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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台機甲居然連能量護盾都沒有開,就這樣用手上的盾牌,擋下了白仲褀戰機發出的熾光炮。

這讓白仲褀也有些意外,不過這不是他表現驚疑的時候,他猛推戰機引擎倒車,迅速退了開去,因為機甲殛魂手中的刃炮轉化為了斬艦刀的形式,朝着他猛地斬來。

白仲褀幾乎是已經用了吃奶的力氣以及最大的本領去躲避這一下,但這柄通體純白的斬艦刀居然有爆發出強烈能量和擾動的力量,儘管它只有十多米的長度,但是斬出的能量波,卻直接切斷了白仲褀戰機的機翼。

是白仲褀對危險的觸覺,讓他最後關頭偏移了戰機幾分,才避開了這一刀切開他的駕駛艙。

當然,就算切開了駕駛艙,白仲褀也不會死。

殛魂是長老種族的戰鬥兵器,沒有理由這種兵器會輕易地殺死一個長老種族。

白仲褀沒有理由再保留了,他從剛才用戰機與殛魂作戰,實際也有測試這台機甲性能的想法。明顯這台機甲中糅合了曾經一位長老種族十分多的心思,不是白仲褀隨手搞出來的戰機獸可以匹敵的。

只是,白仲褀從來缺乏跟人公平戰鬥的道德精神。他很清楚自己不是個戰鬥戰術大師,就算是當初玩遊戲的時候,操縱艦隊都會手忙腳亂,最後弄出幾倍於敵人的艦隊,根本不管微操之類的事情。

現在,他也是一樣。

隱藏在他手中的銥星號母船就這樣憑空出現白仲褀在躍入母艦的一瞬間,看到龐大的母艦艦體出現後,因為太過巨大,砸在了原本還在那裡的殛魂頭頂。

淵還沉浸在自己剛才斬出的那驚艷一刀中,根本沒想到,接着就被白仲褀用這麼大的一艘船給砸了腦袋。

“這這是什麼?”小行星上的星武士教團的主教們看到憑空出現在黃金大帆船上空中那艘艦船,覺得自己小心肝都要嚇裂了。

淵在這個時候更是懵逼狀態,因為他被船砸了頭,現在正在這艘船的下面,整個天空都被這艘巨大的母船給遮擋,他根本看不清這艘船的全貌。

此時的淵臉色鐵青,他認為殛魂就是終結這場戰鬥的武器了,而不管對方是什麼來頭,他都可以用殛魂將其徹底擊敗。而面前這艘雖不及黃金大帆船巨大,但同樣大得超越很多主力艦,堪比一些基地艦的飛船,顯然是敵人的東西。

“你以為這樣就能贏過我嗎?做夢!”淵奮起自己所有的勇氣,燃燒怒火,舉起手中的斬艦刀,狠狠地朝着這艘戰艦上斬去。

當然,如果鏡頭能夠裝得下整艘銥星號,鏡頭中是看不到殛魂的攻擊的。

因為雙方的體積差別太大了。

一隻蚊子去叮咬一個巨人,結果這巨人還是一身鋼鐵皮膚。

斬艦刀剛剛揮出,就被銥星號的能量護盾給攔住了,強烈的震動和能量反饋讓淵在機甲中都有些不好受。

他的臉色從鐵青變成了一片煞白。

手中的斬艦刀他試驗過很多次,可以切開幾乎一切戰艦的能量護盾,當然這些戰艦大都是教團用來做實驗的試驗品。可這不能改變淵對手中斬艦刀、對殛魂這台機甲的信任。

他知道自己是無敵的,所以他可以衝上去攻擊任何敵人。

只是,這一刀看上去,這艘巨大飛船沒有任何動搖,而殛魂反而遭受到了一些損傷。

白仲褀在銥星號的船長室中,這裡儼然就是一套五百平米的超級總統套房,看上去有種低調的奢華,更像是舒適的住宅而跟戰艦沒有任何關係。

白仲褀摘了自己脖子上的圍巾,脫下外套大衣,隨手扔在了沙發上。一隻人形獸給他奉上了一杯熱茶,白仲褀坐在舒服的椅子里,雙手抱着茶杯,美美地喝了一口,感覺整個人的疲倦都消減了些。

他抬眼看着眼前浮現的全息屏幕,不信邪的淵還在操控着機甲瘋狂地劈砍着這艘大船的能量護盾。每次劈砍都沒辦法讓護盾產生丁點的損害,最多就是一陣不起眼的波紋擴散。

嚴格意義上來說,銥星號上不存在一個真正的戰情中心或者艦橋。因為這艘船,白仲褀是完全以意念去操控的,所有的長老種族母船都是一樣。除了長老種族,除了被飛船承認的主人,沒有其他人可以操控飛船,那麼艦橋就沒有意義。

白仲褀精神一動,飛船下部的炮門打開,伸出了一些中小口徑的艦炮,數量並不算多,但是對殛魂來說也是足夠可怕了。

淵知道不能被擊中,猛然操縱機甲,準備躍遷到安全的地方。

可是白仲褀能夠很確定地鎖定他躍遷的地點,所有艦炮指向了他脫出的地方,舒適發炮彈直接命中了剛剛躍遷完成的機甲殛魂。

淵被打懵了,儘管這幾十炮並沒有擊毀這台機甲,但是也讓機甲受到了不小的傷害。

白仲褀也有點意外,因為這台機甲的防禦能力有點超乎他的想象。除了能量護盾外,那面盾牌也同樣可怕,大量的炮擊砸在上面,甚至不能像熾光炮一樣留下什麼痕迹。當然最讓淵難受的還是,儘管炮擊並沒有重創這機甲,但是每一次被擊中的震蕩,還是讓他非常難受的。

淵有些害怕了,這艘巨大的戰艦讓他產生了自己正在面對另一艘黃金大帆船的錯覺。當然,某些角度來看,他這也並不是錯覺。

他已經知道,想要用機甲幹掉這艘飛船,是不現實的了。而此時,他也注意到,黃金大帆船在這顆星球的停留馬上就要結束了,蟲洞已經打開,黃金大帆船將要離去。

“不行,黃金大帆船是我的!”淵着急了,他顧不上繼續跟這艘莫名其妙的飛船對抗,再度啟動了自己的短距躍遷,衝到了黃金大帆船的船頭。

“在哪裡,黃金大帆船的主控室在哪裡?”此時的淵已經失去理智,用斬艦刀瘋狂地亂砍,想要砍出一條通路,進入到黃金大帆船內部。只是不管他怎樣砍,都沒辦法在上面留下一點傷痕。

看着黃金大帆船即將駛入虛空,白仲褀露出了一個嘲弄的笑容。

“真是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