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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就是這樣,看起來一環扣一環的緋聞或危急,因為某一個契機,被一舉拿了下來。

就如把妹子一樣,看起來一山高過一山,其實不過就是兩個山頭,攻下了一個山頭就等於攻下另一座山頭。

至於下面什麼碉堡暗穴之類的,只有你由上而下,一鼓作氣,應該十拿九穩。

當楚良趕到海簡集團的時候,幾乎所有的女員工都為之喝彩,也許是因為他在視頻中的帥氣,也許是因為他為海簡集團化解了一次危急。

充滿成熟之美的葉柔更是在楚良的辦公室恭候多時了,畢竟她是公關部的總監,楚良一聲不響地幫海簡化解了危急,也算是暗暗幫了她一個大幫。

“葉總,來簽名嗎?”楚良一進辦公室習慣地問道,臉上壞壞地笑着。

簽名?

在業務方面,公關部總監怎麼可能需要保安部部長的簽名呢!

葉柔稍微一愣,但是作為公關部總監的她有着極為敏銳的感覺,登時明白了良部長的意思。

“良部長,別急,今晚是否賞臉喝一杯呢?”葉柔的意思很明顯,要簽名也要簽出格調,簽出情調。

“葉總,今晚我很想赴約,但是我午餐後就要出一趟門,下周一才能回來上班。”楚良一臉可惜,然後嘴角充滿玩味兒笑了笑,“要不咱們將就點?”

“我喜歡簽名前先喝一杯,習慣了!”葉柔溫柔如水地站了起來,媚眼如絲地說道。

“那下次再約?”楚良遺憾說道。

“一定。”葉柔說完,然後話鋒一轉,“辜總有請。”

冰山總裁辜簡有請?

該不會看了早上八點的視頻感動得不行不行的,也要讓咱良哥簽簽名吧?

如果她真的需要簽名的話,就一定要帶着她出去先喝一杯,不是為了簽出格調或情調,而是利用酒精的熱度融化掉她秀臉上的寒氣。

如此傾國傾城的美貌,如果去掉了她臉上的寒氣,將會是如何一片景象呢?上次在666房的情景,楚良已經毫無記憶了,下次,如果有下次吧,拍一張照片下來作為留念。

不過最好不要有什麼下次了,一次就賴上自己了,已經簽了兩個月的婚姻,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豈不是要簽終身的婚姻。

她雖然美得無可挑剔,冷漠也給了她另一種艷麗,但是卻不是咱良哥喜歡的菜。

“進來。”在楚良敲門後,辜簡馬上說道,聲音依然冷淡。

楚良走了進去,順手關上了門。

“老婆,是不是又要給我頒發獎金啊?這回要發應該多發點,近來在幾個女友的身上花了不少錢,尤其是現在的物價,一天一個樣,漲得驚人。”楚良一臉無賴的樣子,邊走邊點燃了一根煙,一見面就哭窮,並且在哭窮的同時無意間暴露一下自己的私生活。

此時此刻的他言行舉止跟視頻中的他簡直是兩個人,一個粗俗猥瑣,一個從容淡定,辜簡秀眉一蹙,甚至有點懷疑是不是有兩個楚良。

“已經安排下去了,這回給你個人頒發20萬獎金。”辜簡冷冷道。她當然知道20萬對於楚良來說簡直不是錢,但是她作為一個總裁,該獎的時候還是要獎,起碼要做給公司的員工看看。

“老婆,如果你多笑笑,一定會更加漂亮。”楚良反而沒有接過獎金的話題,猥瑣地盯了辜簡一會,一本正經地說了一句。

“廢話說完了嗎?”辜簡驀然抬起頭,一陣寒光射在楚良身上,雖然沒有殺意,但是也涼颼颼的。

“辜總,本部長彙報工作完畢,可以去領獎金了嗎?”楚良也不生氣,熟悉地彈了彈煙灰,準備走人。

天地可鑒,誰跟這樣的冷山總裁在一起都不會感到舒服,第一就是冷,第二氣勢咄咄逼人,第三聊天的話題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似乎她就是一個為工作而生,為工作而活着的女人。

在咱良哥的眼中,辜簡的人生黑白了點,所以他一直認定她不是他的菜。

“廢話說完了,咱們就干一干正經的。”辜簡邊說邊低下頭在辦公桌找起來東西。

干一干?

在辦公室里能幹什麼呢,咱良哥馬上聯想到了簽名,她該不會在找套套吧,反正已經進過一次了,多進一次又何妨呢,找什麼套套!

如果在沒有喝一杯的前提下,她破天荒要求籤名的話,我是答應,還是答應,還是答應呢?

啪的一聲。

辜簡的桌面上多了一副圍棋,看得楚良翻了一個白眼,看來自己高估了自己的智商,冰的就是冰的,怎麼會一下子升華成濕黏黏的氣體呢?

自從上次她輸給了楚良後,辜簡暗暗發誓一定要報仇,於是她最近偷偷看了不少棋譜。

隨着信心的增強,她終於又一次提出了挑戰。

當然,除了復仇之外,她還是有點其他方面的私心的,上次雖然三盤三輸,但是在輸棋的同時,她也感受到了一種比之單純的身體的觸碰來的更讓人舒爽百倍的感覺。

因為辜簡缺乏做女人的經驗,即使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也是在喝斷片之後發生的。

她真心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但是自從有了那次的感覺之後,緊**作的時候倒沒什麼,一閑下來呢,就有點渴望了。

她很多次想叫楚良來她辦公室殺幾盤圍棋,好體會體會那種久違的感覺,可是每一次都被另一個冷若冰山的自己拒絕了。

是的,她感覺好像有了兩個自己,一個是順着自己的感覺走,一個想順着自己的判斷走。以前的辜簡從來不信什麼感覺,她認為要想有一個成功的人生,必須要有冷靜的分析和理智的判斷,一切靠數據說話。

所以當她內心出現另一個她的時候,她三番五次想去扼殺那個自己,但是那個自己就如流水一樣,斬不斷理還亂。

就在剛才和楚良說話的時候,辜簡其實也是經歷了一番內心的戰鬥,其中一個她對自己說,說完工作的事情就讓他走吧;另一個呢,就以報仇的理由遊說辜簡。最終後一個她,贏了。

辜簡啪的一聲,把圍棋放在了桌面上。

久違的一場廝殺又將桌面上進行了,一方是黑子,一方是白子;一方是男人,一方是女人。

“干就干!”楚良重新坐了下去,豪氣萬丈地嚷了一聲,有點沙啞的聲音充滿男性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