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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她沒事,”鄭寒煙坐在那裡,手裡端着一杯茶,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做。

“看好她,別讓她發現。”

雖然他不會傷害葉婉,但是不代表他不會與宋春衣為敵人。

……

山洞裡的人,面色越發蒼白,司徒蘭芳跪在地上,一旁站着一個男人,就這樣看着她。

“父親,我求你了,你放過子安吧!要是在這樣下去他會死的。”

“放過他,誰放過我,之前讓你與靈雲帝國鄭家之子成親,可你又做了什麼,”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她就那樣跪着。

“這個孽種,你想讓他活着,你就讓鄭家不在為難家族,我才會放過他。”

“父親,他是你的孫兒。”

聲音嘶啞,顫抖着說出了這句話。

“母親,我撐不住了,說完跪在哪裡的人,倒在了地上,鮮血還順着他的胳膊往下流。

“來人,治好他,別讓他死了。”司徒蘭芳錯愕得看着他,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你記住,你還有個女兒,”自從她離開這裡之後,司徒家的人徹底不讓她出門了,她已經被關在這裡一年了。

抱起地上的人,眼淚順着臉頰往下滑落。

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之後了。

“母親,我還活着。”司徒蘭芳已經三天沒有休息了,看到人醒來就暈了過去。

門口傳來說話的聲音,嚇得他往角落裡縮了縮。

“鄭大人,你平時用的血就是他的,”鄭寒煙一身淡綠色衣服,緩慢的走了進來。

“你女兒,還有一個女兒你知道嗎?”聲音帶着幾分威嚴,讓後面跟着的人臉色瞬間慘白。

“那個孩子,是個痴兒,就算是把她帶回來也沒用。”

“宋春衣,這個名字耳熟嗎?”那人驚恐的抬起了頭。

“鄭大人的意思是她就是我女兒的女兒,”這下司徒雷登慌了,如果那個真的是她女兒的孩子,那整個司徒家將會消失。

“我這就讓人把她抓回來,”鄭寒煙沒有說話,而是走到了司徒子安面前。

“你跟她真像。”說完他就離開了。

“你不用親自去抓她,只要你派人送信給她,她一定會來。”這句話說完,鄭寒煙徹底消失了,彷彿他沒有來過一樣。

那人離開之後,司徒雷登整個人,懸着的心放了下來。

“派人去送信,一定要送到她手裡,這兩個沒一個好惹的的,千萬要小心。”

聽到他們的談話,司徒子安的臉色變得有些慘白,他整個人面色越發的難看,本來以為只要他在這裡受苦,那些人就不會再想到他妹妹。

睡醒之後,她一睜眼就看到了司徒子安,手裡拿着一瓶葯,靜靜的坐在那裡。

“你這是在幹什麼。”

“母親,他們要去抓妹妹了,”那人慘白臉上沒有任何錶情,只多了些冷意冷意。

一句話讓司徒蘭芳整個人慌了,她就不應該不見那孩子。

細長的手指,打開藥瓶,很快他這個動作就被司徒蘭芳察覺了。

“你要做什麼,快放下。”這個葯是她無意間發現的,只要有人喝下這個葯,他的一滴血就可以殺人於無形。

“我這副身子就算是活着也活不久了,母親你不要再因為我,被困在這裡了。

說完她直接喝了那一瓶葯,本來虛弱的人,瞬間變得面色紅潤,絲毫不像是瀕臨死亡的樣子。

他把自己的血低落在地上,然後示意司徒蘭芳躲避開。

鮮血低落買地上,將泥土染成了紅色,四周的樹木像是感受到了什麼,樹葉全部掉落,四周的一切都死了。

“老爺出事了,你快去看看,”一大片一大片樹木變黃,然後乾枯,並且乾枯的速度越來越快,快要逼進院子了。

他面色一沉,嘴裡大喊,“把所有人集中起來,離開這裡。”

山洞裡,司徒子安已經沒了呼吸,但是他的心臟還在跳動,司徒蘭芳走到了他旁邊,摸了摸他的臉,餵了一顆葯給他。

接着她把剩下的那些葯全都吃了,然後割開自己的胳膊,她知道她不能丟下司徒子安一個人,只能如此。

整座山,一夜之間所有的樹木花草,動物植物都死了。

……

“你說什麼,之後沒血了,”一開始鄭寒煙也有些驚訝,他還派人去哪裡想要闖進去,但是哪裡的毒性太強了,無人能靠近。

“陛下,你再等等,我一定給你找到她。”

離開皇宮之後,鄭寒煙去了一個地方,葉婉一直被他的人安排在這裡,他只想去看看她。

“主子,你可算是來了,葉婉姑娘要走,我們已經攔不住她了。”

“不管如何都不能讓她離開,”他現在不能出現,如果他出現在他面前一定會被懷疑的。

院子里女子的聲音帶着嘶啞,他站在那裡剛好可以看見她,她雙眼紅紅的,整個人面色慘白。

“我已經好了,放我離開。”

“姑娘,你真的不能離開,你要是離開了,我家主子會殺了我的。”葉婉依舊在掙扎,他的肚子高高隆起,整個人面色慘白,看起來很可憐。

那日之後,她沒有一夜能睡着,整日整日的以淚洗面,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本來不想出現的人,實在是看不下去,“婉兒,你這是要去哪,”本來跟那些女子拉扯的人,瞬間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你怎麼會在這裡,”話音剛落,她猛然間反應了過來,雙眼大睜,一臉不可置信。

“你沒死,你活着,你騙我,”向後退了幾步,然後她冷靜了下來,轉頭看向鄭寒煙。

“你讓我離開,我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就一筆勾銷。”

一絲寒意從他的眼裡閃過去,他整個人冷着臉。

“你想去哪裡,你只能是我的。”葉婉不理會鄭寒煙向著門口的方向走過去。

扯住他的手,整個人帶着寒意,“你要敢走,我就敢傷害宋春衣,難不成你真的不怕嗎?”

她停下了腳步,愣愣得看向鄭寒煙,然後突然笑了起來,“我後悔了,那個時候我就不應該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