裡吃的用的水都是山上的雪水,不過這裡土地肥沃,真的很適合種植藥材。

“他從袋子里拿出一個大罐子,然後把裡面的水倒在了水的源頭,”這水是曇靈花的露水,她專門接的,為的就是這天。

古蕭突然聞到一股藥味,並且越來越濃郁。水流過的地方,藥材瞬間長大了,古蕭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宋春衣選了一個偏僻的院子,住里進去。這裡的空氣很清新,宋春衣就這樣留在了這裡。

他在來這裡的時候,順帶着給芙蓉倌留了一本面膜製作大全,準備開展別的生意。

宋春衣早就發現了,這裡吃的東西味道都很一般,她打算開食樓,專門買小吃,俗話說民以食為天,所以吃的方面很重要。

……

“王爺你跟冷姑娘的婚期快到了。”

“我不會娶她。”書房了靜的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王爺你還是去給宋姑娘解釋解釋,如果她誤會你一輩子,難不成你就要眼睜睜的看着她嫁給別人。”

其實祁玄冥早就想解釋了,但是沒機會,現在祁東陽一直盯着他,估摸着大婚那日就是她的極限。

“收拾收拾我們去見一個人。”

一個院子里,祁雲南現在荷花池旁邊餵魚。

“皇叔你來了,”祁玄冥看了一眼祁雲南,淡淡的問了一句,你願意做皇上嗎?

這兩人一直在私底下密謀,現在到了收網的時候了。

……

不知道因為什麼,祁東陽離奇的病了,從上次在宮外找太醫的時候,他就不是很舒服。沒想到真的病了。

“皇上你沒事吧!”祁東陽這人一生急功近利,卻不想病了。

“我沒什麼大礙,你去把皇后帶過來,”人剛離開,祁東陽臉色陰沉了下來。

他沒想到他那些兒子,已經準備好篡權了。

此時祁雲禕已經準備好了,如果他不能繼承皇位,他將篡權。

“皇上皇后娘娘來了。”祁東陽坐在床邊挑起她的下巴。

“我的皇后你看看你的好兒子,自我生病以來,私自養賓,與群臣勾結,你說這該當何罪。”

“皇上。你就饒了他這一次吧!”

“你不應該在這裡求我,”元宛兒明白了,站起來離開了。

這一次他叫她來只是警告,要是有下一次,別說是太子之位,恐怕是命也保不住。

“你去把禕王爺叫回來,”元宛兒已經被嚇破了膽,顫抖着說著話,她從離開皇極殿之後,心就亂了,她沒想到祁東陽,都成現在那個樣子了,還是緊緊抓着那個位子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