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看你的濟世堂一個人都沒有,要是你真的那麼厲害怎麼會連個病人都沒有,”這話一出看戲的老百姓也開始議論。
“李大夫說的沒錯,她要是厲害怎麼會沒有病人,”宋春衣聽着也不怒。
“那我們就比試一場,如果我贏了你就跪下磕三個頭,還要說自己是廢物,根本不會醫術。”
“小丫頭,老夫不屑跟你比試,”說著就要離開。
“你是不敢吧!”宋春衣可不想讓他逃開。
“比就比,難不成老夫還怕你,”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張藥房,遞給了旁邊的葯童。
“按着這個藥方去開藥,”藥房上面全部都是一些補藥。
宋春衣很淡定,只是看着他治病,並且也不插話。
半個時辰之後,葯熬好了,葯童直接喂黑老婦人了,剛把葯喂進去,人就醒了過來。
“小丫頭你看到了吧!快給我道歉。”
“急什麼,再等會,”剛說完話這話,老婦人就倒在了地上,並且開始吐血。
“現在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宋春衣早就料到這個情況了。
拿出金針走到老婦人旁邊,開始扎針,並且很快老婦人的意識流清醒了。
“姑娘謝謝你。”
“這不可能,你個小丫頭怎麼會那麼厲害,我不信。”宋春衣看了一眼李華,搖了搖頭。
“我給你說過她是虛不受補,你不聽給她吃補藥,那就是適得其反,你這樣治病可是會死人的。”說著宋春衣直接叫人把老婦人到了濟世堂。
“小丫頭是我李華沒本事,姑娘能否告知在下,這病症該如何治療。”
“脾胃為後天之本,氣血生化之源。當脾胃虛弱,運化水谷精微的功能下降,容易虛不受補,反而阻滯氣機,郁久化熱,才會出現這種狀態。”
“所以對於脾胃虛弱的患者,用藥需要反覆斟酌。比較滋膩藥物的使用要慎重,可以選擇一些清補的藥物,比如溫補的處方中可配合一些健脾、行氣、消食等藥物,做到補而不滯,這樣才是治本,而你的那種方式就是治標不治本。”
這話就像是一滴水,滴在了一潭死水當中,濺死了水花。
“小丫頭我李華甘拜下風,”說著直接跪到了地上,開始磕頭。
宋春衣見狀直接扶起李華,“李大夫我也不是那種小人,今日我們賭約作廢。”
本來宋春衣以為這人也是那種趨炎附勢的人,想要給她一個教訓,沒想到是她錯了。
“能否讓我看看你給她的藥方,我很好奇,”宋春衣這人對同一個行業的人並沒有多大惡意,畢竟都是救人,她倒是也願意教。
宋春衣把藥方交給李華的時候,根本沒想過他會做出那種事情,當然這是後話。
“小丫頭你這藥方是好東西,你真的捨得給我看。”
“這有什麼捨得捨不得的,我們都是為了治病救人。”
按照宋春衣的藥方熬藥,給老婦人喝了之後,果然臉色變得沒有那麼差勁了。
大街上看戲的人看到這一幕,不知道說什麼,他們沒想到一個小女娃這麼有本事。
“大家都散了吧!你們有什麼治不好的病人,可以來我們濟世堂試試,說不定我有辦法。”
此時宋春衣沒有注意到李華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吃了。
“小丫頭老夫就先告退了,”李華走了之後,宋春衣也回府了,現在濟世堂里最缺坐診大夫,看來他要想辦法解決了這件事。
“小姐你終於回來了,你知不知道老爺正在四處找你,看起來是有什麼急事。”宋春衣早就猜到宋振華會來找他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
“先不急,我們先去吃飯,”宋春衣早就餓了,不過那會她太忙了,以至於忽略了自己的肚子。
香味從大堂里傳了出來,這讓宋春衣露出了笑容。
“還是小翠好,知道我餓了,哪像你們都不知道給你家小姐我準備吃的。”宋春衣端着碗,開始瘋狂咀嚼,桌子上的飯菜很快就剩下一些湯湯水水了。
“宋春衣到底去哪裡了,”宋振華一腳踢開門,就看到了剛吃完飯的人。
“你倒好在這裡吃飯,為什麼回府了不過來,”宋振華此時憤怒到了極點,恨不得殺了宋春衣。
“父親找我有事,”突然一個熟人站在了宋春衣旁邊。
“杜月靖你怎麼在這裡,”這個結果是宋振華沒有想到了,杜月靖那種人竟然跟宋春衣站在一起。
“父親他現在是我的人了,你也不用在問我他的蹤跡了,”宋振華辛辛苦苦的培養的十多年的人,平時都不願意幫他忙,沒想到卻對宋春衣馬首是瞻。
“宋國公我現在認她為主了,恐怕之後都不能幫宋國公做事了,我在此多謝宋國公多年的栽培。”宋振華此刻看起來還不錯,其實他內心已經撐不住了。
“既然無事,父親就先回去,”宋春衣這幾日把杜月靖叫回來,帶到了身邊,有這種人在她會比較安全。
“你把你的毒蟲放出來,就讓他們藏在院子里,”杜月靖有些肉疼,那些蟲子可跟了他十多年,就這樣給了宋春衣的確很可惜。
一大堆毒蟲從杜月靖袖口跑了出來,整個院子里都是黑壓壓的一片。
看着杜月靖把這一切都弄好,宋春衣就去看宋竹越了。
……
“你怎麼還不走,我有主子了,你走吧!”宋竹青一直守在宋竹越床邊。
“從雪我知道我錯了,我想跟你好好的。”
“你別叫這個名字,我噁心,我不配當司家的女兒。”宋竹越看起來很反感這個名字,尤其是從宋竹青嘴裡說出來。
“從雪你這輩子都是我的,是你們司家欠我的,你就留在我身邊,替你司家贖罪吧!”
“你給我滾,司家就剩我一個了,你還想怎麼樣,難不成想讓我死。”門被推開,宋竹青掐着宋竹越的脖子。
“放開她,你回去吧!你現在留在這裡,會讓她死的更快。”宋春衣看了一眼被掐暈過去的人,臉色很是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