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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壇中被禁言之後,白忘歸也沒註冊小號,而是再次確定了集會的日期和地點。小說

三天後,平陽省平輿市鳳凰山。

敢對他出言不遜,既然暴露了地點,就要勇於接受狂風暴雨的考驗。

白忘歸從網上搜出了地圖,在識海中鎖定之後,退出了瀏覽器,一條未讀短信跳了出來。

他點開短信,是符月要還錢的消息。

想到符月,白忘歸心頭又生出些許浮躁,看時間該吃午飯了,沒回短信直接下了樓。

他要出門一趟,一是散心,二是處理血鷹派的事兒。

外面美人如雲,風景如畫,白忘歸要將符月這個蠢貨,從腦袋中趕出去。

既然決定要離開了,想到上次出意外後,符月差點兒報警,他決定跟她提一聲要離開一段時間的消息。

再者,就要離開了,兩人坐在一起吃頓飯,似乎也沒什麼。

也許多看幾眼符月的蠢樣,他內心那一點小悸動,就會消失不見了。

白忘歸下樓時,符月剛擺好碗筷,初七眼神亮晶晶的等着開放。

“白先生,如果沒意見的話,我讓邢律師將四萬塊直接轉到您卡中。”

四菜一湯清淡可口,符月的手藝進步了不少。

也許是靈氣滋養的緣故,她膚色白皙了不少,臉頰也變得豐潤了,頭髮烏黑如木炭,眼神澄澈明亮。

白忘歸不得不承認符月不算丑,就是離天姿國色差遠了些,他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十指扣在一起。

“嗯,知道了,交給邢律師辦就好了。”

語氣平靜,神情恬淡的白忘歸,就像披了畫皮一樣的陌生人,讓人更為緊張。

“初七,添副碗筷。”

符月一見白忘歸就心虛,說完話後就避開了目光,讓初七去添了碗筷。

很快碗筷送到,初七鼻觀口口觀心,手按着筷子,只待白忘歸動筷之後,飛速扒完飯離開。

左腿在抖,初七將左腿收回來,右腿又開始抖了。

“桌子怎麼在抖?”

符月問了一句,初七將兩腿併攏,低聲回了句:“剛才腿有些癢,抖了抖。”

“吃飯吧。”

白忘歸一錘定音,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魚肉。

初七如蒙大敕,埋頭扒起了米飯,看都不看桌上菜一眼。

緊張是會傳染的,初七欲蓋彌彰的動作,讓符月拿筷子的手重了許多。

白忘歸筷子伸到哪兒,她的筷子絕對會第一時間遠離,一頓飯吃的她七上八下。

為了緩解尷尬氣氛,符月打開了電視,正在播放的剛開始是楠城電視台新聞。

熱鬧的新聞播報聲,流淌在格外靜謐的客廳中,凝固的氣氛終於鬆動了些。

前一則消息是播報動感單車進入城市後,被私人霸佔,以及被不法分子焚毀燃燒的新聞,接下就突然跳到了養老保險新規定上。

看新聞聯播就像開彩蛋,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聽到什麼新聞。

“本台電訊,連日來,楠城發生多起青年男子意外身亡事件。這些男子生前無任何異常行為,相同點為容貌清秀身材高大,警方初步推測可能是一場有針對性的謀殺。

在此,本台提醒青年男子最近出門時,注意防範人身安全,遇到可疑人物和事件請報警。”

新聞就像泡騰片落在杯子里,激起無數泡泡來。

符月扒拉着米飯,食不知味的吃起了菜,發生連環命案這種事兒,總會讓人聯想到變態。

尤其本次受害者,還都是正當年的年輕人,更讓人唏噓擔憂。

連身材高大的年輕人,都死在犯罪份子手中,老弱婦孺若是遇見了壞人,更加逃不過了。

人生意外太多,好好活着比什麼都重要,她一定要好好修鍊,早日振興清微派,還清債務後享受人生去。

“我下午要出門一趟,大約會出去一周。”

白忘歸的話,像是一塊石子丟到升騰着泡泡的杯子里。

符月手拿着筷子,有些驚訝的抬頭問到:“你是出去避風頭的么”

她目光在白忘歸臉上蜻蜓點水的掠了一下,他姿容優美,光耀非常,出去避禍也是正常的。

符月心有戚戚,白忘歸放下筷子,眸光中染上一層薄怒:“收起你亂七八糟的想發,我此次出門另有要事。”

初七偷偷拿眼神窺着白忘歸,他生氣的樣子實在太可怕了,她米飯吃完了,還要裝模作樣的把臉埋進碗里。

“去哪裡,要不要和邢律師打聲招呼。”

出於一個合租人的禮貌,符月多問了一句。

白忘歸放下筷子,淡淡回了句:“出遠門,查水表去。”

一句查水表,讓符月啞口無言,只能目送他上樓。

老古董白忘歸不可怕,可怕的嫻熟運用網絡語言的白忘歸。

他這新潮的樣子,讓符月想起了江槐。

為什麼她會產生一種神奇的錯覺,覺得陽光開朗非主流江槐,與陰沉不定花美男白忘歸有些相似。

初七長舒一口氣,又盛了一碗飯,一邊吃一邊問到:“月大人,什麼是查水表啊?”

符月放下筷子,用手指了下衛生間:“裡面有水表,你可以去查查。”

初七懵懂的望了過去,吃完洗碗前,果然先查了水表。

尋常人出門,總要花時間收拾一下行禮,白忘歸換了身衣裳後,除了手機連手提包都沒帶,瀟洒的出了門。

他是走出去的,符月看的很清楚,難道白忘歸要一路走到地鐵站去?

以她對他的了解,這種事兒還真是他能辦出來的。

怪人有怪癖,白忘歸離開了,符月掙扎了小半個月的心,終於平靜了下來。

邁出碧水莊園大門後,白忘歸併沒有像符月想的那樣,一步步走到地鐵站。

他只走了幾步,身形如波浪般閃動消失在原地,再出現時,人已經在地鐵站附近的人行道上。

白忘歸出現的很突兀,熙熙攘攘,他俊美的容貌如同一道亮光照入黑壓壓的人群中,卻無人注意到他。

他氣定神閑的乘坐電梯下了地鐵,所行之處,人潮自動散開。

許久之後,才有路人一臉迷茫的問同伴:“剛才是不是有人經過,為什麼我想不起來那人樣子來?”

“奇怪,我也不太能記起來的樣子。”夷陵說31號上架了,瑟瑟發抖,謝謝吟唱的歌的打賞,也謝謝大家的月票,~~~~_~~~~,求收藏求訂閱求月票,嚶嚶,心情慘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