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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教授一步步的往後退,眼看着最後一個學生也被這幾個傢伙給吃掉了。幾次想上前阻止,對着它們大叫,企圖嚇走它們,可那根本就不奏效,甚至這幾個傢伙連看都不看胡教授一眼。

這麼一個大活人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被啃的只剩下骨頭了,而此時的胡教授由於內心過度的悲傷,居然愣在那裡了。等這幾個傢伙回過頭來準備攻擊胡教授的時候,胡教授才如夢初醒一般想起來逃命。

胡教授一口氣跑到了甬道的盡頭,順着台階拼了命的往上跑。慌亂之中竟然跑錯了方向,到了上面以後,胡教授本應該向右邊跑才是按原路返回,但他居然向左邊跑了過去。等胡教授跑了一段距離才感覺到不太對勁兒,可這個時候,他已經不敢再回頭了,甚至也不知道後面的那些傢伙到底有沒有追過來。胡教授邊跑邊尋找出路,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趕快離開這座古墓。

然而胡教授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跑出去了多遠,突然發現甬道右側有一個大門。這個大門的大小,和他之前用機關開啟的那個石頭門幾乎是一樣大的。

不過這個門曾經被人給強行破壞了,現在已經是破爛不堪了,看樣子應該是用炸藥炸開的。此時胡教授腦海里瞬間想到,原來底下那一層墓室里死的那些人,很可能就是從這裡進來的,他們根本不知道開啟大門的機關,所以就強行用炸藥將這門給炸開了。

不過這會兒胡教授也顧不得再繼續想這些東西了,既然這門都已經炸開了,就趕緊從這門裡進去再說。當胡教授進了這間墓室以後,走了沒多遠就聽見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一陣“唧唧”的聲音。胡教授聽到這聲音以後,立刻停了下來,急忙用手電四周照了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時候的胡教授,心態早已經崩掉了,變得十分的敏感,一有點動靜就馬上緊張起來。以前胡教授去過一些古墓,偶爾也能見到一些奇怪的東西,可都沒造成太大的影響。所以胡教授來到這個古墓的時候,依舊是信心滿滿,壓根就沒想到會遇到這麼多事兒。

再說這胡教授拿着手電照了一圈,也沒看到什麼東西,但是那聲音依舊繼續的響着。不想胡教授這個時候居然還較上勁了,他要是看不到究竟是什麼東西發出的聲音,還不死心。於是就順着這個聲音找了過去。

隨着那聲音越來越清晰,胡教授突然看到在前方不遠處的地上有一個半橢圓形的大傢伙在那裡趴着,而且似乎在原地蠕動着。可由於距離比較遠,再加上光線的原因,看得不太清楚,胡教授就想走近一點。

當胡教授往前走了幾步的時候,這心裡咯噔一下,原來那根本不是一個什麼大傢伙,是一堆縱屍蠶在吃着一具屍體。也是因為之前在下面受到那些傢伙的驚嚇,這時候胡教授才恍然大悟,想起來縱屍蠶的事兒。胡教授見狀,下意識的摸了摸腰間,發現那些白酒居然還在身上。

見白酒還在身上,胡教授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心想,這上面無非就是縱屍蠶和行屍罷了,有了這白酒,就可以搞定了。想到這兒,胡教授急忙將白酒拿出來,一股腦的順着頭頂就澆了下來。一股刺鼻的味道接踵而來,不過這個時候的胡教授哪裡還在乎這些了。

胡教授將盛白酒的容器一扔,剛準備離開這裡,突然停住了腳步,猛的回過頭去看着那堆縱屍蠶自言自語的說道:“難道是……”胡教授這話說了一半兒而沒有說出來。其實他這會兒心裡想的是,這些縱屍蠶吃的這屍體會不會就是之前被縱屍蠶咬死的那兩個學生其中的一個呢。

胡教授想到這兒,仔細的看了看,雖然這屍體已經是血肉模糊,而且還有那麼多的縱屍蠶在屍體上爬來爬去,但是從衣服和褲子上看,基本可以確定,那就是他的學生。

胡教授有心想將那學生的遺骸帶出去,可又一想,現在自己也是泥普薩過河自身難保啊。想到這兒,胡教授準備繼續往前走,尋找走出古墓的出口。

胡教授拿着手電一邊走一邊四處的照着,儘管周圍時不時的傳來縱屍蠶的叫聲,可他現在並不在乎它們。不過還沒等胡教授走出去多遠,突然照到一個人的身影,這個身影差點沒把胡教授給嚇死。

原來胡教授照到的這個身影居然是青屍。之前這個青屍因為被二叔用小龍鞭抽了不知道有多少鞭子了,傷勢已經很嚴重了。後來趁機逃走了,帶着那些縱屍蠶逃到了這間墓室。青屍之所以逃到這裡是為了療傷。它要想儘快讓傷勢好轉,就得靠那些縱屍蠶儘快的吃掉那些屍體,然後將能量傳化到自己身體里的那條髯巳身上,髯巳再為其療傷。

當時胡教授拿着手電剛照到青屍的時候,只見一個長着一頭青色羽毛的傢伙,穿着一身青色的衣服直勾勾的站在那裡,全身上下髒兮兮的。在它的周圍的地面上,幾條非常大的縱屍蠶頭朝外,尾朝里將青屍圍在裡面,只見那幾個大個兒的縱屍蠶全身抖動着,也不知道它們究竟是在幹什麼。

而胡教授不僅沒有見過青屍,就連那幾條縱屍蠶王他都沒見過。這一場景當時就給胡教授嚇傻了,他還以為這青屍就是那些被縱屍蠶控制的行屍呢。

再說那青屍被這手電的光線照到以後,慢慢的將頭抬了起來,看到這裡居然還有個大活人主動送上門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毫不費功夫。本想用迷幻術控制住胡教授,但它要想控制胡教授,就需要胡教授與它四目相對一段時間,雖然這時間很短,可沒想到胡教授根本就沒給它這個機會,一看它要抬起頭了,嚇得撒腿就跑。

此時的胡教授早已經失去了方向感,他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他自己也不清楚,只能是在這墓室里一邊跑一邊喊。雖說而是說的很多事情他不太相信,但他還是覺得我們這夥人有些手段的,或許我們還在墓里也說不定。所以他盡量的大聲呼救,如果我們聽到了,一定會來救他。

俗話說,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這胡教授真的是命不該絕,跑了一會兒的功夫,居然就真的看到了幾隻手電的光在遠處晃動,就這樣,胡教授和我們再次相遇了。

聽了胡教授說罷這段經歷後,二叔對柳冠群說道:“柳爺,既然胡教授已經把路都探明白了,咱們就讓胡教授給帶路,直接去下一層吧?根據胡教授說的情況,我看下面沒準兒還真的有殭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些士兵當時一定和殭屍搏鬥過。”

柳冠群聽罷很痛快的回答道:“好好好,我們早點去,也好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不想這個時候,站在一旁的胡教授卻有些退縮了,從下面那一層上來一直到看着柳冠群把青屍解決掉,這一路上可以說是驚心動魄。這剛從下面上來,胡教授似乎還沒等緩過神兒來,現在又要再次下去,胡教授此時有些為難的說道:“我說兩位老師傅,下面那些大蟒蛇可凶着呢,我看還是不要下去的好。”

柳冠群聽罷一臉滿不在乎的說道:“呵呵,什麼蟒蛇,那些只不過是墓魘而已。對我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墓魘?”二叔在一旁重複了一遍,隨後又問道:“墓魘是什麼東西?”

“魘哭知道嗎?”柳冠群反問二叔道。

二叔點了點頭。

“墓魘就是古墓里的魘哭,只是它和外面的那些有點不同而已。”柳冠群此時又是一副得意的樣子。

二叔聽罷想了片刻,似乎明白了什麼,對胡教授說道:“胡教授,既然我們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也沒有回頭路了,不如跟着我們一起下,下面的那些傢伙確實沒那麼可怕。”

胡教授聽罷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點了點頭,跟着大夥一起去了下面的墓室。

我們幾個人在胡教授的引領下,來到了古墓底層的甬道處。胡教授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雖說有我們這幾個高手跟着一路“護駕”,可他還是顯得很害怕的樣子,邊走邊拿着手電來回的照。

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穿過這條甬道,一直到了墓室,都沒有發現一條墓魘,難不成那胡教授被嚇糊塗了嗎,這裡到底有沒有那個叫墓魘的東西呢?

再說我們到了墓室以後,我們查看了幾具屍骨發現,這些死者的脖子部位都隱約殘留着同樣的傷疤,有的死者衣服也被撕破了,看樣子這墓室里一定有殭屍。二叔看罷對柳冠群說道:“柳爺,看來這些人當年肯定是死於殭屍之手,他們脖子上的傷口應該就是被殭屍用手插死的,而且他們臨死還曾和殭屍搏鬥過。”

而此時的柳冠群似乎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這些屍骨上,而是一直在看着這間墓室里的那些陪葬品,時不時還用手敲敲那些已經倒在地上的編鐘,自言自語的說道:“哎,糟蹋了。”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二叔說什麼。

二叔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柳冠群提高了一些聲音說道:“我說柳爺,咱們是不是找找去下一間墓室的入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