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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瑛吃飽喝足以後,站起來低頭俯視着司徒靜,說道:“以後別再尋死覓活的,除了讓人看不起你沒任何的意義。”

為了個男人尋死覓活的太沒出息了,說完這話她轉身就走了。

司徒靜就眼睜睜地看着她離開,哭都忘記了。

回到王府,楚瑛立即去找楚錦:“哥,你為何答應我去寬慰司徒靜?你不是不讓我管閑事嗎?”

這事蹊蹺她必須問清楚,不然心裡不安。

“我若是讓你不要去,你就不會去嗎?”

楚瑛點頭說道:“哥,我沒打算去的。我之前救了司徒靜,司徒夫人還強人所難,我不想再跟他們打交道了。”

欺她良善也好心軟也罷,反正對這種得寸進尺的人她是一點好感都沒有,也不願意與其再有往來了。

楚錦倒沒想到她會這樣說,笑着說道:“我還以為你會答應呢?”

“哥,我幫人也是在能力範圍之內的,並不是爛好人。”

這話楚錦也就聽聽了,壓根就不信。沒辦法,楚瑛跟原身有太多的前科了:“司徒夫人說,只要你幫着勸服了司徒靜,願意將九曲坊的一個鋪子以及菊花胡同的一座兩進宅子作為謝禮。我讓人打聽了這鋪子以及宅子的價格,摺合黃金大致有一千多兩。”

楚瑛總想着賺錢,這種事又不費精力也沒有危險所以楚錦就答應了。

楚瑛驚愕不已,說道:“這司徒夫人可真有錢,我就勸幾句就給這麼豐厚的報酬。”

早知道有這麼多報酬,看在錢的份上她對司徒靜的態度也不會那麼惡劣了。現在只希望這姑娘聽進自己的勸,別再惦記那唐浩博了。

楚錦笑着說道:“司徒夫人當年出嫁時嫁妝豐厚,而她這些年也做了生意,嫁妝在她手裡翻了翻。一個鋪子跟宅子,她拿出來還是很輕鬆的。”

楚瑛想起之前司徒夫人的一句話,問道:“哥,司徒夫人說她只有司徒靜一個女兒,可她不是有親生的兒子嗎?”

這事,透着蹊蹺。

楚錦解釋道:“司徒夫人在生司徒靜之前落了一胎,後來生司徒靜時難產,所幸當時早早請了太醫撿回一條命。不過那位太醫說她以後子嗣艱難,三年後司徒夫人卻奇蹟般地懷孕了,且還好運地生了兒子。”

當時說是奇蹟,現在看來應該是使了什麼手段。不過只要孩子是司徒楓的血脈,哪個女人生的都不重要。

楚瑛真覺得她就是行走的百科全書,問啥都知道,太厲害了。

下午的時候司徒夫人送來一對白玉梅花瓶,只是這一次楚瑛沒再收了。得的報酬已經很豐厚了,再多的就壞了行情了。當然,主要是不想跟她們再打交道了。平日里好好的,一旦涉及到利益立即翻臉。

第二日天蒙蒙亮楚瑛就起床了,吃了早點收拾好行禮就出發了。在大門口等了一刻鐘左右,秦王才帶着眾人出現。

按照規矩每年都要在天壇舉行一次祭祀,至於說去皇陵祭拜祖先並不是每年都會有,這事得看皇帝的心情了。

楚瑛看到她,下馬車打了招呼:“九哥。”

秦王比她大了六歲,又在皇室之中排第九,按照輩分楚瑛就該叫他一聲九哥的。

秦王笑着道:“榮華,外頭冷你趕緊回馬車吧!”

話一落,李勉撩開車簾露出了頭說道:“阿翎,不用擔心她,她啊並不怕冷的。”

看着兩張非常相似的臉龐,楚瑛覺得血緣這事真的是太奇妙了,不然舅甥怎麼會長得那麼像:“你怎麼也來了?”

李勉苦着臉道:“我是不想來但我爹逼着我來,說可以幫阿翎分擔一二。唉,我不給他拖後腿就行,哪還能幫襯他。”

將拖後腿說得如此理直氣壯,真的好嘛!

李勉問道:“師姐,你幹嘛不騎馬要坐馬車啊?”

在他心中楚瑛應該是能跟雷明霽比肩的人,結果這人壓根就沒這方便的覺悟,他看着着急。

楚瑛才不在大冷天坐馬車了,這要受了寒受折磨的事他:“趕緊上馬車,嘰嘰歪歪那麼多做什麼。”

李勉將頭縮回去了。

馬車很快出了城,往皇陵的方向而去。

順王卻是拽着他的袖子問道:“舅舅,你為何那麼怕榮華,是不是她以前打過你?”

李勉一巴掌拍他腦袋上,怒罵道:“整日不學好就知道瞎咧咧。再敢亂說話,我打得你滿頭包。”

順王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李勉的威脅對他來說壓根不是事了:“舅舅,榮華真有那麼厲害?”

李勉以前可跟兄弟兩人說過楚瑛的厲害,見他不信也不願意再嘩嘩了:“你既不相信,又何必問我?你啊最好親自找我師姐去試一試,就知道我是不是誇大其詞了。”

看他這樣,順王倒有些相信了。

秦王從外頭鑽進來正好聽到這話,他說道:“舅舅,榮華是我們的堂妹。你叫她師姐,咱們這輩分就亂了。”

李勉卻覺得他想多了,說道:“咱們各論各的就是,沒必要弄那麼麻煩。還有,以後不許再給榮華擺臉色,你不尊重他就是不尊重我。”

順王不樂意了,說道:“舅舅,你為什麼偏着那傻女人?你可是我們的舅舅,怎麼能胳膊肘往外拐呢!”

李勉笑罵道:“你個大男人跟個小姑娘爭風吃醋的,你不嫌丟臉我還覺得跌份呢!”

見他一心維護者楚瑛,順王也不敢再挑釁他了。要知道李勉發起脾氣來,他娘都壓不住。

從京城到皇陵騎馬來回要兩天時間,坐馬車大概三天半左右。不過現在外頭冰雪連天的,會走得更慢。不過楚瑛也沒什麼事,靠在馬車上休息,沒想到這一靠下去就睡了。

走到半路,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掀開帘子一問才知道,原來是路有個大坑導致秦王的馬車陷進去了。

楚瑛也被驚醒了,知道這事眉頭跳了跳。這才出門多久就碰到兩件糟心的事,也不知道這趟皇陵祭拜能否順利。她還要院里政治中心,真是越掙扎越進來。

當日傍晚余信將一封信遞給楚錦看,看完以後他就將信燒了:“跟對方說這個忙我幫了。”

至於是什麼忙他沒說,余信等人也沒去追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