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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你醒了,”宋春衣離開之後攬月就一直守在祁玄冥身邊,生怕祁玄冥再出事。

“衣衣去哪裡了,”他記得他暈過去之前,的確看到了宋春衣。

“我們小姐今日去雲海那邊了,畢竟只要抓了那些八爪魚,百姓就不用挨餓了。”祁玄冥掙扎着想要從床上起來,不過被攬月攔住了。

“我們小姐說王爺你現在要好好休息,要不是昨夜在門口凍了一晚上,她還發現不了你身體的問題。”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到底怎麼了。”

“等我們小姐回來你在問她,我先下去了。”祁玄冥掙扎着起了身子,然後從床上坐起來。

“攬月我回來了,今天我給你們做大餐。”宋春衣有些興奮畢竟今日可是有海鮮吃,而且還是很大的海鮮。

“小姐王爺醒了,你去看看吧!”推開門的那一瞬間祁玄冥就坐在椅子上。

“你怎麼起來了,快點躺床上好好休息。”

“我這是怎麼了,”把祁玄冥扶到床上,看着他躺下。

“是我的疏忽,沒有把你的毒全部都解了,所以才讓你變成了這個樣子。”宋春衣確實沒有想到祁玄冥的中的毒會如此奇特,竟然在解毒之後身體裡面會有一隻蟲子。

“怪不得我這幾日總是覺得很煩躁,有的時候還會莫名其妙的頭疼。”

……

“皇上子蠱死了。”一個穿着黑衣服的人,跪在地上。

“派去的人沒有把他們弄死,還讓我們損失了兩千人,真的都是廢物,現在子蠱死了,恐怕我們再也沒有辦法控制他了。”祁東陽一直害怕祁玄冥,這一次恐怕整個青雲帝國都要變天了。

“你快去把他母親帶過來,現在我們只有他母親才能威脅到他。”

巫才英沒有想到,祁玄冥的蠱毒竟然被解了,前幾日他就發現母蠱有些虛弱,但是他又沒察覺到有什麼異樣,這才讓蠱毒被人解了,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這一切的發生讓祁東陽整個人不知所措,他做的那些事在祁玄冥眼裡恐怕是非死不可。

……

流雨城裡面有了八爪魚之後,已經不在擔心挨餓了。

“你去把宋姑娘請過來,這東西怎麼吃我們還得請教她。”帶着九隻八爪魚,在流雨城中央架起了五六個大鍋。

就這些東西基本夠百姓吃了,宋春衣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把八爪魚弄乾凈放在了鍋里。

“這個給你,”宋春衣把玉竹空間里拿出來的酒,遞給聞三。

“這種東西特別腥,如果不用烈酒來煮,恐怕有些人是吃不下去的。”用烈酒把八爪魚腌了腌,宋春衣就把自己放在袋子里的大料拿了出來。

“把這些放進去,味道肯定不錯,記得一定是要用大火把他們煮熟,這樣才不會有寄生蟲。”過了一會兒一股香味從鍋里傳了出來。

“將軍好香呀!”一個士兵不知道是多久沒有吃飯了,聞着香味流出了口水。

“在等一會兒,肯定就可以吃了,先不要着急,讓百姓先吃,雲海邊還有那麼多,今日我保證你們都能吃飽。

看着這一副其樂融融的畫面,宋春衣心裡暖暖的。

“宋姑娘你就留在這裡吃,等會你走的時候我在叫人送一些過去。”

“聞將軍這就不麻煩你了,那邊那些婦人暫時不可以吃這些,我就先回去了。”其實宋春衣給他們吃得那些八爪魚裡面放了曇靈花下面的泉水,那些水的確是有一定的藥用價值,所以她才讓聞三煮八爪魚的時候找她。

院子里攬月早就煮好了粥,等着宋春衣,尤其是聽宋春衣說要給她們做好吃的,她更加興奮了。

“小姐你回來了。”攬月興沖沖的跑過來,一臉激動的看着宋春衣。

“你這是怎麼了,”這一舉動嚇了宋春衣一跳。

“你不是說了給我們做好吃的嗎,我已經等了很久了。”這是宋春衣才想起自己忘了什麼,從袋子里把那半隻八爪魚腿掏出來。

“今天我們兩個就吃這個東西,不過不能再這裡吃這麼多病人。是不可以吃這些的,要是讓他們聞見不太好。”兩個人悄悄的離開院子,爬到後面的山頂上,宋春衣從袋子里拿出一個大鍋把八爪魚腿放在鍋里,然後拿出刀把他們切斷,然後倒了烈酒,把八爪魚浸泡了一會。

“小姐這東西問起來真的好難聞,你確定這個能吃。”

“你就放心好了,能不能吃你等會就知道了。”把八爪魚煮熟你之後,宋春衣用袋子里的調料調配可一些料汁,然後把八爪魚用熱油炒,最後加入了料汁。

香味瀰漫在空氣中,“小姐這到底是什麼怎麼這麼香,”這個就是一種海里的生物不過它的味道真的很好。

兩個人把一大鍋八爪魚都吃了,他們回到院子里的時候天都黑了。

“攬月我去你屋子裡,王爺在我屋子裡,我暫時回不去。”宋春衣剛說完門就被打開了。

“你回來了,我還有一點事情要跟你說。”跟着祁玄冥進了屋子,就被祁玄冥抱在懷裡,“衣衣我知道錯了,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麼了,但是那不是我的本意。”

掙脫祁玄冥的懷抱,宋春衣看着祁玄冥一臉認真的說:“我知道在我發現你體內有蟲子之後,我就明白了。”

“其實你也應該感謝給你下蠱毒的人,要不是他恐怕你根本活不到現在,本來你體內的毒早就應該發作了,就是因為蠱毒,你才得以存活。”

“你說我體內有兩種毒,”祁玄冥整個人臉色都變了,他沒想過會是這種情況。

“你體內的毒可能是你母親生你的時候,從母體繼承下來的,而蠱毒應該是後面想要控制你,才下毒的。”

聽了宋春衣的話祁玄冥兩眼無神,不知道在想什麼。“王爺你怎麼了。”

“我沒事。只要你不在計較今日那件事我就很開心了。”拉着宋春衣的手坐在椅子上,然後祁玄冥從懷裡掏出一個白玉鐲子,“這是我母親給我的,說是將來要給她兒媳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