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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奴婢、奴才謹遵教誨。”所有的人異口同聲。

“既然你們都知道我的規矩,我就把你們都留在這裡,然後你們的名字就由我,來給你們重新取。”

宋春衣指着五個女孩,“你們五個從左到右分別為,春月、夏風、秋菊、冬雪、書香、那麼你們五個就以樹為名,從左到右分別為,白楊,白樺,青桐,赤木,烏楊。”

“多謝主子賜名。”宋春衣一人賜了一個名字,這樣她更容易記住這些人的名字。

“你們兩個把今天那個姑娘送到,那一間屋子了,”宋春衣看着青桐跟赤木兩個人。

“小姐,那個姑娘在偏房。”雲月隨着宋春衣兩人進了屋子。

趴在床上的小翠,聽到屋子外面的聲音,就知道是宋春衣。門推開的那一瞬間,小翠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推門而進的宋春衣。

“小姐,你們回來了。”宋春衣坐到小翠床前,摸了摸小翠的頭,“你這傷再養幾天就可以下地了。”

“我叫人往這裡送火鍋了,你吃到沒有,我還專門給你準備了清湯的,小翠點點頭,一臉意猶未盡。

“小姐,你啥時候學會的這些,我都不知道,”

“你先好好養傷,等你身體好的時候,我給你做麻辣的,那個味道更好。”雲月看着小翠跟宋春衣,兩個人親如姐妹,實在是心裡有些羨慕。

“雲月,你去挑一個跟小翠一樣的屋子,其他人的屋子你也就安排了。”

一院子的人都恭恭敬敬的站在院子里,等着宋春衣跟雲月兩個人出來。不過他們都沒有等到宋春衣。

“你們跟我走,”雲月已經看過了流雲院的院子結構,知道下人房在哪裡。

從小翠房子里出來,宋春衣就進了自己的屋子,這段時間發生了那麼多事,害的她都沒時間去做葯。

剛進屋子,宋春衣就被一個人抱在了懷裡,還順帶捂住了她的眼睛。“猜猜我是誰,”宋春衣抬起腳對着身後的人就是一腳。

“你這丫頭,太狠心了,怎麼能隨便打人,”祁玄冥被宋春衣踩了一腳,疼得跳起來了。

“你來這裡做什麼,如果是為了解毒,我暫時還沒辦法。”宋春衣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我就是來看看你,畢竟距離我們上次見面已經五六天了。”祁玄冥坐下,剛要去倒茶,宋春衣就把茶壺提了起來。

“一杯茶一錠銀子,不知王爺可拿得出來,”祁玄冥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桌子上。

“現在我可以喝茶了吧!”

“你到底來我這裡什麼是,我這段時間沒有好好休息,你要是沒事,就先回去,等過段時間,我再給你想解毒之法。”

放下手裡的杯子,宋春意就躺在床上,像是催促着祁玄冥離開。

看着躺下閉着眼睛的宋春衣,祁玄冥很是無奈只能離開。

……

玉竹空間里,宋春衣急忙跑進葯。

“雲竹,我今天弄進來的東西了,”宋春衣今天趁着有機會在廚房弄了一袋子小麥澱粉。然後利用麵粉得到糊精。

為了提取乙醇,宋春衣早就準備了果子,因為玉竹空間裡面有很多可以製作乙醇的果子。因為早就弄好了乙醇,所以現在只需要糊精,就可以得到板藍根顆粒。

宋春衣把澱粉經酶法工藝低程度控制水解轉化,提純,乾燥而成,提取出糊精。

然後跟之前煮好的板藍根粉末和蔗糖,加上糊精跟乙醇,製成板藍根顆粒。宋春衣看着半盆板藍根顆粒,心裡樂開了花,終於做完了。

一出玉竹空間,宋春衣就進入了夢鄉,畢竟這段時間她是真的沒有好好休息。

天一亮,宋春衣興高采烈的從流雲院的那個門裡面出去,帶着她的板藍根顆粒,來到青雲城最大的藥鋪德壽堂。

“客官你需要什麼,我們這裡都有。”一個小廝熱情的問候。

“你們這裡收不收葯,我這裡有一種治療傷寒的奇葯,你看看要不要問問你們掌柜的,你們收不收。”

看着宋春衣其貌不揚,還穿着破破爛爛的衣服,又帶着面紗,一看就不像世外高人。“你要不買葯不看病,你就有走,我們這裡不接待騙子。”

“你們這是看不起我嗎?你們叫你們掌柜的出來,不然我就在這裡不走了。”

一個年輕人從後年出來,“我叫主人叫你過去。”

本來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藥鋪,結果後面有一個特別大的院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裡。

“姑娘,你跟我來。”宋春衣來到一片竹林里,一個穿着白色衣服的男子,坐在椅子上,宋春衣在看到這人的時候,差點痴迷了,因為這個人是這麼好看。

雪白的皮膚,一頭烏黑秀髮用一根白玉簪子挽着頭髮。臉上更是一絲瑕疵都沒有,真的算得上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公子,我把人請來了。”宋春衣本來沒有仔細看,知道那個男子側了個身子,才看到他的腿有問題。

“公子,你是不是腿有問題。”

“你看了這麼一眼你就看出來了,”宋竹越看着宋春衣,本來暗淡無光的眼睛裡,突然有了光。

“你能不能看看我的腿,你既然能看出來我的腿有問題,說明你就有可能能治好我的腿。”

宋春衣上前,摸了摸宋竹越的腿,“你把腿露出來,我看看。”

在看到腿的那一瞬間,宋春衣有點驚訝,這不就是粉碎性骨折嗎?

“這個我倒是可以治,不過現在不行,你得等一段時間。”

宋竹越臉上充滿了希望眼神看得宋春衣發毛。

“既然姑娘,你能治好我的腿,那你就不要離開了,就留在這裡。”

“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如果是這樣我不會幫你治腿,我想很多人都告訴過你你的腿根本不可能治癒,如果你想讓我替你治,那就跟我談條件。不然一切都免談。”

確實他這一條腿確實沒人能治好,現在他也只能賭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