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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也只能自己親自上場了。

“你這野道士,好生蠻橫。害死了人還不算,還敢打老人。人家都五六十歲的人了,剛死了兒子。你欺負她算什麼本事?”家屬的親戚族人們終於有人站出來了,而且還不少。五六個壯漢提着短棍就走了上來。一面質問,一面逼近了了塵的身側。

場面終於火爆了起來,卻出乎意料地,圍觀人群議論地聲音馬上就小了很多。當這幾個男子提着短棒一走出來,圍觀中一些“見識過”的群眾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於是再不在跟着起鬨了,反而暗暗替了塵捏了一把汗。

“福生無量天尊,幾位大清早地趕來,無非求財。不知道貧道要付多少銀兩才肯罷休呢?”了塵笑了笑,卻出乎意料地輕易表示服軟了。

“呃!~”了塵的前後變化實在太快,快到不但圍觀醬油黨們一時間轉不過來,就連幾個氣勢洶洶準備上前的幾個傢伙也都愣在了那裡。一時間不知道是打還呢?還是不打好。

“你害死了人,就像這麼算了?這孤兒寡母的,以後要生活,怎麼也得1000兩,不!得2000兩。還得把你害人的瘟疫葯藥方交出來,不然我們就抓了你去見官,你自己看着辦!”領頭的壯漢想了想,還是報出了價錢。

“嗖!”人群中倒吸了一口冷氣,見過敲詐的,沒見過敲詐這麼狠的。2000兩銀子在明代對一般老百姓來說可是個天文數字般的數目。這年代買個奴婢也不過幾十兩的事情。2000兩購買快上百個奴僕了。所以,人群中才這麼驚訝。一時間議論紛紛了起來。如果說剛剛人們還抱着同情弱者的心態,對了塵很是反感的話,這2000兩一出口,群眾的心態立馬反轉了。

“才2000兩啊!小事情。”了塵果真從懷裡掏出了一疊銀票。幾個壯漢及原本正在裝“家屬”哭鬧地傢伙,見此立刻眼裡放光,連原本在地上打滾的老太太都停止了哭嚎。在場所有的眼睛都盯在了了塵手中的銀票上。

“算你還有點良心!“領頭的壯漢,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立刻上前準備接過銀票。卻不料了塵突然又把拿銀票的手收了回去,似笑非笑地道:”我這銀子是給死者家屬的,這死者姓康吧?康芒,不過人家是自己都把名字忘了。大家一直叫他康鼻子來着,因為他鼻子大嘛!此人今年31歲,從小就是個孤兒,以前一直在城北要飯。也一直無兒無女無親人往來。就不知道幾位到底是這位死者哪方的親戚了啊?“

了塵一口氣不帶踹地說完,也不待眾人反應過來,就指着為首的壯漢道繼續道:”你姓蔣吧!今年23歲,家裡還有個老娘,妻子兒女也都還在。不知道你怎麼成了這位親戚了啊?“說完為首的,有指了指另外幾個拿短棒的傢伙道:”你一個姓左,一個姓童,另外的一個姓刁,一個姓謝。這姓康的乞丐死的還真不冤,竟然還能有你們這麼多的親戚啊?”

領頭的壯漢臉色幾度變換,這道士是怎麼知道他們底細的?真的有怎麼神,能掐會算的?還是有人出賣了自己。領頭壯漢背後冷汗都下來了。但事情已然道了這個地步,的確是沒有回頭路走了。只得打起精神強撐地道:“兄弟幾個不過看不過你這個賣假藥的野道士草菅人命,騙錢害人而已,江湖好漢自然就該大鋤強扶弱,抱打不平。怎麼了?不行嗎?”

“呵呵!走山也算技術活,怎麼連下八將的招數也點上來了?”了塵也是被這番色厲內荏地強辯逗笑了。大聲指着地上的老太婆道:“這地上的的老太太姓馬吧?妓院的老鴇而已,逼良為娼以致出了人命,這才跑出來,專門混口偏門飯吃。至於另外的幾位,你們劉班主可交代了,演這麼一場戲要多少錢啊?”

“你他媽胡說!”領頭壯漢一見了塵竟然真的就輕易地把他們老底都翻了個乾乾淨淨,一時又氣又急,哪兒還忍得住。一個眼神,幾個壯漢立刻就揮起手中的短棒向著了塵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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