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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一天沒被人上過就渾身不自在?”阿扎瑪暴戾的問道,“還是你想阿扎里了?本王一個人無法再滿足你了是嗎?”

阿扎瑪說著狠話將一言不發的她狠狠的推在桌上,跟剛才女僕的姿勢一樣的,撩起衣裙,長驅直入。

突如其來的侵犯讓洛傾城嬌軀一顫,這才反應了過來。

“你做什麼?不要!放開我!”她驚慌的搖着頭,眼裡盛滿了悲傷,悲哀和恐懼的凄涼。

洛傾城突然的拒絕讓阿扎瑪頓時就停住了?

她竟然開始反抗了?求饒了?

這對阿扎瑪而言就如一道驚天霹靂,他已經有多久沒聽到她說這樣的話了?

自從他默許了阿扎里的做法之後,她就從未反抗過,每次都是一言不發,一臉空洞的樣子,但她的身體到最後卻是誠實的!

也就是說很多時候她都只有情不自禁的呻吟,然而今天她卻開口說話了?

阿扎瑪的內心是有些震驚的,但是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

她反抗,她求饒,她拒絕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他們現在在大朝!

到了她的地盤了是吧?所以有了底氣了,知道反抗求饒了?

還是想着能有別的男人救她?還是怕別的男人看到,知道?

看着她掙扎,阿扎瑪頓時火冒三丈,伸出兩手將她的手牢牢的反在身後鉗制住她,身下沒有停頓的動作了起來。

“嗯……”突如其來的衝撞讓洛傾城忍不住叫出了聲,瞬間又羞恥的咬住了唇瓣,鼓足了勇氣和力氣道,“阿扎瑪你快點放開我!這是大朝的皇宮,你不能這般亂來!”

果然是這樣!

阿扎瑪的眼眸沉了沉,用力的拉住她的手臂,讓她迫不得已的揚起身子。

他動作越發的狂野,開口聲線低沉的無比,“大朝的皇宮又如何?我寵愛我的妻子難道有什麼不對嗎?還是尼曼奴你在怕什麼?”

“你……”洛傾城再也說不出話來,死死的咬住了唇瓣任由阿扎瑪折磨。

可這次的阿扎瑪顯然不想那麼輕易的放過她,他蠻橫的衝擊,嘴裡說的都是不堪入耳的羞辱之話,而且久久久久故意都不放開她。

洛傾城想喊想叫,想把人引過來,想讓阿扎瑪死無葬身之地,可,她最終卻還是沒有喊,沒有叫,任由阿扎瑪殘酷的折磨。

因為她始終還是下不了那麼決心將自己如此不堪的一面告訴眾人,特別,還是在這樣一個地方。

她曾經多少次幻想過希望南天烈來救她,可如今當她身處在這裡,受着這樣的折磨的時候她才知道她的那個幻想又多麼的幼稚!

她也絕對不會將自己的不堪暴露給南天烈,否則她會無地自容的羞愧而死!

不知道過了多久,阿扎瑪到底還是累了,這才放過了她,她就像是個殘破的玩偶一般就那樣被他遺棄了。

他抽身而去,而她已經沒有力氣穩住自己的身形,疲勞不堪的就往地上直直的滑了下去,猶如一具死屍一般毫無聲息。

阿扎瑪滿眼的蔑視看着地上的她,沉默了很久,最終還是將昏過去的她抱了起來……

洛傾城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竟然發現她被泡在浴桶里,而阿扎瑪竟然在給她擦拭身子。

頓時她嚇得面色蒼白,像是條件反射一般,她護住了自己,“你幹什麼?”

見到她如此抗拒的情緒,阿扎瑪什麼話都沒說,只是將手中的帕子丟進了浴桶之中,然後離去了。

洛傾城看着阿扎瑪的背影有些疑惑的眯起了眼帘,續而充滿了濃烈的恨意。

阿扎瑪!我回來大朝了!

即使大朝要和我劃清界限,我也生是大朝的人,死是大朝的鬼!

我不會再跟你回去了的!

絕不!

我要殺了你!我要弄死你!

我要讓整個賴丹都陪葬!

那樣不是人過的日子她一想起來就恐懼,一想起來就恐懼,若是再回去,她肯定會瘋了。

洛傾城蜷縮在浴桶里的身子瑟瑟的發抖,她突然覺得自己的身子好臟好臟,簡直是髒的讓她噁心。

她拿起帕子拚命的搓着自己的身子,一邊一邊,搓的渾身通紅,幾乎都快掉一層皮了,甚至有些微微的青紫了,甚至感覺到了一絲疼痛。

終於她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積壓了兩年的情緒陡然就全部崩潰了。

那哭聲猶如含冤百年的冤魂,又如剛剛痛失孩子的母親,凄慘悲烈的撕心裂肺。

一直守在門外的阿扎瑪聽到了她崩潰一般的哭喊聲,瞬間就瞪大了雙眼,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良久良久哭聲都沒有停,而是越來越凄厲,忍不住讓人頭皮都發麻了起來。

阿扎瑪的雙眸變得十分的複雜起來,他什麼都沒說踏着步子就走了,只是那步子似乎沉重極了。

哭累了的洛傾城猶如一具死屍一般拖着沉重的身子爬出了浴桶,哆哆嗦嗦的裹上了衣服,也不敢回房,而是蜷縮在浴室的一角,睜大了眼睛。

此刻她人已經在大朝了,心緒卻十分的複雜!

父親,你回來了?你知道嗎?

寧王!她生命中最為惡劣的一個人,是他!是他毀掉了她的所有,原本應該屬於她的那些幸福全部都被他親手毀掉!

但是她也報仇了!

她讓他死無全屍,沒有墓碑,歷史上除名,就像從來都沒有來過一樣!

但是僅僅是這樣,她的悲劇就能被抹殺嗎?

不!並沒有!

這一切都沒有!

父親,你在地下還好嗎?有沒有下油鍋?有沒有下地獄?

你可知道,傾城現在活的比死更不如!

……

洛傾城的悲哀明婉月恐怕是活到了現在都沒有體會過的,當然她也渾然不知,在南天烈的照顧下,她睡的比小豬還要香甜又饜足。

翌日的南天烈並沒有去早朝,因為昨晚都喝多了,所以今天他特別下令不用早朝了。

但生物鐘這玩意兒是出不了錯的,天剛蒙蒙亮他就一如既往精神奕奕的睜開了眼睛,安靜的含笑守着身邊的女人,就那麼靜靜的陪着她熟睡的容顏。

直到明婉月睡到自然醒,悠悠轉轉的朦朧睜開眼才看到了他。

“皇上?怎麼沒去上朝?”明婉月揉了揉眼睛問道。

“朕今天不上朝。”南天烈低頭一吻吻在她的額頭,柔聲蜜意的道,“朕今天要專門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