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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隊長小心翼翼從船隻的寶錨鏈上還登了上去,腳步輕盈的落在了甲板上,由於先前預定的敵人,已經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暗殺了,屍體都扔進了海里,他的動作格外的謹慎。

他慢慢的伏下身子,仔細的向四周觀察了起來。穿上的燈倒是都亮着,可是由於海面上一片漆黑,這幾張微弱的燈光顯得格外的詭異,而且他沒有發現一個敵人。

無論是這艘船上原有的人員,還是他預想中殺掉那些海盜的暗殺者,全都不見蹤影。可是美國隊長絲毫不敢大意,相反卻變得更加的小心了起來。

他也是身經百戰的人,能夠在那些裝備精良經驗豐富的海盜,完全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就將他們全部暗殺的人,絕對不是等閑的存在。這種寂靜看似毫無危險的場景,才是更利於他們發揮的戰場。

美國隊長慢慢的在狹長的走廊裡面探索着,一點點的聲響,海浪撞擊船隻的聲音,水滴滴落的聲音,都能讓他如臨大敵,那定下狹長的陰影,在他眼中就像一把漆黑的彎刀,可謂是風聲鶴唳。

可是等他走過整條走廊,直到來到一寬廣空闊的甲板上面,他都沒有碰到想象中的敵人。剛才在走廊上地形複雜都沒有受到伏擊,這裡如此空曠毫無遮擋,那就更不是廠里的好地方了。

所以到了這裡之後美國隊長剛才緊繃的神經也稍微鬆懈了下來,忍不住想到,那些暗殺者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於是先行一步離開了。

但是他忘記了,所謂的暗殺就是在敵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將其幹掉,地形複雜當然是絕佳的地點,可是敵人精神鬆懈放鬆防備的時候,卻是最好的動手時機。

唰就在美國隊長即將從這裡走過的時候,突然感到背後一陣尖銳的寒意,同時聽到了一陣破空之聲,他幾乎是想都沒想,那遠快於常人的反應速度讓他迅速拿出盾牌轉身格擋,只聽見叮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撞在盾牌上彈到了一邊。

他將頭稍微偏出盾牌的防禦範圍,眼光稍稍下斜,這個時候他才看清楚了剛才那個朝自己襲來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已知尖銳的羽箭,箭頭被塗成了黑色,健身也是烏木的,就連箭羽也是精心挑選出來沒有一絲雜毛的黑羽。

可想而知這樣的羽箭,在如此昏暗的環境之下,僅憑肉眼幾乎是看不到的,若不是自己的聽覺和反應速度都得到了強化,怕是難免被其所傷。

美國隊長眼睛上跳慢慢的抬起頭來,他正在根據箭矢射來的位置找尋偷襲者的藏身之處。最終他的目光落在了一根高聳的通訊天線上面。

那個地方直刺夜空,很容易被人忽略,而且那麼高的地方已經脫離了燈光照射的範圍,長一個人的話根本不會被人發現。而且那裡屬於制高點,又是敵暗我明的地方,恐怕甲板之上大部分的位置,都可以在那裡看的一清二楚,確實是很好的埋伏位置。不過,藏在那種地方,想必也不是那麼好撤離的。

那麼一根細長光滑的電線,若人只用肢體攀附在上面倒可以堅持一段時間,但若想騰出手來發動攻擊就不可能了,除非是用一根繩子把自己牢牢的綁在上面。

這種做法,讓美國隊長想起來了他看過的一些太平洋戰爭的簡介,鬼子的狙擊手就喜歡把自己綁在難以攀登的樹杈上面,出其不意的向人進攻,然後由於沒法轉移位置被機關槍打死。

可是這一次,美國隊長對着那條天線觀察完畢之後,卻沒有發現任何敵人的蹤跡。這是我判斷錯誤了?還是說敵人在這麼短事件之內就成功轉移了?

咔嚓!此時天空中突然忽明忽暗,而後傳來了一個悶悶的雷聲。海面上天氣變化無常,有時候突然打雷下雨也在所難免。這次的閃電確實讓美國隊長神情大變。

當然了,美國隊長當然不會怕打雷,而是剛才閃爍的那一道閃電,在地面上映射出一個人影,正從他的身後,由上而下斜撲過來,一手前伸,一手昂起拿着一把狹長的利器刺向他。此刻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人的手已經搭在了他的左肩上,手中的武器也已經距離他的脖子近在咫尺。

危!

美國隊長如同像是條件反射一般,迅速轉身舉盾,刺啦,一陣讓人牙酸的金屬摩擦聲,狹長的刀鋒被盾牌所偏斜,在上面划了過去,而刺客也藉著這一次攻擊和美國隊長錯身而過,跳躍到了遠方。

呼,真是危險啊。躲過這次攻擊之後,美國隊長長出了一口氣,感覺到自己頭盔之內一陣滑膩,應該是額頭上已經布滿了冷汗了。同時他也斷定自己猜的沒錯,果然是高手,這種無聲殺人術連自己都差點着了道,那些海盜會被毫無聲息的暗殺掉,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而此時美國隊長終於看清了攻擊自己的敵人,黑色的長髮在腦後綁了一個長辮,從身形上來看應該是一個女人,黑色的眼瞳之下是被面紗遮擋住的面容,一身黑色緊身的皮甲,上面掛着數量眾多形式各異的暗器,還有一把長弓斜掛在身上。

剛才攻擊自己的是一把半米長的短刀,此刻正被她拿在手裡,而在她的身後還有一把未曾出鞘的長刀,真是葦名典子。

而此刻葦名典子好像是一擊不中放棄了一樣,就這麼大大方方斜坐在遠處,側身對着美國隊長。

美國隊長看到,葦名典子右手拿着剛才刺殺自己的武器,毫不掩飾的壓着左手搭在膝蓋上面,就像是沒有第一一樣眼神幽幽的看着自己“美國隊長,真是榮幸啊。”

聽了那個葦名典子的問候聲,美國隊長怪異的歪了歪頭“日本人?”

“啊?”葦名典子發出驚訝的聲音“真是沒想到啊,像你這種與世隔絕的美國老古董,居然也知道忍者這種時髦的文化。”

“其實我並不太清楚。”美國隊長冷笑一聲“我是從你的英語發音上聽出你是日本人的。”

“嗯…那還真是尷尬啊…”葦名典子用手中的短刀挑了挑自己的頭髮,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她雖然在美國生活多年,也算是熟練的掌握了英語,但是…日本人的舌頭就好像是天生不適合說英語一樣,哪怕是用熨頭給燙平了,也練不出那種發音來。

“你的那個兵器…”美國隊長看了看文明點子手中的那把短刀。

“這把?”葦名典子大方的將手中的轉到揚了揚“這叫脅差。”

“那些被拋入海中的海盜,我看了他們的屍體上的傷口。”美國隊長說道“他們應該就是死於那把刀之下吧。”

“這倒是沒錯。”葦名典子笑了一下。

雖然說佳麗雅率領着一些魔心戰士一起來了,但其實真正動手殺人的只有葦名典子一個人而已,他們看來只不過是起一個保障作用,為了避免發生任何不可控的情況。埃文森就是這樣,只要能做到的話,就會喜歡把事情的成功率無限的調高。