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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冠群佯裝一副焦慮的樣子對二叔說道:“侯爺,我們光在這守着也不是辦法啊,咱們還得往前走啊!”

二叔聽罷看了一眼胡教授。此時胡教授正看着那具行屍發獃,似乎還在想着那兩個遇難的學生。

二叔輕輕的拍了下胡教授的肩膀說道:“胡教授,要不我們還是先往裡面再看看……”胡教授點了點頭。

我們幾個人身上都塗上了白酒,所以也就無需再那麼小心縱屍蠶了。我們繞過大檯子一直往裡走,走了沒多遠,發現前面有一個向下去的台階。這個台階並不高,下去台階就是一洞兩扇的石頭門,門上畫著一些古式的花紋,只是這門是關着的。

站在台階上面看着這兩扇門,也不知道是往裡推,還是向兩邊拉的。可不管是怎麼開的,這兩扇門看着就很重。這一時間,究竟要怎麼打開這兩扇門又讓我們犯了愁。

這兩扇石頭大門,有近三米的高度。哪怕是這幾個人一起用力,恐怕也不能將其移動,更別說是打開了。二叔在這門前來回的溜達,低頭在想着什麼。

此時在一旁的柳冠群有些按捺不住了,走到胡教授面前,笑着對胡教授說道:“胡教授,這門要光靠力氣,恐怕是打不開了。您是這方面的行家,能想想辦法嗎?”

胡教授聽罷,想了想沒說什麼,而是順着台階走到了下面,把耳朵湊到石頭門上,然後用手敲了敲。隨後胡教授又仔細的在石頭門旁查看了一番,過了片刻,胡教授一邊搖着頭一邊走了上來。

看着胡教授的這副表情,估計可能他暫時也沒什麼辦法能打開這個門,不過我還是抱有一絲希望急忙問道:“怎麼樣,胡教授,有什麼發現嗎?”

只見胡教授上來以後,回頭看着這兩扇石頭門嘆了口氣說道:“我們之前進來的時候,發現甬道的牆壁上有些文字,還有一些簡單的壁畫。只是那些文字和壁畫所記載的東西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不過從那上面可以判斷,這座古墓的年代應該在春秋或者是戰國時期,墓的主人很可能是個諸侯國的國君。假如這個墓的主人真的是某個諸侯國的國君,那這個墓恐怕我們暫時只能走到這裡了。”

聽胡教授這麼一說,原本在一邊思考着什麼的二叔,也急忙湊了過來問道:“為什麼?”

“其實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墓室,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墓室,充其量算是個配室,連耳室都談不上。”

大夥聽完胡教授的這句話以後,至少我聽的是一塌糊塗,根本聽不懂胡教授在說什麼。過了片刻,二叔又問胡教授說道:“胡教授,我們聽的還是不大明白,這配室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胡教授環顧了一下四周說道:“我們現在所處的墓室應該是守衛區域……”接着胡教授就根據自己的判斷像大家講起了這個墓室的情況。

古時候的人非常迷信,尤其這些君王。他們大都相信,自己死後一定還會在另外一個世界稱王。然而要想繼續統治自己的王朝,那手下這些侍奉他的人,還有軍隊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所以肯定會有很多陪葬的人。而目前大夥所處的這間墓室,很可能就是一個守衛的墓室。這裡原本應該有一些陪葬的活人,或者是一些陶俑,為的是墓主人死後,這些軍隊依然為他效力。

之前胡教授在檯子上看到的那個石棺,裡面按道理說一定是一位陪葬的武官。只是那武官的遺骸卻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見了。而且不光是武官的遺骸不見了,整個墓室里到目前為止也沒發現一具當年那些陪葬者的屍體,或者是一些陶俑之類的東西。

更讓胡教授奇怪的是,石棺里本來的屍體不見了,卻多出了一具另一個年代的屍體在裡面,這些問題胡教授一時很難解開。

不過不管怎樣,雖說這墓室里留了門,那也不是為了讓後人通行方便而留下的,所以那兩扇石頭門根本就是一道死門,打不開。

聽了胡教授的一番話,大夥也大概了解了。此時剛剛燃起的希望,就這麼破滅了。既然這門打不開,也不能留在古墓里,這要想辦法也是回旅館大家一起商量。

二叔一臉無奈的對大夥說道:“既然我們現在沒辦法打開這道大門,那我們就先回去吧!”說罷,大夥彼此看着對方,很不情願的跟着二叔就往回走。

這柳冠群邊走邊抱怨着,“哎,這座破墓室,害得我們白跑了好幾趟了。”大夥任由柳冠群在那裡嘟嘟囔囔的,也沒人理會他。

話說我們幾個人穿過了檯子,眼看着都快走到進到墓室的那個門口的時候,卻忽然聽到檯子後面的方向傳來一陣轟隆隆的響聲,那聲音非常的大,雖然我們距離那裡已經有一段距離了,可那聲音依舊非常的清晰,聽起來就像石頭在挪動的聲音。

聽見這聲音後,我們下意識的向後看了看,可這墓室里烏漆墨黑的,就是打着手電筒也看不了多遠。

“侯爺,這聲音怎麼像是從石頭門那裡傳來的呢?”柳冠群問道。

二叔聽罷點了點頭,“恩。”

幾個人見狀,剛想要朝那邊走去,這時候老肥突然在一旁說道:“侯爺,不對啊!胡教授他們呢?”

聽了老肥這麼一說,我們才發現,原來剛才大夥過來的時候,那胡教授居然沒有跟着過來。聽了胡教授那番話,大夥都挺受打擊的,所以回來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垂頭喪氣的,誰也沒注意到胡教授他們沒有跟着一起回來的事兒。

這時候,二叔突然恍然大悟的說道:“糟了,我們上當了。原來這個胡教授壓根就沒想過要帶着我們進古墓。他只不過是利用我們對付行屍而已。”

聽二叔說罷,我一拍大腿急忙對二叔說道:“那白酒還在他們三個身上呢。”

“什麼?白酒不是一直在你身上嗎?”老肥聽罷,焦急的問道。

“剛才他們從檯子上下來,柳爺用完以後,就把白酒給他們了,之後他們一直就沒給我。我當時也是一時疏忽,根本沒想到會有這麼一茬。”我有些內疚的說道。

二叔見狀說道:“算了算了,拿走就拿走了吧,估計裡面也剩不了多少了。我們趕緊過去看看什麼情況再是吧。”說罷,二叔帶着大夥急忙奔着石頭門的方向走去。

等到了石頭門這裡,二叔走下台階,發現石頭門依舊是禁閉着的。不過那石頭門下面的地上,明顯和剛剛不一樣,有滑動過的痕迹。

二叔用力推了推這個石頭門,但這石頭門紋絲不動,根本推不開,可胡教授他們三個又是怎麼打開的這個門呢?二叔此時又陷入了沉思。

這時候,柳冠群在一旁一臉的埋怨,罵罵咧咧的說道:“我們一開始就不應該幫這個胡教授,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他就是個大騙子。千萬別讓我再遇見他,如果再讓我遇見他,我一定將他的腿打斷。”柳冠群越說越氣,對着腳邊上的一塊石頭就狠狠的踢了一腳。

我看了一眼柳冠群,無奈的搖搖頭,心想都這麼大歲數了,這性格依然還是那麼的不沉穩。

正當大夥還在研究胡教授他們三個人是如何打開這道大門的時候,二叔突然想到了什麼,對柳冠群說道:“柳爺,這裡一定還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柳冠群原本找了個地方坐在那裡,被胡教授氣得鼓鼓的,一聽二叔這麼說,站起身來,半信半疑的問二叔說道:“你怎麼知道?”

“之前胡教授的那兩個學生不是被行屍咬死了嗎,可現在他們的屍體卻找不到了。那兩具屍體一定是被縱屍蠶控制着去了某個地方,但我們現在在這間墓室里卻始終沒有碰到它們,既然找不到它們,就證明它們去了別的地方。既然他們能去的地方,我們也一樣可以去啊。”二叔興緻勃勃的說道。

柳冠群聽罷,臉上立刻轉怒為喜,激動的說道:“哎,我也是被這胡教授給氣糊塗了,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說到這兒,柳冠群接着又問二叔說道:“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要往哪走呢?”

二叔想了想說道:“我們來這個墓室也有兩三次了,可我們每次從盜洞進來的時候,都是往左邊來的。而盜洞的右面我們卻一直都沒去過,不如我們先去那邊看看。”

柳冠群聽罷,攥起一隻拳頭對着自己的另一隻手打了一下說道:“對啊,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呢!”說罷,我們幾個人便原路返回,順着那條甬道,奔着盜洞口右面的方向走了過去。

幾個人經過了盜洞口,都開始小心起來,畢竟這邊還一直都沒過來過,而且胡教授的那兩個學生很可能在這邊的某個地方,大家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過了盜洞以後,走出去了沒多遠的距離,突然發現前面居然是一個十字路口,前邊左前右三條路,究竟該走哪一條,這又讓大夥犯了難。

柳冠群走到十字路口的中間,拿着手電筒往這邊照照,往那邊照照,可惜的是,不管照向哪一邊,都照不到頭。

這柳冠群看了半天也沒有什麼頭緒,回來問二叔說道:“侯爺,這又多出了三條路,這哪是墓室啊,分明就是迷宮啊!”柳冠群說罷,那小孩兒的脾氣又上來了。

二叔想了想說道:“不如我們先走左邊這條路,左邊的這個方向是胡教授他們的那個方向。他們既然從那道門出去了,證明那邊應該是我們想要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