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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座山分別變成春夏和秋冬。宋春衣很是驚訝,因為她不清楚,原來玉竹空間會隨着她的遭遇而變。

“雲竹,這曇靈花可以解毒嗎?”

“這花不可以解毒,但是人只要有一口氣在,就可以把他從鬼門關拉回來。只有這樣用曇靈花,才能讓曇靈花發揮出最大的效果。”

拿起桌子上的解毒丸,宋春衣立馬從玉竹空間里出來,畢竟祁玄冥還在昏迷。

給祁玄冥把了把脈,她才知道,原來祁玄冥已經毒入五臟六腑,如果不是她的醫術精湛,可能祁玄冥早就沒了。

拿出玉竹空間那一套銀針,對着祁玄冥的幾處大穴,扎了進去。然後割開祁玄冥的手腕,一股黑血流了出來,地上的雜草在接觸到血的那一瞬間,全部都枯萎了。

給祁玄餵了葯,宋春衣才把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

經過幾次給祁玄冥解毒,她發現祁玄冥的毒不是他自身所帶,二十母體所帶,只要能拿到祁玄冥母親的血,她應該可以配製出解藥。

看着祁玄冥一時半會醒不過來,宋春衣進了玉竹空間。這一次進去她發現玉竹空間又變了,從山頂上流下來一條河流,裡面有了一些魚蝦。

本來宋春衣吃過晚飯了,但是經過這一系列驚嚇,她又餓了。宋春衣立興沖沖的到藥房拿起背簍,就要去河裡撈魚。完全沒注意到雲竹不見了。

此時此刻,曇靈花旁邊一個五六歲的小少年,一頭白髮,一身白衣,就像是一個小仙童一樣,但是他有緊閉着雙眼。

撈了三條玉,跟一些大蝦。宋春衣心裡開心極了,立馬到藥房門口架起大鍋。拿起上次她在廚房偷偷藏起來的火鍋底料,過有一些蔬菜。

不一會兒,兩道菜就出現了,香味漫延在整個玉竹空間。

“雲竹,有好吃的你不過來吃嗎?”這時候宋春衣才發現雲竹不在。

放下手裡的碗筷,宋春衣向著曇靈花的方向出發,走了好一會兒,宋春衣才發現整個山已經變了,所有的植物,尤其是藥材長勢不像平時,很多藥材都比普通藥材大了好多倍。

一直往裡走,直到走到曇靈花旁邊,宋春衣才發現雲竹長大了。

“雲竹,你怎麼了。”宋春衣抱住雲竹,試探了一下雲竹的呼吸,發現雲竹沒有失去生命跡象,這才放下了心。

雲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着宋春衣。“主人,我好想想起了一些事。”

突然,在玉竹空間外的祁玄冥醒了,宋春衣感覺到祁玄冥在摸她的身體。她立馬靈魂歸位,不過她沒想到的是,她把雲竹也帶了出去。

本來祁玄冥以為宋春衣出事了,所以試探一下,結果沒想到反而是他被嚇了一跳。

瞪着大眼睛,看着宋春衣懷裡的小孩,祁玄冥突然失聲了。

還沒搞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的宋春衣,看着懷裡的雲竹,再看看一臉茫然的祁玄冥。

“王爺,你沒事吧!”宋春衣心裡慌了,畢竟空間這種事,祁玄冥不了解,她怕把他嚇出個好歹,也怕祁玄冥把她當怪物對待。

不過宋春衣沒想到的是,祁玄冥接受能力那麼強,其實早在祁玄冥看到宋春衣可以憑空消失之後,他就知道她有秘密。

“主人,我能出來了,我好開心。”雲竹從宋春衣懷裡下來,開心的在地上奔跑。

突然祁玄冥的肚子響了起來。

“你餓了嗎?”祁玄冥一臉冷漠,不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實在是太丟人了。

“雲竹,你可以把空間里我做的菜弄出來嗎?”雲竹看着宋春衣小瞧他的樣子,甩了甩袖子,不只是菜出來了,還把裡面的火堆弄了出來。

“雲竹,你是不是能力又漲了,”雲竹一臉自豪的看着宋春衣。

“主人你看我都變成小孩子了,能力自然而然也變了。”此時祁玄冥的肚子又叫了一聲。宋春衣這才把碗筷遞給祁玄冥,本來夜色很濃,但是有了這一頓飯,讓三個人心裡暖暖的。

宋春衣夾起大蝦,就往嘴裡送,祁玄冥看着一碟子像蟲子一樣的東西,把手裡的筷子,放到了那一鍋冒着熱氣的魚肉里。

“你怎麼不吃這個,”宋春衣跟雲竹兩個人吃大蝦吃的正爽,結果發現祁玄冥一直在吃魚,沒有吃大蝦。

“我不吃蟲子,”這下子宋春衣驚呆了,這麼好吃的東西在祁玄冥眼裡竟然就只是蟲子。

“你嘗一下,”宋春衣剝好蝦,放到祁玄冥碗里。

“你快吃一口,真的很好吃,”祁玄冥被迫無奈把蝦放進了嘴裡,一股鮮味充斥這祁玄冥的嘴巴。

“這到底是什麼,這麼好吃,我都沒有見過。”宋春衣特別驚訝。難道這裡沒有蝦。

一頓飯吃完,宋春衣讓雲竹回了空間,自己則讓祁玄冥送她回去。

“王爺今夜的事希望你能保密,”祁玄冥抱着宋春衣,用輕功帶着宋春衣。

“今夜的事,我會保密。但是我希望你能告訴我實話。”宋春衣轉過頭,不在理會祁玄冥。

兩人到流雲院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祁玄冥把宋春衣放到床上就離開了。

宋春衣躺在床上,想着這段時間,發生的這一切,心裡有一些難過。她都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經消失在了那個世界,不過宋春衣已經接受了現在的生活,甚至覺得這樣的生活也不錯。

祁玄冥回到夜王府,夜一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明日你叫浮德樓,準備四個女子,然後送給宋大小姐,保護她。順便把她們的賣身契也交給宋大小姐。”夜一跪在地上,聽着祁玄冥的吩咐。

“夜二,”一個跟夜一穿着一樣衣服男子出現在了屋子裡。

“你叫解憂去查一下宋春衣從小到大的事。”祁玄冥安排好一切事宜,看了看胳膊上綉着鈴蘭花的手帕,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這一夜發生的這一切安靜祥和,就像是表明了天明之後的血雨腥風。

“陛下,臣鎮守邊關數十年,雖然臣現在已經退出官場了,但是臣不允許別人欺負我的女兒。”葉戚昆一臉嚴肅的告御狀。

“愛卿,你怎麼了有話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