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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冠群聽罷笑了笑說道:“哦,對對對。”

正當我們幾個人剛打算要走的時候,卻突然聽到甬道那邊傳來一陣墓魘的叫聲。我見二叔和柳冠群他們的反應倒是不大,不過那胡教授嚇得可是不輕,只見他慌慌張張的躲到二叔身後說道:“來了,來了,那些傢伙來了。”一邊說著一邊死死的抓着二叔。

這時候,柳冠群看着甬道處說道:“嚯!我沒找它們,它們倒自己找上門來了。”說到這兒,柳冠群回頭對胡教授接著說道:“不用害怕,看我是怎麼對付這些畜生的。”說罷柳冠群向甬道處走了兩步,拽了兩下手裡的小龍鞭,等着那些傢伙。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看到有幾條墓魘爬到了墓室的門口,翹起頭向裡面看了過來,柳冠群見狀不緊不慢的向著它們走了過去。

起初這幾個傢伙一見柳冠群向它們走過去,張開大嘴叫了兩聲,也向柳冠群爬了過去。而此時的胡教授一聽到這個叫聲,就一臉不舒服的表情,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

再說柳冠群眼看着這幾個傢伙快爬到自己身邊了,只見他用力對着空中甩了一下手裡的小龍鞭,發出“啪”的一聲響。這聲音可不小,就連胡教授被都嚇得一哆嗦。那些墓魘聽到了這一聲響過後,似乎發現了什麼苗頭,都停止了前進,在原地發出低沉的叫聲。

這時候柳冠群緊接着揮起前龍鞭對着地面猛的就抽了一下,讓胡教授沒有想到的是,這幾個傢伙居然掉頭就跑,柳冠群見狀上前追兩步,二叔急忙喊道:“柳爺,算了。先別和它們糾纏了,我們還是趕快辦點正事兒吧!”

柳冠群聽罷,一邊往回走,一邊一臉得意的說道:“算它們跑的快,要不然我這一鞭子下去,能給它們一條變兩條。”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這胡教授也居然拍起了馬屁,對柳冠群說道:“哎喲柳爺啊,您可真是身手不凡啊。這麼凶的傢伙,居然被您給嚇跑了,這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恐怕我都不會相信啊。”

柳冠群聽罷,自然是非常的得意,捋了捋手裡的小龍鞭說道:“這算什麼,跑了這些年的綹子,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這些對於我們來說,只不過相當於螻蟻罷了。”

我們在一旁看着兩人一個捧得不亦樂乎,一個被捧的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了,乾脆在一旁站着,等他們倆說完了廢話以後,二叔提議趕緊去下一間墓室。

幾個人找了一會兒,發現在他們進來的那個入口的正對面有一個入口。這入口並沒有門,直接通向裡面。幾個人謹慎的往裡面走着,這裡不過是一條甬道而已,但這條甬道的距離很短,沒走多遠就來到了另一間墓室。

我們在門口拿着手電向裡面環視了一下,發現這間墓室里到處都是一些高大約一米左右,平面面積約兩三平方米的檯子。這檯子上面整齊的擺放着各種玉石、還有當時的錢幣等等。從這種情況來看,前面那間墓室里的那些死者,當年應該是連這間墓室都沒進來過,不然這些東西不會這麼整齊的在上面擺放着。

胡教授見狀有些興奮的說道:“哎,老天保佑,真是老天保佑啊。看來這裡的東西應該沒有被人動過。”

而柳冠群見狀事先邁出了一步,向墓室里走去。胡教授一看柳冠群往裡面走,他也緊跟在後面,隨後大夥跟着一起走進了這間墓室。

胡教授就近走到一個檯子前,看着上面擺着一排一排那個時期的錢幣,便開始了他滔滔不絕的講解。

“這種貨幣被稱為空首布,是按照當時耕種用的農鏟的樣子做的,所以也叫鏟幣。是春秋戰國時期周、晉、鄭、衛等國鑄行的一種金屬貨幣。是我國最早的金屬制幣之一。新中國成立以後,這種錢幣在河南、陝西、山西、河北、北京等地均有出土,只不過數量不是很多……”這或許是胡教授的職業病吧,每當看到一些值得研究的東西的時候,都會習慣性的對着身邊的人講解。

原本這個時候的胡教授,應該是對着他的那些學生講解的,可這會兒,那幾個學生已經都不在了。也正因為如此,我們並沒有着急離開,而是在一旁佯裝饒有興趣的聽着。

正當二叔聽着胡教授講解着這些東西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周圍亮了起來。二叔回頭一看,原來這間墓室里有幾根柱子,柱子上面都有一盞很大的油燈。柳冠群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這些油燈點燃了,這墓室里變得亮堂多了,與此同時,這間墓室的情況也一目了然了。

這間墓室相對來說比較小,周圍牆壁上的壁畫大都畫著的是當年那些軍隊,像什麼戰車戰馬等等,看樣子當年這個墓主人在戰爭方面似乎很熱愛,應該是打了很多的勝仗,乃至他死了以後,牆壁上都要畫著生前的那些場景。

而最顯眼的就屬對面了,在對面有一個台階,上了台階以後有一道上弧下方的門,這門建造的非常的漂亮。這門的正上方以浮雕的樣式雕着一條龍,而龍首則是突出來的,長着大嘴對着這邊,看上去就像活的一樣。

在門的兩側站着兩個騎着戰馬的兵俑守衛着那間墓室。只是大門緊閉着,裡面具體什麼情況,現在還不得而知。

“看樣子裡面這間墓室就應該是主室了。”柳冠群在一邊說道。

胡教授聽罷,有些意外的說道:“柳爺,沒想到您對古墓也這麼有研究啊,這您都能看出來?”

柳冠群聽了胡教授這麼一說,剛想說些什麼,突然聽到身後的那間墓室傳來了“撲通”的一聲,幾個人聽到這聲音後,急忙回頭看了過去。

由於那聲音距此有一定的距離,所以聽起來並不是很大,但還是讓我們幾個人的精神緊繃了起來,彼此都站在原地按兵不動,希望能再一次聽到那聲音,好辨別一下到底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聲音,可是那聲音卻一直都沒有再響起來。

柳冠群一邊看着黑暗的甬道一邊慢慢的向二叔這邊走了過來,小聲對二叔說道:“侯爺,您聽清楚是什麼聲音了嗎?”二叔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大夥在原地等了一會兒,依舊沒聽到第二聲響,幾個人便放鬆了警惕,準備研究怎麼進到那間主室去,要想找到殭屍,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放在那間主室里了。不過現在要想進這間主室,最大的阻礙自然是那道門。既然胡教授之前都有辦法打開上面那道石頭門,這道門看來也得指望他了。

二叔和胡教授正在研究這道門的時候,還沒說上兩句,突然背後的那間墓室又傳來了“撲通”的聲音,而且這次傳來的居然不是一聲,前後斷斷續續加起來得有個三四聲。這一下讓幾個人的精神再次的緊繃起來,大家不約而同的都把目光投向了那條甬道。

那要想透過那條黑乎乎的甬道看到那間墓室里的情況簡直是不可能的,二叔小聲對柳冠群說道:“柳爺,那邊好像有什麼東西,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別看柳冠群之前嚇走了幾條墓魘,在胡教授面前威風了一把,可這會兒卻有點退縮了。只見柳冠群面無表情的說道:“如果去了那邊,不管是什麼東西,它們都是在暗處,而我們卻在明處,那樣對我們不利。在還沒摸清楚情況之前,我們還是不要過去的好。”

雖說柳冠群這是借口,不過卻也在里。人在大多數的情況下,對於一些未知的事物抱着的態度都是恐懼的。此時的幾個人,都在目不轉睛的盯着那條甬道,想儘早的看到那些東西,看看到底是什麼。

話說過了沒一會兒的功夫,忽然隱隱約約聽到那邊又一次傳來一陣陣“撲通撲通”的聲音,這次的聲音感覺沒有之前的兩次那麼有力度,聽起來雜亂無章,而且隨着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那聲音越來越清晰。

從聲音上判斷,發出聲音的那些傢伙是朝着這間墓室過來的。換句話說,很可能就是奔着我們來的。幾個人見狀,除了胡教授就知道往後躲以外,其他的人都緊握着各自手裡的傢伙,等待着這些不速之客的到來。

隨着聲音的一步步逼近,終於這些傢伙露面了。只見蹦蹦跳跳的進來五個身着布衣,外配皮甲,腰系錦帶,臉上竟然還帶着青銅面具的人。這些人看起來身體僵硬,兩臂前伸,到了這間墓室以後,以雁形的陣勢排開,對着墓室里環視了一周,最終將目光鎖定到了我們這邊。

不用說,這就是我們來墓室里苦苦尋找的殭屍。只是我沒想到的是,這不來則罷,一來居然是五個,這讓大家是始料未及的。看到這兒,我這心裡有些驚慌了。

過了片刻,柳冠群小聲對二叔說道:“侯爺,這次看來我們是凶多吉少了,怕是就葬在這古墓里了。不過也好,能葬在這麼豪華的墓里,也算是死的風光了。”不想這時候的柳冠群突然間還扯起了皮。

“怎麼?柳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底氣了,還沒有交過手,怎麼知道一定就是我們輸呢。”二叔在一旁說道。

而此時在後面的胡教授看到這幾個傢伙反倒不是那麼太緊張,竟然一臉遺憾的說道:“哎,早知道還能碰見這些傢伙,當初我就該把那些白酒留一些了。”

聽胡教授這麼一說,我先是一愣,隨後恍然大悟,敢情胡教授把這幾個殭屍當成行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