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度c小說網

赤豹將白玉香爐一爪子拍下了,又抓又咬,白玉香爐堅如磐石,一點兒痕迹都沒能留下。

符月情形愈發不好,初七連聲喚着月大人。

白忘歸在樓上,欲對吵嚷聲視而不見,但初七叫聲實在太過凄慘,讓他又無法視若無睹。

“蠢貨。”

他罵了一句蠢貨後,一閃身出現在了二樓樓梯上。

客廳中,符月緊閉雙眸,氣息紊亂,裸露在外的皮膚呈現異常的粉色。

“桃花媚。”

白忘歸咬牙切齒的念出這三個字,閃身來到了客廳中。

桃花媚在修真界赫赫有名,卻不是什麼好名聲。

一飲桃花媚,貞女變嬌娃,對於合歡派以及喜歡靠着採補修鍊的修士來說,桃花媚可是人間至寶。

天下媚葯那麼多,桃花媚之所以有名,不僅僅是因為它能蠱惑修士,更因為桃花媚無色無味,哪怕放上幾百年藥效依然不減。

室內的確有桃花媚的味道,但只是稍許殘留,若是真正的桃花媚,恐怕符月如今已經完全情不自禁,除了與異**合之外,無其它解法。

從玉景的慫樣來看,他應該不敢特意陷害符月,很可能是他從前的主人,曾用香爐點過桃花媚,氣息殘留在了爐中。

看到白忘歸後,初七頭一次忘記恐懼,帶着哭嗓求助:“白大人,快救救月大人吧,都怪那個壞東西,變成青銅香爐害了月大人。”

赤豹還在不依不撓的試圖將香爐吞掉,白忘歸眸色凜冽,揚手將香爐吸到掌心,然後將狐火打入其中,將他扔到了庭院中。

狐火灼燒的痛苦,讓玉景忍不住慘叫哀嚎。

白忘歸怒氣正盛,為了讓他嘗盡烈火焚心之苦,特意不取他性命。

“將人給我。”

他神情冷漠如霜雪,初七被白忘歸先前扔狐火的舉動嚇到,瑟瑟發抖的擁着符月,腦海中一片漿糊。

白忘歸懶得再等,伸手將符月打橫抱起。

此時此刻,昏迷中的符月像是有無數的微小的火焰,鑽到了四肢百骸內,灼的她只想將衣服扯開,讓熱氣跑出去。

她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當手無意識碰到一處清涼時,符月將手掌貼了上去,磨蹭着將臉頰也貼了上去,恨不得將整個身體都貼上去。

白忘歸臉色鐵青,抓住了符月在他身上作怪的手。

“蠢貨。”

他的眼神冷冽如刀,偏偏符月膽大妄為,手被捉住後,嚶嚀着在他懷中亂動。

數百年來,這是白忘歸頭一次與女人如此親近。

狐族天生魅惑,喜好美色,更有妖狐靠着采陰補陽的法子,提高修為。

但白忘歸不一樣,他是整個白狐一族中,最潔身自好的狐仙了。

他一心只求仙道,美色於他皆浮雲,畢竟誰都沒有他美。

如今被符月上下其手,白忘歸眉毛上快結出冰渣來,他本想將她扔到水池中,向前邁了兩步後,突然改了主意。

欠債要還?

那他就好好還,就怕符月承受不起。

白忘歸抱着符月朝二樓走去,初七忍着害怕顫聲問到:“您要帶月大人去哪裡?”

他避而不答,在二樓設了個結界,繼續抱着符月往前走。

待白忘歸消失在二樓後,初七一屁股坐在地上,心中默念:“慘了慘了,月大人不要怪我,我已經儘力了,嗚嗚。”

赤豹乖巧的伏在初七身旁,濕漉漉的大眼睛裡同樣透着恐懼。

面對更加強大的妖怪,畏懼是一種本能。

白忘歸將符月放到了床上,衣衫整齊的坐在床邊,風華絕代眸光懾人。

符月神情痛苦,無意識的攀上白忘歸,將他朝床上拉來,他順勢倒下,任由她將身體壓了過來。

氣氛旖旎,符月閉着眼睛,伸手去解白忘歸的襯衫扣子。

解不開時,她忍不住蹙眉,賭氣似的用力拽開了他的衣領。

雪白滑膩涼如玉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符月將身子貼了上去,只為降下體溫,卻再無其它動作。

白忘歸挑眉,符月紅顏如醉,伏在他的胸膛上,小手摟着他的腰。

這樣親密的舉動,若放在往日,白忘歸是萬萬不能忍的,但今日他卻覺得有些不夠。

他伸手推開符月,意欲起身,先前安分如小獸的符月,一下子鬧騰起來,按住他的手腳,將他固定在床上,霸道的壓住了他的胸膛。

白忘歸唇邊噙着笑,將靈力輸入到符月的識海以及丹田之中,將她體內殘餘的桃花媚氣息驅除。

符月的體溫很快降了下來,膚色也恢復了正常,白忘歸蹙眉道:“符月,你是不是瘋了。”

一句質問,如同炸雷,喚醒了符月的意識,她悠悠醒來後,瞠目結舌的望着被她壓在身下的白忘歸。

她,她,她到底做了什麼?

白忘歸衣衫凌亂,上半身赤裸,臉上和胸前還有指甲留下的劃痕,眸中怒氣熾盛。

符月像只八爪魚一樣,纏在白忘歸身上,肌膚相親,宛若抵死纏綿。

寒風呼嘯而過,天雷滾滾劈下,符月像是被大錘砸到了腦袋,閉上眼睛,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

白忘歸被她氣笑了,冷冷的說了句:“還要在我身上趴到什麼時候。”

符月像裝了彈簧一樣,砰的彈了起來,踉蹌落在地上後,臉頰如同大火燒過,心中更是一片瘡痍。

她依稀記得,方才她在樓下畫符,接着意識有些模糊,再然後身體像火燒了一樣,後來她就努力尋找清涼。

再接下來,就成了眼前這個樣子。

符月赤腳站在地上,心比地板還要涼。

白忘歸眸中含火,愈發襯得他容貌艷麗,氣質妖異。

他白玉似的肌膚,在燈下光澤誘人,讓符月想起方才手下的觸感。

難道她平時對白忘歸覬覦已久,方才趁着神志不清,對他來了個霸王硬上弓?

符月低頭看了下自己衣裳,雖然不太整齊,但好歹還在身上掛着,白忘歸也只有上半身赤裸。

她應該還沒得逞吧?

“白先生,我——我剛才意識不到清楚,您能告訴我,剛才是怎麼一回事么?”

符月又羞又窘,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了問話,心虛的頭都不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