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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道士的幫助下,大猴子的力量越來越強,直到殺了村子裡的所有人,它利用村民行兇,道士就捕捉那些靈魂。

“道士在什麼地方?”這個道士謝忘棋是不知道的。

大猴子目光看向房間門口,倒沒有憎恨,反而有幾分解脫,“被他們殺了!”

大猴子在報復完村民後,其實就不想行兇了,可是那個道士對它已經有了控制的力量,它有時候會不受控制的聽他吩咐,漸漸的它就越來越嗜殺。

時笙殺了道士對它來說是一種解脫,可這也無法改變它嗜殺的事實。

誰也沒想到這村子裡還有這麼一出大戲,猴子本就不該出現在人類世界,它們為此付出了代價。

那些村民也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了代價。

誰殘忍?

站在猴子的角度,村民捕殺它們,它們不反擊難道就等着被捕殺,被挖掉猴腦?

站在人類角度,猴子是動物,殺了也沒不會有什麼事。猴子殺了他們的孩子,他們為孩子報仇,消滅猴子,是人之常情。

在時笙看來,這其實挺公平的。

沒有誰殘忍。

世界不同罷了。

你站在另外的世界,用另一個世界的規則指責我做得不對,這不是搞笑嗎?

……

謝忘棋處理掉那隻大猴子,其他的猴子都是活的,他們只是受大猴子的怨氣影響,此時怨氣消失,猴子們也恢復正常。

但到底是吃過人肉的猴子,謝忘棋還是要讓人來處理掉這些猴子。

村子裡的村民早就死了,怨氣消失,整個村子都發生了變化,破舊不堪,到處都是暗紅的血跡。

時笙有點奇怪,她之前竟然完全沒有發現這些村民是陰靈,只是覺得他們有點古怪。

岑徹似乎也沒發現,看來那株靈草挺牛逼的……

時笙住的這個房間還算乾淨,以前大概是住的孩子,因為岑徹每隔幾個月會來住一次,沾染了不少靈氣,因此還保持原貌。

黃媛被找到的時候已經斷氣,身上有被猴子抓出來的傷痕,但也有一股很奇怪的力量。

岑徹下意識握緊時笙的手,“它在附近。”

“怕它哦。”躲躲藏藏的,在她這裡,沒本事的人才在後面搞陰謀,有實力的人,都是直接杠的。

你以為這世界上,誰都和你一樣暴力?

時笙在心底翻個白眼,我這叫暴力?我這叫以武服人。

暴力就是暴力,你換個詞它就不是暴力了嗎?糊弄智障呢?

糊弄你啊。

靠!宿主你夠了!

時笙懶得理這個花瓶系統,除了吐槽屁用都沒有。

時笙:“……”二狗子你開始放飛自我了嗎?

系統氣得下線。

把系統擠下線,時笙才看向被人抬走的黃媛屍體,臉色呈現不正常的青白色,瞳孔瞪得極大,這個樣子像是看到什麼恐怖的場景。

“岑先生,紀小姐,麻煩你們跟我們走一趟。”一個男人擋住時笙的視線,語氣強硬。

“請吃飯啊?”時笙挑眉。

發生這樣大的事,你還想着吃飯,吃牢飯還差不多。

男人收起多餘的情緒,“我們需要談談。”

“不談,沒心情。”時笙靠着岑徹,淡定的睨着男人。

男人:“……”

他轉身不知道和誰聯繫,片刻後回來,“岑先生,紀小姐,請你們用餐可以嗎?”

時笙眉眼一彎,“不可以,再見。”

男人:“……”掀桌子,剛才不是你說要請吃飯的嗎?怎麼現在又拒絕!你到底要怎樣!!!

性格本來挺好的一個人,此時被氣得差點跳腳。

就在他要發火,讓他們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時候,謝忘棋處理完那邊的事過來,讓男人先離開。

顯然謝忘棋在這些人中,地位是較高的,那人在謝忘棋耳邊耳語幾句,憤憤的離開。

謝忘棋確定四周沒人,這才出聲,“紀小姐,你之前說紀桐佔用你名字和身份是怎麼回事?”

他目光緊緊的凝視着時笙,似乎怕錯過她臉上的神情。

時笙掀起眼皮,不帶任何感情的對上他的視線,“字面意思,很難理解嗎?”

謝忘棋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對這句,看上去不過是她隨口一說的話那麼在意。

他深呼吸一口氣,“抱歉,確實很難理解,紀桐的身份任何地方都可以查到,怎麼佔用你的名字和身份,交換身體?”

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個辦法。

干他們這行的,奇聞異事海了去,交換身體這種事也不是不會發生。

時笙眉梢微抬,滿臉都是嘲諷,“想知道去問你家那位紀桐啊,我又不是你的誰,憑什麼免費解答你的疑問。”

她要是直接說了,他或許會覺得她是在說謊。可偏偏她不說,大有一副你想知道就自己去查,查到什麼就是什麼。

這個女人……

時笙帶着岑徹和季蔓大搖大擺的離開,謝忘棋一時間忘記攔住,等回過神,人都不見了。

……

假紀桐突然爆發出那麼強大的力量,身體直接虛弱,在醫院躺了好幾天。

“我沒事了,可以出院,真的,爸媽你讓我出院吧,就是普通的小毛病,哪兒有那麼嚴重。”假紀桐和紀家父母撒嬌。

“不行,好端端的突然就住院,這還叫沒事,必須好好檢查,不管做什麼身體最重要。”紀母板著臉拒絕。

“聽你媽媽的,好好檢查一下,我們也好放心。”紀父自然是幫着紀母說話。

“爸,我真的沒事。”假紀桐哭喪着臉,她只是體內靈力消耗得太多,加上之前被猴子追,身體才有些虛弱。

“聽你媽媽的,不然她一直念叨這件事,哪有我們好日子過。”紀父摸摸假紀桐的腦袋,壓低了聲音安撫。

假紀桐看看一臉堅決的紀母,無奈的只能聽他們的。

謝忘棋在門口遇見紀家父母,他微微頷首打招呼,見兩人要走,他遲疑下,還是叫住他們。

“紀伯父,紀伯母,能聊聊嗎?”

紀家夫婦對視一眼,這人他們是認識,和他家女兒走得比較近,看兩人的關係,應該也屬於曖昧階段,他們不會幹涉女兒的感情,自然不會去戳穿什麼,所以就拿謝忘棋當女兒的朋友對待。

此時謝忘棋這麼一臉凝重,他們都有點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