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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啊!這點磨難都忍受不了嗎?”朱誠一陣嘟囔,指揮羅恩將印第安後裔的小姑娘抱了起來,找了個地方進行休息。這個印第安裔的小姑娘,他有大用,這是他顛覆美國的一個手段。他要埋下一個種子。

印第安裔的小姑娘悠悠轉醒,看到在一個酒店裡而一個人影就坐在沙發上,因為背對着她,她根本看不到這個人的特徵。

“你醒了?”一個沙啞的嗓音在小房間里響起,嚇了她一跳。嗖的縮到了被窩裡,只露着一對眼睛,看着羅恩。

真是一個膽小的姑娘,朱誠對着智眼裡的情形一陣輕笑,這個姑娘真的能成為克拉拉·萊辛那樣的人嗎?他忽然很懷疑,只不過克拉拉·萊辛不見得在舉起象徵著法蘭西共和國的三色旗之前,就是一個堅強的姑娘。

克拉拉·萊辛是1830年7月27日,巴黎市民為推翻波旁王朝的那次起義中的一名少女,當保皇黨與起義軍作戰時,在最危機的時候,克拉拉舉起了三色旗,帶領民眾走向了勝利,徹底推翻了法國的波旁王朝。

畫家德拉克洛瓦目睹了這悲壯的一幕,並且把這一幕畫了出來,名為《自由引導人民》。成為世界名畫。

而朱誠很明顯希望這個印第安裔的小姑娘成為像克拉拉一樣的象徵,一樣的民眾。

“你叫什麼?”

“新亞。新亞·孤山。”這名小姑娘用一種急切的口氣說道,雖然朱誠和她的年齡所差不多,但是兩個人的生活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跟着我,你看到什麼就記下來,想想我為什麼讓你看到好不好。”

“不好!我要回家!”

“你有家嗎?”

……

朱誠在辦公室里準備了一大堆關於演講的書籍,準備讓啟明星控制羅恩,傳授給新亞,讓她真正成為一名印第安的女性英雄,即使無法達到那種被世界銘記的地步,也要讓她成為可以類似馬丁路德金一樣的演講家。

“印第安人能不能回到他們曾經的居住的地方,全看你了。”

歐洲殖民者用天花病毒消滅了近億人,然後給印第安人圈了一些不毛之地,讓他們生活在那裡!被稱為自留地。而印第安人從來沒有放棄過重回故土的願望。

而美國的人種構成中,白人佔據了80%,單單德裔就佔據了19%!成王敗寇,當初是歐洲殖民者對殘殺印第安人的官方回答。朱誠用這句話回敬了美國人。但這並不是全部。

“印第安人不足01%,就是反抗也要掌握合縱連橫的戰術,你們也要朝秦暮楚,事無定主,反覆無常,定製什麼計策的時候,一定要考慮充分考慮各方的反應!”

“你在說什麼?”新亞一陣鬱悶,她根本不明白!

“慢慢你就會明白了。”

羅恩帶着新亞開始了一場長途跋涉,而新亞漸漸明白了這個神秘的男人究竟想幹什麼,他帶着新亞看了很多東西,從博物館到圖書館,從華盛頓到西雅圖,最後轉到了德得的州首府奧斯丁。

一路上當然不是旅遊,羅恩強行灌輸給她印第安人如何被毀滅,灌輸給她什麼是仇恨,灌輸給她資本家是如何玩弄了她並且將視頻發到了網上。

朱誠習慣性甩鍋給了加利福尼亞州的這群富豪,這個鍋甩的不冤枉。他們又不是沒做過這種事。

自身的仇恨、民族的仇恨、苛刻的政策、回到家鄉的嚮往,是他給新亞的原動力。

而他來到德克薩斯州也不是沒有原因,這個州是美國最奇特的一個州,本身屬於墨西哥。1835年12月20日,德克薩斯人宣布**,從墨西哥脫離,建立了德克薩斯共和國。

1845年美國宣布假如德克薩斯共和國願意加入美國的話美國將承認格蘭德河為其邊境。同年德克薩斯加入美國成為美國的第28個州。

這個州是美國的第一個以**國家身份併入美國版圖的地方,當然這僅僅是一個開始,在美國南北戰爭期間,德州有宣布了**,直到9年後,它才從新回歸。

而德克薩斯州是美國唯一一個可以隨時推出聯邦的州立政府。具有分離的天生因素。

在這裡的旗杆,會樹立兩根,一根懸掛美國國旗,一根懸掛德克薩斯州國旗,美國德克薩斯州還有國旗這種東西存在。

“德州是唯一親善印第安人的地方,這裡有你們生存的地方。當然你也不要把所有的信心寄託於白種人的的良心有多麼純善,你需要做的是想辦法憑藉你自己的力量去帶領印第安走出自己的地方。”

對於新亞的未來,朱誠並不看好,克拉拉·萊辛不也是反抗之後,結果被七月王朝給摘了桃子?同樣沒有實現他們起義的目標。

新亞只是一顆種子,深埋在印第安人之中,為掀開顛覆美國的大幕做準備!

羅恩在搜颳了一層科研圈之後,再沒有東西是可以從美國身上刮油,當然還有很多,比如實驗室里的儀器、各個集團公司的技術等等東西,都是可以搜刮,但是這很容易引起資本家的警覺。

他自然不會因小失大,這一次由世科會對山城投放天花病毒引發的征伐,暫時划上了一個逗號,下次來的時候,就不是羅恩,而是朱誠了。

朱誠含恨反擊,讓美國動蕩;讓剛剛就任幾個月的希拉里下台;美國中東諸國大戰,又攪動世界的格局。從美國搜颳了一大批人才,給美國埋下了一顆炸彈結束。

他沒有志得意滿,反而有些憂心忡忡,如此多的手段下去,美國依然堅定站立那片土地,需要打敗它,還需要更多的東西,遠非是一個通用型m1病毒可以完成。

任重而道遠啊!希望在這個夏天灑下的果實,能有在收穫的時候,得到驚喜吧!

“先生世界科技中心差不多結束了,是不是應該為世界科技中心造勢了?現在美國和中東諸國的戰爭讓世界局勢動蕩不安。這個時候造勢一定可以得到無數科學家的加盟。”

啟明星問了一聲,但是朱誠卻搖了搖頭,說道:“當一個科學家有了政治屬性,就很難動地方!比如來投奔我們的海姆,就是一個例子,直到現在,他都沒有解除荷蘭國籍,同樣沒有解除那奈梅亨大學的教授職位。而朱棣文對我們的邀請無動於衷,就表明主流科學家對我們並不認可。”

“我們不需要他們的認可!未來的舞台只能屬於年輕人!”他站了起來,看着世界科技中心的工地,那裡將誕生無數的奇蹟!

他想起普朗克那句名言。

“一個新的科學真理取得勝利,並不是通過讓它的反對者們信服並看到真理的光明。而是通過這些反對者們最終死去,熟悉它的新一代成長起來。”

普朗克是這句話的實際踐行者,雖然他知道量子學真的存在!但是他一生從未承認!哪怕因為他對量子的假設得到了諾貝爾學獎,但是他依然認為量子是一個純粹的假設,並不願意承認它的存在。

但是他的潛意識裡真的知道量子假說真的存在,所以他提攜了愛因斯坦,並且把他從瑞士接回了德國。

朱誠對世界科技中心的定位只有一個,絕對的學術自由!

這兩字輕於鴻毛,卻重於泰山!看起來很容易達到,但是這是人類追求了一生都沒辦法實現的目標。

“水征那裡的情況怎麼樣了?在戰場啊,隨時都有可能一發炮彈,送他歸天啊!歲數那麼大了,安安穩穩的回國做個公知多好,整天在外面晃蕩。”

對於水征,他的印象還是不錯的,符合一個記者的身份。直擊現場,報道真實。哪怕是極度危險,但是水征執行了8次戰場報道,這種精神值得敬佩。

……

“這裡是荷台達,我們身後是荷台達最大的集貿市場,可以看到這裡了無人煙,絕大對數的人已經跑出了城市,我們很心酸的看到了這樣一個場景。”

“幾個荷台達的小孩,因為食物緊缺。為了抵禦飢餓,一些兒童找到了一些膠水,這些膠水會釋放有毒氣體,通過吸食這些氣體,來抵擋飢餓的侵襲,帶給他們的疼痛。這些小孩大多數9歲到15歲,他們從五金店偷來的膠水倒到塑料袋裡,感到飢餓、焦慮恐懼的時候,就會掏出裝滿膠水的塑料袋用力的吸兩口有毒氣體,以逃避殘忍的現實世界。”

“這些是些在轟炸中死去雙親的孤兒,他們孤苦伶仃。水征前線,第十八次報道。”

水征說完,羅恩控制着鏡頭指向了那群吸食鞋膠有毒氣體的小孩,瘦弱的軀幹,用力允吸的表情,痛苦的蹲在牆角,如果沒有人幫助他們,或許有一天會餓死在街頭。

“我們不知道戰爭還會帶來多少傷亡,但是我們希望人道主義機構可以看到這些慘劇,儘快的馳援這裡!”

在看不到的地方水征偷偷的摸了兩把眼淚,他已經經歷7次戰爭,但是這是他見過的最慘的一次!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兒童用這種方法來抵禦飢餓。

電視播放的都是美國勝利的榮光,卻看不到民眾在炮彈下,瑟瑟發抖的身影。

ps:自由引導人民、戰爭中小孩吸食鞋膠的圖片已經上傳到了群文件里。歡迎加入圖書館裡的讀書眾:13370889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