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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的華九區明顯地熱鬧起來。

所有人都知道花憶九回來了,還在回來的當天便施放恩雨,使得當時在場的眾多華九區居民受益良多。

這頓時刺激了一大批死宅着不出門的宅男宅女們。恩雨難得,既能延年益壽,又能增強體質,那是有錢也買不到的珍貴之物。為了不錯過下次憶九公主施放恩雨的機會,他們紛紛從自己死宅着的房間里冒了出來,湧出了城市堡壘,湧向了城堡外的市民廣場。

也許,他們也能幸運地遇到憶九公主出巡,有機會沐浴恩雨。

這讓原本冷清的市民廣場頓時熱鬧了起來!

其實不僅是城市堡壘里死宅的普通人,就連平時忙忙碌碌不見人影的傭兵一族,也明顯閑了下來。其實,恩雨不僅對普通人作用明顯,對覺醒者效果更好。現在既然知道憶九公主歸來,他們自然也希望能有一次沐浴恩雨的機會。也許,一次恩雨就能讓他們突然卡了許久的瓶頸也說不定。

整個街道突然間熱鬧了起來。但是更熱鬧的,聚集的人群明顯更多的,還是屬於城外的高級生活區。

如今的藍星,城市堡壘不再是唯一適宜的居住選擇,城外才是最好的居住。腳踏大地,頭頂星空,呼吸新鮮自然的空氣;推開門,就是滿眼自然生長的綠殖;極目遠眺,天高地遠,楚天一色,就連心情也跟着開闊起來。

沒有了異獸時刻的威脅,整個藍星一下子變得安全了起來。人類不用再一直龜縮在城市堡壘里,不敢踏出一步,反而紛紛遷出城市堡壘狹小的空間,在外面廣闊的大地上開始大興土木,建屋造房。

居住在城外高級生活區的居民,大部分都是高階覺醒者,或者是身家不匪的大家族。因為自由聯盟的回歸,異獸也從人類的生死大敵,搖身一變成為藍星原住民的組成之一,成為人類的盟友。高階智慧異獸的存在,不但不會威脅人類的生存,相反,正是因為高階智慧異獸的統御控制之力,反而震懾了低階未開智異獸,不敢輕易踏入人類的生活區,更好地保障了生活區的安全。

所以,對於現在的藍星人來說,城外的居住區才是高級居住區,富人區。那些既沒武力又沒財力的普通人,還是老老實實地窩在城市堡壘狹小的空間內,過着與以前並無太大區別的生活。

另外,為了不走歷史的老路,避免環境的污染,所有的生產企業,不管是有沒有污染的,也全部設置在城市堡壘內,不允許設置在城市堡壘外。這使得城市堡壘的宜居地位一下子變得更低了。只要有點能力,有點財力,最大的願望就是搬離城市堡壘,在城市擁有一套自已的別墅。

不過,雖說不能在城外擁有一套自己的住房,但是政府卻並不限制居住在堡壘內的居民走出城市堡壘。因為花憶九的歸來,大量的居民一下子湧出了城市堡壘,散布在了城外廣闊的天地間。

城外一下子熱鬧起來。

花沉、花鐵、花靜融身人群中,不着痕迹地在青花派的別墅區附近漫步着。

不過,除了花靜,花沉、花鐵的臉色都有點不太好。

“果然,雞肋就是雞肋!就算晉級了,也還是雞肋!”

花鐵一臉疲憊,微微苦笑着,以只有花沉能聽到的聲音喃喃自語道。

“噓~,慎言!”

花沉瞄了一眼不停躥東躥西、到處張望的花靜,伸手輕輕拍了拍花鐵的肩膀。

“你太心急了!這才是你第一次正式使用它,無法使用自如也是正常。不着急!走,我們去那邊坐坐!”花沉指了指門旁邊的一排休息椅,建議道。

“哎~,真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啊!虧我還信心滿滿地出來,以為一定能大有發現。真是太受打擊了!”花鐵一屁股坐在休息椅上,四肢癱開,沮喪地道。

“別著急!慢慢來!今天情況特殊,沒有發現也屬正常。說來,這也怪我,不該選在今天出來。我真沒想到,花憶九的魅力有這麼大,只是為了能見她一面,幾乎半個城的人都出來了。真是太誇張了!”說到最後,花沉的臉色明顯暗了暗。

“是啊!花憶九的魅力真是越來越大了!真不明白,除了他們到底喜歡花憶九什麼?那麼做作的一個女孩,滿身金光,花里胡俏,明顯地表裡不一,難道他們都看不出來嗎?”花鐵“蹭”地一下坐直了身子,氣憤地道。

聞言,花沉苦笑。

花憶九表裡不一?

大概只有花鐵會這麼認為吧!

可是在大部分的藍星民眾眼裡,花憶九可是表裡如一的很。自打她從小第一次露面,她的這副滿身金光的形像就自動被理解成是花憶九自身自帶的光環。沒有人會覺得她這身打扮是故意突顯自己,博人眼球,反倒認為,只有金色才最配得上花憶九滿身的氣質,高貴而神聖。

再加上,花憶九自小便早熟得很,表現成熟穩重,一點也不像個孩子。在花沉的記憶中,飛劍五人組的其他四人,雖說假裝得很成熟,可是多少還能看點年少無知的輕狂。可是花憶九不同,在花沉的印像中,她似乎就沒有過任何年少無知的過程,從一出現,就成熟得驚人。

其實,這一點,也正是花沉看她最不對勁的地方。

怎麼說呢?

要知道一個人的生長有個過程,從無知到有知,從幼稚到成熟,無論是再偉大的人物,也無法逃脫這個過程。據說,花九九老祖小時候在育幼院,也有過和其他小朋友打群架的黑歷史。連九九老祖都無法避開的成長過程,怎麼到了花憶九這裡就沒有了?

他可不相信什麼紅花派傳出的什麼花憶九天生神異,天縱英才的說法。再天生神異,剛出生時也得尿褲子,肚子餓時,也得喝奶。成長是一個過程,怎麼可能跳脫了從未知到有知的過程,一下子便如成人無異?

除非,她本就不是一個孩子!

想到這裡,突然花沉腦中似是有什麼東西掠過似地,不由自主激伶伶地打了個寒戰。

那絲閃過的東西非常模糊不清晰,尤其是細思時,更是覺得什麼也沒抓住。可是不知為何,花沉直覺那如電光一樣閃過腦際的東西很重要。

可是,事情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你越是想抓住什麼東西,那個東西就越是溜得快。那絲想法,本就是模糊地掠過花沉的腦際,無論花沉怎麼想,就是無法抓住那個莫名的想法是什麼。

“咦?沉哥,鐵哥,你們倆怎麼坐在這裡了?不會才走了這麼點路,你們兩個的體力就不濟了吧?千萬別說是,我可是會笑話你們兩個的喔?”

就在這時,花靜手裡抓着一個五彩的棒棒糖,一連舔,一邊滿臉笑容地一下子蹦到了花沉和花鐵的面前。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